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拿轮椅过来,等我”
一旁的唐妈妈急了,想要摊住“过几天再去看也行,你现在虚弱得很,妈很担心你。。”话还压在舌尖底,唐爸爸拉住唐妈妈手臂“儿子想去,我们在这等就好”
“可是。。。”
唐爸爸摇摇头示意她应该消停会,决策问题的节骨头上,唐妈妈一向听唐爸爸的,决不违拒半分半点,大伙随即跟在后。回想当天,毒犯开枪对准自己脑门,一触即发时,何雅走过来挡住子弹,整个人瞬间倒下,支援部队赶来时,毒犯仍不死心,临逃跑时对我们开了几枪,幸好的是子弹没有打中要害,只是打在四肢中。那时候,我抱着何雅,生怕子弹再次命中她,哪怕再有一颗打中的,她都会活不成的。经过长长的白色走廊,我终于来到icu病房,她光秃的头缠绕一层层的白色纱布,两只手臂一边插吊滴,一边插血管。旁边的仪器‘哔-哔-哔’地响着,声音传遍整个房间。何雅出生大富之家,爸爸是闻名中外的何大传授,妈妈是著名的华人企业家,从小到大,何雅无论哪方面都是引人注目的明日之星。唐桓依稀记得大学某个暑假,家里来了一位远道而来的外国友人,她就是何雅,何妈妈与唐妈妈是一对挚友,因为何雅对中华历史颇感兴趣,所以特意在暑假回国一趟,亲身熏陶感受中华的人杰地灵。唐桓作为大哥负担起照顾妹妹的责任,谁知道,何雅居然喜欢上唐桓。直到毕业后,不顾家里反对,她选择回国认刑侦专家,借此机会待在他身边。日子一晃就是5年多,他拒绝了无数次,何雅还是一意孤行。这个傻瓜如果当时回到国外,就不会落得如此光景,唐桓隔窗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她,心隐隐作痛,他拉了拉小孔袖角“我想进去”
小孔温柔地半蹲在轮椅前,似乎挺理解他,眸光充满和善“我和小哲去找主治医生,应该可以进去的,你等会”
唐桓点了点头,没有说下去。一会过后,得到主治医生的同意,唐桓与小孔换上消毒衣服走到何雅病床边。
“小雅,快醒醒。你不是想和我去一次茶厅餐吗?再不起床,我就。。。不和你去了”唐桓声音颤抖,连带哭泣。是对家人的不舍,还是对爱人的痛心,小孔选择一笔带过,这个时候,唐桓需要的是理解,她明白。
隔天,上帝可能被唐桓的话感动了。何雅奇迹般醒来。她争开眼睛后,与他说了一样的话“唐桓在哪?”何雅醒来后,没有唐桓幸运,她手臂神经损坏,严重时手臂可能会动不了。一向被上天视为宝贝的何大小姐接受不了,整天在房间内乱丢东西、嚷嚷大叫,甚至不吃不喝,关自己在房间里。已经持续好几天,何教授很担心,他特意去了唐家大宅一趟,恳求唐桓帮忙照顾何雅。
几天后,唐桓无精打采来到小孔家门前。小孔打开门后,凝视多日不见的他,头发整齐发亮,脸容光泽俊气迷人,与他交往时如此一致,他一忤不忤地呆住,嘴巴开口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所以来。她心里或多或少,面前的他丝毫不能联想到他的身份就是罪犯闻风丧胆的唐警官。我笑了笑,用熟悉的语气温柔地说“你来了”
“对不起”唐桓低下头,无法直视小孔,也许是心虚,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敞开双手抱了唐桓一会,那一刻,她难过得心碎,仿佛带着某种钝痛。她竭力强忍眼眶内滚动的泪水,压住声音的抖动“不要自责,我明白的”
“她需要我……”唐桓黯下脸说
两人短短几句后,就决定分开了。
隔天,小孔特意请假期数日,整顿一切。首先有关他的东西她全收进箱子里,随后毫不犹豫地掉进垃圾站。对,有关他的任何东西都擦干净,务必所有的地方都焕然一新。小孔去了附近最贵的护肤专柜,买了一系列昂贵得让咋舌的洗护品,护肤品,彩妆品,跟在身后的小建已经被袋子盖过头,根本看不到人影“姐,什么时候回家?我已经拿不到”
“小建,小瑛,明天给我请假,我们回美国玩几天”
“什么!”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喊。
为了她,两人拿着行李像奴婢般伺候小孔左右。
“水”
小建双手捧上柠檬茶水“柠檬美容,姐请慢喝”
“很好”
“雪糕”
小瑛双手捧上哈根达斯“香草味,姐请慢吃”
“很好”
美国之旅,最后还是只有小孔一人。小建期末考试,小瑛紧急新闻,没有他俩,她只好改行程,去意大利米兰。小孔身为一个女人,某天整理衣柜时突然发现空的地方很大,活该要失恋,这次她要去全世界为之疯狂的时尚之都,去到那里后一鼓作风,心情购物。失恋的女人购买力太恐怖了,每到一间店,她双眼发青光似,经典款,时尚款,欧洲款。。。
店员看到这位出手阔绰的东方女子,眼放金光,纷纷拥上前,生怕‘肥羊’飞走似。金丝女子推销员手捧浅绿色连衣裙,夹着歪歪扭扭的外国口音用中文说“小姐,你好白,很漂亮,这件适合你”绿色对于东方黄色种人来说,是不受欢迎的颜色,穿起它比香蕉皮更黄,黄得五官都没了。瞎掰啥呢?我别过脸借口要去洗手间,偷偷光溜走。欧洲购物对外国游客极为人道,每个品牌店都提供送货到酒店的服务,于是我就心花怒放地狂刷卡。回想当初决定去巴黎散心,叔叔打越洋电话给我“小孔,明年去银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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