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也没有了。”
“从那时起,兰侧妃就一直针对妾身,而且还几次三番的让娘家人找阿润的麻烦,您也知道,她是国子监李司业的庶女,比我们家势大百倍,正是如此,妾身才想着让阿润某个外地的差事,也好避开他们家。”
“谁知道,这次的事情不知怎地被她们知道,深夜闯进阿润家中,从屋里搜出还剩下的百两银子,硬说阿润是贼,押着就送去了衙门。”
“妾身使了银子,又求了伯父帮忙,好容易才见了弟弟一面,他......他已是被打的半死了。”
说到这里,紫君哭的险些都要断气,唬得蓝三爷连连安抚,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紫君泣声言道:“妾身从伯父那里得来的消息,弟弟的事情并不算什么大事,但必须要有上面的人说句话,妾身想求王爷出面,只需写封信即可,可是连着三天求见,都见不上人。”
“常言道救人如救火,再拖下去,阿润怕是要死在顺天府大牢了,恩公,紫君左思右想,再无别的路可走。”
“只能是厚着脸皮来找您了,紫君求求您,求您帮帮我们姐弟俩吧。”
“我愿,我愿.....”
紫君这会背对着百宝阁,可是把蓝佳音急的不轻。
谁都没料到,这位娇弱的女子在沉吟片刻后,竟是主动扑进蓝三爷怀中,哽咽道:“紫君身无长物,唯有将自己当作谢礼,恩公,您便怜惜,怜惜紫君吧......”
说着,便主动送上香唇.....
蓝佳音赶紧扭脸,听着外面蓝三爷颤抖着喊了声,“不可。”紧接着,又无限深情的唤了声,“紫君。”
等蓝佳音鼓足勇气,要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分开的时候,外间已是呻吟声起。
这俩人也不知道认识了多久,虽是碍于身份没有苟合,但心里早就不知道幻想过多少次了。
此刻一方主动,另一方那里还按耐得住,干柴烈火都不足以形容,蓝三爷被这女子勾了小半年,这会儿才得了手,连个前戏都来不及应付,直接便来了个直捣黄龙,半点机会都没给人留!
听着外面的活春宫,对面还站着个大男人,蓝佳音真恨不得立时便死,脸上红的像是要滴血,理智告诉她要冷静,身体却诚实的直发软。
突地,一个硬梆梆的物件抵到了身上,她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就见沐凌铉闭着眼睛,脸上通红,头上的汗都顺着脸庞往下滴。
从这位呡的紧紧的唇角,还有那爆出青筋的双拳,不难看出他隐忍的有多难过。
这样艳丽的沐世子,真的不要太诱人,眼前的画面,陪着外面接连不断的呻吟,简直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蓝佳音如同被雷劈过,登时就往下滑。
却被一双大手恰到好处的接住,接着便被人用手捂住耳朵,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别听,一会就过去了,别听.....”
温暖的风轻柔的吹在耳边,颈间,蓝佳音全身都麻酥酥的,她前世连儿子都有了,并不是那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女,可也正是如此,本能的反应让她知道是什么。
沐凌铉仿似明白一切,抬手掩住了她的嘴,蓝佳音一阵委屈,眼泪滴答落下。
一滴滴都落在沐凌铉的手上,烫的他险些松手,肿胀的下身越发涨的生疼,不禁在心里大骂:“我*草,狗*日的贼老天,我沐凌铉是杀你全家了,还是抢你家财了?要这般的折磨人?你到底要逼着我做什么?!”
外面的人什么完事,什么时候分开,什么时候走人,蓝佳音全然不知,她已经彻底懵了。
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可还没退婚呢!名义上,我还是李二的未婚妻,怎么可以这样?”
“老天爷为何这般的戏弄我?”蓝佳音悲从中来,无声的流泪不止,“这次丢人可算是丢尽了!”
沐凌铉的衣襟被她的泪水湿了老大一片,狼狈的也是够可以的。
“别哭了,快听,”沐凌铉见得世面多,年纪又大了几岁,很快就从****中挣脱出来,提醒蓝佳音注意外面。
伸手却在蓝佳音的腕上一抚,使了个巧劲,胆大的将人家右手上的红宝手串给顺了下来,神速塞进怀中,眼神随即扫过依旧戴在小丫头左手上的红宝手串,唇边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义父,您说,王爷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想要蓝左相盖了印鉴的空白信纸?若是想举荐谁,要张名帖不就好了?”
“紫君,这些事情可不是你该问的,阿润今晚我就会派人送出京,王爷在南边的竹风县给他置了地,安了家,等你把东西拿到手,就可以去和他见面了。”
“唉,我们姐弟的性命都是您救的,如此大恩大德,紫君又怎敢违背您的意思?可是蓝三爷他不是恶人,您......您好歹别伤他性命。”
“傻孩子,先管好你自己吧,咱们都是棋子,不由自己啊,以后可别再说这些傻话了。”徐先生的口吻里,带着一抹隐晦的怜惜。
从这俩人的对话里,刚才那些因着心神大乱而错过的讯息,全都补全了。
“原来如此。”怪到圣上这般信重父亲,最后依然是放弃了蓝家。“自家这位杀千刀的三叔,却是这般容易的就被人诱入了磬。”
用的是俗得不能再俗的美人计,偏分就还得手了!
这一张盖着蓝明东印鉴,却一字皆无的空白信纸,才是前世里把蓝家送下地狱的罪魁祸首啊!
要知道,如蓝明东这样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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