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严肃了,小胡蝶心里却慌了。如果钱市长直接拉着她的手,甚至摸她,她还能有一些说辞,但是如果就是这样一本正经的样子,她却害怕了。
汪德全心里不敢想小胡蝶了,他恨不得立刻就让钱市长要了小胡蝶,这样对刚才自己看到的一幕就放心了。他不敢想如果汪哲喜欢小胡蝶,自己如何面对。在这个上面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只有加快汪哲的婚事。
钱市长饮着茶,笑着说:“汪会长怎么魂不守舍?难道怕我吃了你的干女儿?”这句笑话让小胡蝶有些放松,似乎找到了石库门的情景,汪德全却笑着说:“吃了也是我们的福气,我现在正盘算着钱市长给小儿做得媒人,就是不知道市长大人什么时候有闲,参加小儿的婚礼?”
“啊?”钱市长很吃惊,不到一天的时间,怎么儿子还不着急,老子却急了?钱市长看到自己有些失态,就笑着说:“好呀,看看金老板和你做亲家,我也很高兴,你们可是上海的商业巨头,要为民国多做贡献呀。”
“不敢,不敢,小人一定全力支持市长大人的任何指示。”汪德全一直弯着腰,不敢看一眼钱市长,钱市长的眼睛却盯着小胡蝶。
“干囡儿,献献你的手艺,给市长大人露一手。”汪德全让人拿进了一套茶具,精美的白瓷茶杯和上等的南泥壶,檀木的茶盘雕着龙凤飞舞的图案。小胡蝶站起来,长出一口气,才把极品铁观音倒入壶中。
“市长大人,小人还有些事情,能不能先告退一步?”汪德全看着钱市长的眼睛就知道自己存在是多余的,钱市长哈哈一笑,说:“汪兄,你要忙就去吧,生意可是不能耽误。萧蝶就交给我,你总会放心吧?”
“那是,那是。”汪德全怎么会放心?可这是自己要把小胡蝶给了钱市长的,他心里有再多的不情愿,也不敢有一丝的表现,弓着腰退出了门,竟然哼起了小调,还是《十八摸》。
“伸哪伊呀手摸呀伊呀姊,摸到阿姊头上边噢哪唉哟,阿姊头上桂花香,这呀个郎当哪唉哟哪唉哟唉哟……”汪德全唱到兴致,忽然停住了,回头看看自己关上的门不由得狠狠地躲了一下脚,木地板发出“哐”的一声,吓得他赶紧又轻手轻脚地往楼下走。
自己真贱,凭什么自己好好的相好,要给别人享受。小胡蝶的滋味儿让他还记忆犹新,虽然已经好久没有和小胡蝶好,但看着就舒服,在自己眼前晃就是自己的人。从绸缎庄的时候就把小胡蝶当做自己的女儿了,但今天一送人心里的醋劲儿又来了。
汪德全记起了小胡蝶的种种好,尤其是小肚皮,那是朱小雀不能比的。小胡蝶的小肚皮也不知道装了多少男人的怂,可是最多的还是自己的。汪德全想到自己还在小胡蝶的肚皮上舔来舔去,第一次感觉恶心起来,赶紧吐口唾沫,看着白色的泡沫落在地上,似乎就是男人的怂,怎么看都感觉是,还闻到了那股骚味儿。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小胡蝶的骚味儿,今天却就像反了,从关严的门缝里都透出那股骚味儿,一直窜到自己的鼻子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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