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颜并不恼阴十七打断他,听后只点头道:
“既然边罗村近月来并没有下过雨,那么由雨积成水洼的可能性也不成立,只余下浅水沟之类的可能性,这浅水沟在边罗岭下倒是随处可见,以这黑布鞋鞋里面的水渍来看,当时他虽能够及时伸回脚,却还是半沾湿了鞋底,第二种可能是……下雨!”
阴十七道:“没错,人在雨中行走,有时候雨势大些,是很容易打湿整只鞋的,连同袜子、脚丫都会被打湿!边罗村近日来没有下过雨,但边叶村有,阿里山山脚下沙土路里的那些土坑足有证明这一点……那日]我都忘了要问一问边叶村那边近日来的雨况……”
说到末了,她的语气带着对自已的懊恼。
展颜心知阴十七在恼什么,将黑布鞋重新装入麻袋后道:
“那日到叶奇胜家,临走时我问过叶奇胜,他说就在苗寡妇被杀的当天,边叶村还是绵绵的大雨,隔日才放的晴,说是连下了好几日。”
那就对了。
那日阴十七与花自来皆被大血祭的残暴血腥糊了脑袋,一时间忘了要问下雨的事情,所幸展颜还保持着头脑的清醒,该问的都有问到。
阴十七看着展颜就着麻袋口的布绳三两下将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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