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山冷哼了一声,说:“这不是良心的问题,是阶级立场的问题,是你想不想从剥削阶级改造成无产阶级的态度问题。””com孙三猴子当然是要揭发杨北安的反动言论,但他揭发不代表你。我是想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让你的男人早一天改造好,让他少受一些罪,我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心疼你,你可别不知道好歹啊!”曲海山说着就又去摸夏兰的脸蛋儿。
杨磊落在窗外听得心惊胆战的,他预感到夏兰是经不住曲海山的威逼利诱的,夏兰毕竟不敢违背曲海山的意思,而且他们两个人还是那种特殊的关系。如果夏兰上台去揭发自己的爹,那自己爹就又多了一个罪名,那样曲海山就更有证据对爹下手了,杨磊落的心里紧张地跳着,手心里捏着一把汗。
夏兰低垂着眼神,心里在剧烈地挣扎着,她任凭曲海山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游荡着。过了一会,夏兰猛地推开了曲海山的手,说:“我不会去揭发杨北安的,我不能做一个没良心的人,我不会去诬陷他的!”
曲海山的金鱼眼里顿时是一团阴暗,阴森地说:“既然你不想去立功赎罪,那你就继续做你们的反动阶级吧,你如果不去揭发,那你的男人就要和杨北安一样接受革命群众的批斗,就你男人那弱不禁风的身板,万一被批斗死了,那可别怪我了!”
夏兰也恼羞起来,忽地从曲海山的搂抱里挣脱出来,站到地上看着他,叫道:“曲海山,你还讲点良心吗?我把干干净净的身子交给你,让你随便玩儿,我图的是啥?不就是为了让你袒护我男人一些吗?如果不是因为我男人经不起你们的批斗折腾,怕他出现一差二错的,那我会这样连脸都不要了,被你玩来玩去的?既然我跟了你,我男人还是要被折磨死了,那我跟你还有啥用?如果我保护我男人还要用其他途径,那还跟你有啥用?因为被你给糟蹋了,我原本洁净的身体被你给传染了那种病,整天在瘙痒中煎熬着!”
曲海山被夏兰扒扯得有些理亏,瞬间哑口无言,但一种恼怒也在他心里萌生,因为还没有哪个她沾过的女人会对他这样的态度,他也从炕沿上起身,冷冷地说道:“夏兰,你不要把自己估计的过高了,你以为我离开你就没有驴刹倭寺穑磕阈挪恍牛我随便一招手,就会有女人把裤子脱了,自己把我的老二吞进去!”
夏兰也恼羞得不顾后果了,说:“我当然相信了,你是大队长,你可以通过这种手段去玩弄女人,可是,我既然豁出去白花花的身体”com
曲海山也开始狰狞起来,眼神邪恶地盯着夏兰曼妙的身姿,说:“嘿嘿,我想操的女人就没有操不到的,如果我即要批斗你的男人,又想操你,那你又能怎样呢?你以为你有资格和我讲交换的条件吗?”
无限的屈辱激发出夏兰的更大的愤怒,她挺着胸脯叫道:“曲海山,凡事都是有限度的,不要把人逼到绝路上去,如果今天晚上,我和我的男人用一根绳子都吊死了,你还斗什么,你还操什么?”
曲海山似乎被这个女人的舍得一身剐的气势给吓住了,呆愣着眼神看着她好一会,马上缓和了语气,说:“夏兰,你至于这样吗?不就是让你上台把杨北安说过的话揭发出来吗,杨北安已经是反革命,你没必要去同情他,这也是你立功赎罪的最好机会,你干嘛这样死犟啊?”
夏兰也平息着自己的激怒,说:“杨北安他是不是反革命我不管,总之他对我们家有一定的恩情,杨北安他是一个有同情心的人,他从对这样的人,我不能恩将仇报地去陷害他!”
“夏兰,这怎么是陷害呢,杨北安他确实说过那样的话啊,那就是反动的言辞,你揭发他也是以实为实啊,这不是诬陷!”曲海山放弃了强硬的态度想尽量说服她。
“他那话是不是反革命言辞我不管,我只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是为了保护我男人才说的,我不会去揭发他的那些话的,你就不要费尽心机了!”夏兰是个讲良心的人,她宁死也不肯出卖自己的良心。
曲海山有些黔驴技穷的感觉,他眼角的肌肉抽动两下,叫道:“你不去揭发杨北安也行,那就准备让你的男人今晚上台接受批斗吧,被斗死了,那也是你把他害死的!”
“随你吧,我男人可以被你们折磨死,我也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但我就是不能出卖我的良心,今晚就算你们不斗死他,回来后我也会让他和我一起上吊死的,你走吧,我不会和你一起陷害好人的!”
站在窗外听着的杨磊落已经心里滚烫了,他一直以来对夏兰的印象没有错,夏兰确实是一个好女人啊,眼下这样讲良心的人还有吗?她为了保护她的男人,不惜出卖自己的身体;可是,她为了不出卖良心,又把她男人的死活豁出去了!杨磊落顿时被感动得热血奔涌,于是他又联想到在自己为难之时不顾一切保护自己的楚二丫来,自己以后一定要不惜一切地报答这母女两个。此刻杨磊落更担心的还是曲海山这个qín_shòu下一步会不会伤害夏兰,他紧张地向屋子里偷窥着。
曲海山站在屋地上表情惊愕尴尬了好一会儿,突然间却露出笑脸来,走到夏兰的身边来,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缓和语气说:“夏兰,还是你把我击败了,不过我倒是更喜欢你这样讲良心的女人呢,我舍得丢弃谁也舍不得丢弃你的,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死了,我因为相思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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