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隔天会电话邀请她吃饭;还有便是叶护,他开始不像个助理,哪里不像她却说不上来,直到某天张悦、她、老项三人各自带了助理或项目总监碰面。
叶护会很自然的帮她拿包,会靠近她耳边交流,会时常给她换些热茶,也会在她不愿意吃虾的时候剥好放到她面前。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一直挡在宗宁的前面,而景忠也好像习以为常。
张悦想,不是吧,如果是真的,这也太劲爆了。吃过饭张悦以还有别的公事为名将景忠一个人留了下来。
景忠还是很了解张悦的,“不是关于上市的事情对么?”
张悦点点头:“今天这碰面太诡异了。什么情况?”
景忠不解,“没什么情况啊,金地的三个项目马上要开工了,一切都很顺利呀。”
“不是跟你说项目的事情,桌上那两帅哥怎么回事,一个比一个殷勤,你最近成男神收割机了?”
景忠白他一眼,“你毛病吧,不说宗宁与秦雨的死有关,他那滥情的风格适合我?至于叶护,是你自己送过来给我当助理的,收割个鬼啊。”
“景忠,你怎么比当年更迟钝了,我看得一清二楚的。”
景忠知道他说的当年指的是小木,“你没劲了啊,我自己都忘记了,你非要再扒拉出来。”
“我不是扒拉当年,我是说你迟钝!”
“然后呢?你想表达的中心思想是什么?”
“你该对自己上点心了,谁是别有用心的,谁是适合你的,也要考虑一下。”
她指指张悦,气有那么一点不顺,“嘿,你这是人话吗,不说宗宁其人品格不佳我不会考虑,这叶护也不是我该考虑的,他比我小了15岁,我就是再人渣也不会向个小孩子下手吧。”
“你看过《贤者之恋》么,那里面的女主角收割的可是闺蜜的儿子,比她小了二十多岁!”
“你这是在鼓励我突破年龄界线还是让我把他还给你以避嫌?”
“前者。”景忠一听暴跳起来,气冲冲的起身就走。“景忠,我送你吧。”
“老娘打车!”
第一次听她自称老娘,想她有些恼了,但这恰好证明了他的猜想,她是喜欢那个小家伙的。
不知道是不是张悦点穿她一直没想明白的事情,她忽然变得烦燥,打着车跑到了公安局找孟浩。孟浩看她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问她:“哪个吃了虎胆的敢惹你?”
“张悦惹我了,你能让人把他铐了么?”
孟浩逗她,“他想跟你破镜重圆啊?”
她恨恨的,“圆个屁,他改行当媒婆了,给我介绍一个小15岁的嫩仔!!!”
“小15岁?谁啊?”
“就是我那助理,也是他以前的助理。”
孟浩闷在肚子里笑了一会,“我怎么觉得张悦当时就是打的美男计的牌呢?”
她咬牙切齿的,“你还笑,看热闹是吧。”
“咱这么看这个问题啊。张悦这个人做事向来有章法又谨慎,做人不出格性格也算温和,既然他认为你们合适,肯定有他的道理是不是。”
“道理个屁,你们是四十多岁了,不是十四岁。”
“哥们,咱们在国外那么多年不说,你向来也是个开放的人,这个事情我觉得挺好的,没道理杨振宁82岁时可以娶28岁的学生,你就不能找小15岁的男人呀。”
“姓孟的,我是个正常的人,什么父女恋、母子恋、爷孙恋在我这没有。”
孟浩却很不地道的说:“以前哪回介绍对象你会跑我这发脾气,这说明你也喜欢人家。”
滚!
景忠回公司后便决定将叶护还给张悦,有些事情就像张悦说的,她是迟钝但不是个傻子,蜉蝣引出的意思有多种,可是叶护的解释与小木日记里的说法很相似。
叶护听了她的决定也没有表示疑问,交接了工作回了张悦那。
她想,总算是可以松口气了。
但是,她真的不了解90后的年轻人。她的桃花冠冕堂皇的登场了。
她撑着头看着秘书,“这是想干嘛,我改行开花店了?”
“景总,每天都花团锦簇的也挺好的。”
“以后再有不要拿进来了。你们自己留着。”
话刚落音,叶护却敲门进来了,秘书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连忙出去并带上了门。
她看着他轻车熟路的坐到她对面,笑眯眯的样子。“有事?”
“没事,约你出去散散心,听张总说你这几天脾气不太好。”
“我365天都没好过。”
“那更要去约会了。”
“叶护,我发现我真的不了解你,好像这大半年我们白认识了。”
“景忠,你在怕什么?怕你满脸皱纹时我仍风华正茂,还怕别人说你老牛吃嫩草,又或是怕人说我傍富婆当小白脸。”他叫她景忠,不是景总。
“你好像忘记咱俩差着辈!”
“差着辈?因为我叫你父亲景爷爷,你管我妈叫大姐?别说这是礼貌的称呼,即使是真的,我也不在乎。”景忠想,她的小木不是这样的,虽然小木为了感情可以一往直前不回头,但他没有这么犀利,没有这么直白,没有这么咄咄逼人。她该从有些记忆中、幻想中醒来了。
“可是,我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
“真的么?那么,为什么除了衣服的主人,只有我能穿走你柜子里的衣服,为什么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没有推开我?”
她轻哼一声,“为什么?因为我觉得你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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