“你流氓,我不理你了!”冯冬梅半羞半娇地离开他的车子,往前跑去。
杨磊落知道又说错话了,就推着自行车猛追,但车子颠簸剧烈,摇摇晃晃的,他一时追不上。后来冯冬梅停下来,竟然冲他咯咯一笑,证明她没生气。
冯冬梅家在杨磊落家的左边,当然是她先到家,她挥对杨磊落说:“你下午如果有时间就来找我,到河边去玩!”然后也没等杨磊落回答,就鸟儿一般飞进自家的院子。
杨磊落推着自行车进了自家的院子。由于是下午的时候,父亲在大队工作,母亲在学校上班,弟弟和妹妹在小学读书,家里只有小婶和她的婴儿。
杨磊落就直奔东屋去找小婶。他的眼睛被小婶用奶水洗过一次之后,明显好了许多,今天他当然还要让小婶给洗,而且,被小婶用奶水洗眼睛的感觉,真是最美妙的享受,想起来都心里痒痒的。
杨磊落进到东屋的时候,却不见小婶在屋子里,只有婴儿在摇篮里熟睡着。杨磊落没有太吃惊小婶不在屋子里,估计又去茅房里解决她的瘙痒问题去了。屋子里弥漫的特殊的气味让他沉迷,那是女人气息和婴儿的奶味气息融合在一起的味道,这种味道勾起他的想入非非。
他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还以为是小婶回来了,他的心绪莫名地躁动起来。可是却不见小婶推门进来,而是感觉有人进了西屋他家的门。
杨磊落急忙从东屋出]原来进来的人不是自己家的人,而是楚二丫。楚二丫进屋后见屋子里没人,就急忙转身往出走,就和急匆匆进来的杨磊落相撞了。
确切点说,是杨磊落撞到了楚二丫的怀里,他的胸被楚二丫柔柔的包包弹了一下,两个人的面颊也不可避免地挨到了一起。这样的意外相拥持续了几秒钟,楚二丫红着脸急忙后退了,羞怯地笑了一声。
杨磊落也是满脸尴尬,但他马上转移这样的敏感,说:“我还以为是我家里谁回来了呢?”
楚二丫当然要尽量淡漠刚才的身体接触带来的难为情,说:“我站在我家后窗边,看见你和冯冬梅一起回来了,我就来找你!”接着她又问,“你今天放学咋这么早啊?”
“哦,今天全校老师都去镇里学习,下午只上了一节课,就放学了!”杨磊落说着,就回手把房门关上了,拉了她一下手,说,“站在这里干啥啊,坐到炕上啊!”
楚二丫很沉稳地坐到炕沿上,眼神一直盯着杨磊落,说:“中午的时候,大队长曲海山又来我家了,又来问那件事儿”
“就是给你提亲的那件事儿?”杨磊落当然记得她说过的曲海山给她和孙大包做媒的话。
“嗯哪,今天他又来问我妈妈了!”
“你不是已经回绝了吗?他咋还来问?”杨磊落似乎很关心楚二丫的这事,觉得楚二丫嫁给孙大包有些不靠谱。
“我是回绝了,可是我父母是同意的,天天在劝我,我都闹心死了”楚二丫眼神里是一团阴惨惨的雾气。
“我就不明白,你父母为啥要让你嫁给一个三十岁的额头上又长着大包的男人呢?就算你家成分不好,也不一定就找不到年貌相当的男人啊!”
楚二丫蠕动着很柔媚的眼睛,想了一会,说:“主要是我爸特别同意,他嘴上的理由是,孙大包成分好,又是大队干部,以后还有前途,虽然年龄大点,也不屈枉,可是我知道他心里是怎样想的,他是四类分子,这些年竟受窝囊气来着,队里的脏活累活,都要他们去干,一有风吹草动的,他就要被批斗,甚至是挨打受骂的如果他能找个民兵连长做姑爷,他似乎就找到依靠了,以后就不会那样再受苦受气了。今天曲海山走后,我爸爸就又开始追问我想没想好,我还是说不同意,他就顿时发火,说,这事我就做主了,今天晚上孙大包约你去六队看电影,你就要和他去,你们多接触接触,说不定就有感情了呢!我说我不会今晚和他看电影去的,我爸爸就说,你不去一个试试?今晚就算绑我也要把你绑去!下午,他们都出工了,我正好见你回来了,就溜出来了!”
杨磊落听得很生气,就说:“你爸爸他也太自私了,为了他自己好受,就把你豁出去了?那你妈妈啥意思啊?她也和你爸爸一样的想法?”
“我妈妈她不是很同意的,可是她是要听曲海山的话的”楚二丫说着就低下头。
“你妈妈干嘛要听曲海山的话啊?”杨磊落很敏感地想到冯冬梅和他说过的,楚二丫的妈妈和曲海山有那种关系。
楚二丫似乎有难言之隐,游移着眼神儿。“我也不知道她为啥听他的话啊总之,我妈妈最近变了,变得我都有点不认识了,想起来我都脸红”
杨磊落很敏感地问:“你妈妈她怎么了?有啥异常反应?”
楚二丫躲避着他问询的眼神,红着脸,手里揉着自己的衬衫一角,很艰难地说:“我妈妈她经常和我爸爸吵,就因为她夜里缠着我爸爸做那事儿,大白天的也缠着做,我爸爸他不行,就吵以前我妈妈可不是这样人啊!”
杨磊落立刻联想到小婶的一些表现,还有小白鞋的那些浪荡的行为,就似乎预感到这是咋回事了,他凝着眼神,问:“二丫,你妈妈她不会是得了那种病吧?”
楚二丫虽说是个少女,不会得这种病,也不用担心得这种病,但她对这种折磨女人的怪病还是知道的,因为这病在夹皮沟已经有几十年了。经过他
喜欢高粱地里露水湿请大家收藏:(m.23dus.cc),爱上读书吧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