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大的,要没其他合适的,你俩要不要考虑考虑。”
陈疏言一愣,然后别过头,“妈,你说什么呢?”
“喻元洲也就是个毛小子,你别拿他女朋友当挡箭牌,人都分手大半年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陈简没给陈疏言留机会,接着说:“反正这事你喻叔叔是同意的,我跟柳茜合计了下,也觉得不错。喻元洲这毛小子什么时候混够了,回来总是不愁没事做的,养家没问题。”
陈简还没说完,被陈疏言打断,“妈,你怎么老就认为我们在混呢?你不也参加了人交响乐队,这么多年也没见挣着多少外快。”
“你跟谁说话呢?”陈简盯她一眼,“我那是副业,你们呢?”
陈疏言没接话,陈简接着絮絮叨叨,“这年头找个知根知底的不容易,你要觉着还可以,不妨试试。”
“哎呀,行了我知道了,妈您别操心了。”陈疏言一推陈简,“都十点了,妈你快去睡了。”
“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的,见不惯谁呢?”陈简边往外走边数落。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陈疏言舒了口气,刚把手机摸出来,没想到门又开了,陈简的惯性唠叨又来了,“睡觉前记得关空调,别感冒了。”
“妈,您跟人讲课也这么讲吗?”陈疏言无奈摊摊手。
陈简瞪她一眼,“没大没小。”
确定陈简是真的回房了,陈疏言这才看手机,喻元洲的消息接二连三。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
“喂,你不是吧你,果然母女连心啊,为了一把破吉他就翻脸不认人。”
“没搞错吧你,你个死丫头片子。”
陈疏言不禁笑出声,“嗯,还就翻脸不认人,还回来。”
喻元洲秒回,“你个死丫头片子,再说一遍试试。”
陈疏言还没回,那头语音又来,“丫头,出去玩儿不?”
“去哪儿?”
喻元洲笑得不怀好意,“带你去个好地方,走着。”
陈疏言往陈简屋里瞧了瞧,没亮灯,换了双以前在家里常穿的平底鞋,悄悄溜了。
喻元洲等在楼梯口,陈疏言一关门赶紧拉着她往下,“赶紧溜,这种老年人的生活真是受不了。”
陈疏言往下看了眼,“喻叔叔。”
喻元洲下意识地手一松,站得笔挺,往下一瞧,黑乎乎的一片,哪里有半分人的踪影。一记爆栗子又来,“好啊,你个丫头片子,唬我是不是?”
陈疏言哪里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喻元洲在后边追,又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楼里都是老师,平时休息得早,只好压低声音喊:“你给我等着。”
陈疏言去开车,换喻元洲坐了副驾。
陈疏言瞟了两眼,“哟呵,这车还不错。”
“那是,比不上你的,倒也不至于有多差。”喻元洲故意摸了摸座椅,做出副享受的样子。
陈疏言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车子瞬间开出去老远,喻元洲一下没坐稳,赶紧拉了拉门把手。
陈疏言“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胆子这么小?”
喻元洲脸色乌青,“赶紧给我慢下来,前面限速。”
陈疏言白了他一眼,“原来是怕罚款单哟。”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脚下还是果断踩了刹车,车速降下来,喻元洲这才舒了口气。
“去哪儿?”陈疏言问。
“听没听过静安路那边新开了个酒吧?”
“开个酒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喻元洲摇摇头,“果然已经变成外地人了,连结庐都没听过。”
喻元洲这么郑重其事,倒是勾起了陈疏言几分兴趣,“嗯?”
“怀远本地音乐人筹资开的,免费给新独立音乐人提供演出场地,说要扶持咱们怀远的本地音乐力量。”
“有点意思,去看看。”陈疏言嘴上答应着,脚下已经用了两分力,车子擦着限速往前飞驰。
结庐的装修格外文艺小清新,与白夜的落拓不羁全然不同。
新兴力量与老派势力,在这个城市的一南一北,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共同扶持着这个城市的某种文化力量,却又暗中角逐着。
台上乐队唱着自己创作的不知名的歌,唱九思巷,唱静安路,唱怀远。
曲调温馨而宁静,唱得人心里酥软,陈疏言没说话,静静听着。
喻元洲到前台跟服务生点单,两人絮叨了不久,陈疏言不禁回头看了两眼。
服务生端上来的是长岛冰茶,陈疏言没料到喻元洲还记得,多看了两眼,这才细细品尝了两口。
确实是新店,从没尝过的味道。
乐队主唱突然说话了:“感谢大家来听我们唱歌,为了感谢大家,接下来我们送一首歌给大家作为谢幕,欢迎点歌。”
喻元洲抬头看她,“想听什么?”
“也轮不到你点,你凑什么热闹。”陈疏言答非所问。
主唱接着说:“请前台拿今晚订单抽签,抽一位朋友。”
“小票呢?”陈疏言问。
“78。”
几乎异口同声的,喻元洲和主唱同时开口。
陈疏言一愣,对上喻元洲看过来的眼神,“《空隙》吧。”
喻元洲拿着小票去和乐队交涉,主唱突然看过来,“请这位朋友来和我们一起合唱如何?”
周围人爱热闹,目光齐刷刷地往这边看过来。陈疏言尴尬地坐在那儿,起也不是继续坐也不是,终于还是站起身来往舞台走。
舞台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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