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福远嘟囔道。
“行了,爹,娘,天不早了你们都去睡吧,我就是跟你们说一声,你们啊也别跟着操心了,我自有打算!”
“不说,大郎,你倒是咋想的,跟娘说说啊,到底谁是我儿媳妇啊?”徐氏看着江沅鹤离去的背影,一脸的不解。
“走吧,”江福远拎着烟袋,拉着徐氏,“大郎都说了有打算了,咱家大郎现在这模样还差儿媳妇吗?”
徐氏想了想,也是,不过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了,跟汤小圆已经有了感情了,这丫头时不时的给他们老天口带些吃的回来,不管咋说,人家有那个孝心。
唉,可惜啊,还是被料中了,去镇子上当什么掌柜的,就是为了离开江家。
“他爹,你说大郎是咋想的啊?”徐氏躺在床上,反过来掉过去的睡不着,而江福远已经睡过去了,还响起了鼾声,徐氏见不上他这个心大劲儿,硬是把人给推醒了。
“哎呀!”江福远睡的正香呢,被弄醒了很不痛快,“能咋想的啊,你自己的儿子啥脾气你不知道啊,他随我,看上的东西哪能那么容易撒手啊。”
“你是说,他还是选汤小圆,那咋还让她回去呢?”徐氏就想不明白了。
“嘿嘿,”想起这事儿,江福远就想笑,“这小子随我,可比我牛,他脑子好使,我估摸着是来那什么欲擒故纵啥的。”
“那都让回去了,还能擒的回来吗?跟我说说,你咋这么心大呢,别睡了!”徐氏又把迷糊的江福远给推醒了。
老天口这边为了江沅鹤的事儿发愁,江沅鹤躺在没有汤小圆的床上,也是睡不着啊。
胸前没有小丫头的脑袋蹭着,就觉得空了一大块,也不知道她今晚有没有做噩梦,做噩梦了会不会哭啊?
第二天一早,江沅鹤准备把头一天爹娘做好的月饼拿到镇子上卖给陶记,不过因为昨天几乎一夜没合眼,天快亮了才眯着,所以就起的有些晚了。
而徐氏,也因为江沅鹤昨天说的事儿,前半夜没怎么说睡,如此一来,早饭就做的有些晚了。
“春花,春花啊!”
江沅鹤刚坐下就见有人喊着牛春花的名字,而且已经来到了屋门口。
江家分家的事儿也不像别家那样,吵得不可开交,这事儿也就少数的人知道,毕竟当时什么都是依着牛春花来的,东西让她先挑,挑完了三房的和大房的再平分。
村子里的人都好些个人不知道这事儿,还当是一家子过呢,别的村的就更别提了。
进门的是个胖胖的女人,看年纪也就三十多岁,穿的倒是喜庆,红色的短褂,头上还插着一朵绢布的大红花,手里拿着个帕子正给自己擦汗。
那女人一进门就盯着桌上的粥和鸡蛋瞧,“嫂子,春花呢?”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他喜婶来了,春花在那屋呢!”徐氏跟着胖女人寒暄道。
这位喜婶,江沅鹤不知道,但四里八乡的很多人都是认识的,叫她喜婶可并不是因为她穿的一身很喜庆,那是因为她到了谁家,谁家就有了喜事,这位喜婶就是个媒婆,媒婆来了也就是喜事儿来了。
喜婶看了眼江沅鹤,满前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该不会是江家那个病秧子吧,传说他的病好了,今天一看,那传言倒不像是假的。
“这是……大郎?”
“可不是嘛,大郎,这是柳条沟的喜婶,给人保媒拉红线,撮合了不少好姻缘呢!”徐氏给江沅鹤介绍。
“喜婶好!”江沅鹤颔首,很礼貌的跟她打招呼。
“都说女大十八变,我看着男人也是如此,大郎小时候我是见过的,现在要是嫂子你不说,我都不认识了,长得真俊呢!”喜婶发自内心的道。
“呵呵,小时候不是身子不大好嘛,现在病好了,壮实多了!”听见有人夸自己的儿子,徐氏心里简直乐开了花,笑着道:“她婶子,你坐着,我去给你找春花过来。”
喜婶也没说自己过去,倒是一屁股坐在了江沅鹤身边,盯着他的脸瞧,“大郎啊,多大了?”
“二十了,”江源鹤想了想,还是把小火苗扼杀在摇篮里吧,“喜婶,我已经有媳妇了。”
“哦哦,对,汤家的那个丫头吧,你不说婶子都忘了,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别的不管咋地,还真是个福星,她这一进门,你身子倒是好了。”
关于江沅鹤和汤小圆的事儿,像她这种十里八寸乱窜的人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别的江沅鹤都听得,二奎那就别的不管咋地,听着怎么那么就不舒服呢,想了想,他还是纠正道:“身子,圆圆不仅是个福星,别的地方也挺好!”
“好,好!”喜婶笑着点头,“你说好,就好!”
不过还是可惜了,这么俊俏的小伙子娶了个名声不好的女人,不过今天她来不是冲着江沅鹤,所以也就不跟他犟了。
很快,牛春花就被徐氏给叫了过来,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鸡蛋,还不忘酸溜溜的来了句,“大嫂,你们家伙食不错啊!”
“春花,喜婶找你有事儿!”徐氏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喜婶来了,想也知道应该是为了江玉莲的亲事吧。
牛春花看到了,也猜到了喜神找自己是江玉莲的亲事,二郎还小,不可能这个时候就有人看上他,但她还跟江玉莲一样,对梁子荀那头有些痴心妄想。
喜婶见牛春花对自己有些爱答不理,倒也不生气,“春花啊,我这次来可是有好事儿啊,你家玉莲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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