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后娘娘果真是宁夫人?”
没有确切证据,连张大将军自己都不知道,即便是宋老和龚南星,也拿不出个答案出来。
倒是冯贞犹豫了一下,道,“我倒是有个猜测,也不确定。”
张定南道,“冯娘子但说无妨。”
见识了冯贞的能耐,张定南也不将她当做妇人看待。
冯贞道,“我倒是听说有一种病。这病是算是一种精神病。”她思索着如何解释这双面人格的事情。“就是说,这一人身体里仿佛住着两人一般。我曾经看过一本杂记,上面就有这样的事情。说是一对夫妻原本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结果只活下来一个。数年之后,发现这活下来的这人性格非常奇怪,时而温文尔雅,时而性情如火。且温文尔雅之时所做之事,在性情如火之时又想不起来了。”
“竟然还有如此怪病。”
宋老和龚南星听的面露惊奇。张定南也是面色怪异,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病?
冯贞道,“这也只不过是我的猜测。”
宋老却道,“若真是有这样的病症,那也不无可能。”
龚南星笑道,“果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不过到底如何,还是得看冯娘子这边的消息了。”
冯贞自然也是猜测,不敢确定,听龚南星这样说,立马道,“龚先生说的是,一切还是看消息才能定下了。”
张定南点点头,“好,那就再盯紧了宿州和京城。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做好准备。若是宿州这边要动,那蛮人那边可就要盯紧了。他们去岁可是吃了亏的。若宿州不稳,只怕我们这边的压力也会很大。”
这也是张定南最担心的地方。
他起先的想法自然是先攘外,再安内。这样一来,边境无忧,可以放心逐鹿中原。
可是父亲对宁夫人的执念他也是清楚的。若父亲果真冲冠一怒为红颜,这对于他的整个计划可就影响颇大了。更甚至,也许会演变成大棠百姓的灾难。
张定南几人虽然没把冯贞这想法当真,不过冯贞自己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回来之后,和萧山议论这事情。
萧山听的津津有味。
“媳妇,你这故事讲的可真好听,咱军营里那说书的老刘都没你讲的好。
这说书的老刘是这次流民之一。肩不能挑,手不能抗,冯贞干脆物尽其用,提了个建议。这行军打仗也挺闷的,不如找点乐子,让这老刘给大伙讲讲故事。专门挑那些行军打仗的热血故事来讲,也能鼓舞士气,让大家消遣消遣。
冯贞此时听着萧山把自己这故事和老刘的那些吹牛皮的故事相比,顿时不高兴了,“我这和你说实话呢。还真有这样的事情呢。”
萧山笑着哄她,“好,你说有就是有。”
伸手将人搂在怀里。温香软玉,一阵馨香传来,萧山下身一热,就有些小心思了。
这阵子他和冯贞都忙。他到底是个男人,撑得住。可冯贞就不行了,早出晚归,每日没什么精神。萧山体谅她,所以这些日子都没碰她。
如今这人在怀里了,自然也没有放开的道理,便一开始痴缠起来。把嘴凑到她脖子边上呼着气,“贞儿,贞儿。”
冯贞也经不住他痴缠,心里又有些别的打算,便也顺应了一番。主动的搂着萧山的脖子。
萧山顿时大喜。
要知道,这事情平日里都是他一人做主,媳妇可从来没这么主动过的。这会子心里自然美滋滋的。动作也更加激烈起来。也用了平日里不敢用的一些动作。可算是把冯贞变着法子的折腾了。
第二日一早,冯贞就顿感不适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这还算是好的,只一起身,人就一阵眩晕,竟然站不起来了。
苏星进来伺候,见她这样的状态,担心道,“奴婢去请了大夫来看看。”
见她要去请大夫,冯贞顿时急了,赶紧道,“别去,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行房的事情去请大夫,到时候被人知道了,可真是要笑话了。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只是暗自后悔昨天不该主动和萧山痴缠,哪里知道这人的自制力这么差,给了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想着今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忙,她心里就恨不得把早就出门练兵的萧山抓回来狠狠的抽一顿鞭子。
草草的用了早膳,冯贞就去流民那边监督工作。
如今她身兼重任,不止要照顾这些难民的后勤工作,还得兼顾着四海商队的生意,加上如今张定南另外安排的情报部门。
这些事情张定南自然也能安排其他人去做。只不过手下确实缺人。
宋老乃是谋士,平日里跟着张定南身边出谋划策,加上年纪大了,不宜操劳过多,所以也就没有安排杂事。而龚南星不必说,这是宰相之才,军机大事还有军队的日常后勤安排,都是他来管理的。自然也没工夫管理这些流民。至于那些大将们,让他们带兵打仗还行,安排流民就做不来了。
而冯贞手上这些事情,差不多都是冯贞主办起来的,她做起来得心应手,旁人再接过来,若是能力不足,这事情也就办不好了。所以张定南现在也在头疼。想着法子的召集人才。
只不过河套如今虽然气势如虹,但是和那些老牌的世家大族比起来,就显得底蕴不足了。那些文人才子们投奔大多是这样名气显著的大家族,或者是张济世这样成名已久的大将。
毕竟在外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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