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嘴巴里。走廊对面的墙壁上,一个非常醒目的禁烟标志,白文元皱了皱眉毛,嘴巴吸一口气,没点燃烟,就这样尝尝烟味儿也满足了。
白文元把烟盒塞回口袋,又摸出手机来,调出常相思的号码,发了个短信过去。
常相思排队拿完药,找护士要了一杯热水吃了一次药,收拾东西准备去钟院长家里找他好好聊聊。
手机响了,常相思摸出来一看,一串数字号码发过来的短信,很眼熟,是白文元的号。
常相思不想看的,但还是点开了,短短一行字,但恶意铺面而来。
白文元说,“常相思,你怕我啊!”
常相思将手机捏在手里,手腕上的伤痕犹在。
手机响,又是一条短信,“我在icu门口,给我带杯热水来,如果有醒酒药的话也来点。刚才开车来的路上,我还晕着呢!”
常相思觉得,白文元真是死性难改啊!
白文元发完短信,将手机放回包里,他就笃定了,常相思这姑娘,不会给她废话。她一般有什么意见,不罗嗦,直接就去做了。
白文元等了没十分钟,果然见走廊的那头出现了常相思的身影。
白文元笑了笑,等常相思走近,拍拍身边的空位,伸手将嘴巴上的烟拿下来夹在手中,招呼道,“坐!”
常相思将纸杯递给白文元,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瓶藿香正气液,懒懒道,“你知法犯法呢?”
白文元拧开藿香正气液的盖子,皱着眉头一口喝干,这才接了热水,“我是亡命工作。”
常相思坐下来,左右看,“你下边的人呢?”
“我让他们提前回去了,交班的人还有一会才到。”白文元喝干热水,将藿香正气液的空玻璃瓶放在纸杯中,揉成一团,远远瞄准了垃圾桶,正中红心。白文元笑一下,“你今天该是没班的吧?”
常相思伸出双手,将乌黑发肿的手腕亮给白文元看。
“怎么回事?”白文元伸手去摸,常相思皮肤上还有些滑滑的药液。
“不是过目不忘吗?怎么忘了?”常相思展示完毕,将手收回去,“我这双手挺值钱的,你看怎么赔?”
“我干的?”白文元有短暂的失忆,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才恍惚记起昨晚上自己和常相思纠缠的时候,仿佛是有那么一回事。
“想起来了?”常相思看白文元表情变化,“记忆恢复了?”
白文元抱歉道,“对不起,当时是条件反射——”
常相思点点头,“记起来就行。”
“我以身相许好了!”白文元马上顺杆爬,“你看能抵你一双手吗?”
常相思笑一笑,“昨天晚上我还说啥了?”
白文元转头,将手上的烟复又放在口中,眼睛望着那禁烟的标志。妈的,真是越不让干啥,越想干啊!
常相思也不着急,“看样子是还记得。”
白文元有点烦躁,咬着烟头,“毒妇!你就不能退一步?”
“哦,我还以为你给我发短信,就是想明白了的意思,原来是还没有呢!”常相思起身,“你慢慢等,我先走了!”
白文元伸手按在常相思肩膀上,“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们这才见了没几天呢!我再想想——”
常相思瞟一眼白文元下半身,“你动你小弟,比你动你脑子,要快得多啊!”
“常相思!”白文元将常相思按在自己身边,拿下口中的烟,道,“那你想清楚了吗?”
常相思“哦”了一声,没回答。
“你别等我想好了,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已经被你搞过两次了——”
“那你要给我第三次机会啦?”常相思笑着,“没长记性的东西!”
两人对看一眼,分开了这么多年的时光,但骨子里的那个人,都没变。
☆、想要(二)
白文元也不抽烟了,将烟揉得乱七八糟,起身丢在垃圾桶里。
常相思看白文元烦躁的样子,前两日自己因烦躁而积累的怨气一扫而空,心情彻底轻松了。
白文元坐回椅子上,双手交合撑住下巴。
两人坐了一会儿,医院的人逐渐多起来,走廊那头急匆匆跑过来一个小平头的年轻小伙子,见了白文元和常相思,毕恭毕敬站在一边,“白厅,我来了。”
白文元看一眼小伙子,正是昨儿晚上搬运那些醉汉的汪启,道,“今天是你的班啊?这个点能爬起来,不错!”
汪启一点也没有被夸奖的喜悦,垮着一张脸,恭送白文元和常相思离开。
白文元抬手看看时间,“去看电影?”
常相思摇头,“我还有事。”
“不是周末吗?”白文元不解。
“你别试探我,你没想好之前,我不可能和你有多接触。”常相思道,“昨天是你求我,今天是举手之劳,没有明天了。”
“明天我就想通了呢?”
“那我就陪你睡。”常相思说得风轻云淡,仿佛已经定好明天就和蔡炳坤要走的事情不存在一般。
白文元口干舌燥,扭开头。
常相思无声地呵了一下,走开。
常相思出了医院后便往钟院长家走,钟院长住在距离医院步行五分钟的一个小区内,上下班十分方便。
常相思半路上接到了蔡炳坤的短信,短信道,“相思,我已经把你的车开回来,停在公寓楼下。”
常相思随口回了一个,“谢谢。”
“不客气。你现在在家吗?今天休息,我准备在家弄午饭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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