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睁了睁眼,两眼水灵灵的,手在他脖子上又紧了紧:“你能不能不说话?”
钟离寅勾起嘴角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却被虞茝儿钻了个空子,张嘴就朝他耳朵上啃了一口,这就像是一股火苗突然窜了起来,钟离寅反手压制了她,抱着她的身躯两人在床榻上滚了好几下。
终于,前戏入的差不多,虞茝儿浑身燥热,双腿不安分的往他腰上缠了上去,钟离寅两手撑着,他的鼻尖和额头都冒出汗来,在虞茝儿防不胜防的时候,他与她交缠在了一块儿。
疼痛突然窜入了骨子里,虞茝儿眉头紧锁起来,呼出一口气也不说话。
屋内瞬间沉入了寂静,静的只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声与床榻发出的轻微晃荡声,在一次次欢乐与痛楚并存之下,虞茝儿的脑袋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是紧紧的抱着钟离寅。
当精疲力尽之时,虞茝儿感受到了体内温暖的流动,她很累,发丝被汗水浸的湿透,钟离寅翻过身子躺在一侧,揽过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贴。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虞茝儿反手搂住了他,喃喃道:“我想睡会儿。”
“睡吧。”钟离寅将被褥拉了上来。
自己是何时睡着的虞茝儿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内点着一只蜡烛,周遭静悄悄的,她往身旁看了眼,钟离寅不在了。
虞茝儿几乎立马直起身子,被褥随之滑下去,露出光滑娇嫩的肌肤,她找了自己的衣服穿起来,却是觉得浑身没有力气,更别说能下床,只要动一动腿,她便觉得像是撕裂了一样。
房门轻轻被推开,虞茝儿一愣,赶紧拉过被褥往身上盖,见钟离寅进来她才放下了警觉:“你去哪儿了?”
“我去叫掌柜的送晚饭上来了。”他走过去坐在床榻边上,“你怎么样?还疼吗?”
被一问虞茝儿就脸红了:“你还真好意思问。”
钟离寅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说:“还不喜欢我关心了是不是?你要是那会儿说出来,我还能再轻点儿。”
虞茝儿打他肩膀:“说什么呢?”
钟离寅抓了她不安分的手,上前又吻了吻她:“你现在真正是我的人了,别想再和我生气就躲我,等宋馨的身份暴露而出,我就能将你娶进宫里了。”
“什么话,还想惹我生气不成?”虞茝儿瞪着他,“我可告诉你了,不许再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钟离寅颔首点头:“是是,遵命我的大小姐。”
“叫茝儿。”虞茝儿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是,我的好茝儿。”
“这还差不多。”
两个人在客栈用过了晚饭后,钟离寅将虞茝儿送回了府,折回的半路遇到了屠非,屠非见他就说,是皇上急着要召见。
钟离寅立刻就明白是为了何事,他不慌不忙,骑上马就朝着宫中奔去。
白天的时候,宫里确实如钟离寅所计划的一样,他身边的那几个丫鬟,趁着在院子里打扫的时候说起了宋馨是辽国公主的事情,当皇上身边的公公们经过的时候,她们的嗓音故意提高了几倍,就这么被听见了,公公们回头去了长乐殿,就偷偷和皇上贴身的那位公公说了。
贴身公公听了就大惊:“这话可不能乱说!让皇上知道了,那可是要大怒的!”
那几个公公乖乖退了下去,可贴身的公公觉得此事不宜瞒着,还是得和皇上商量,于是就找了个合适的机会说了,钟离康平当时脸色大变:“流言蜚语而已,岂能当真?”
他把手中的奏章都甩了,公公给他捡起来说:“皇上先不要生气,虽然此事不敢肯定,可也有说无风不起浪啊!”
钟离康平点了点头,让人将太子身边的几个丫鬟带了过来,经过了一番问话,丫鬟都说是亲耳听见宋馨这样说的,钟离康平的火气很快就上来了,一拍桌子呵斥道:“你们这样不识宫中规矩,听什么说什么,是想气死朕是不是?来人,上刑!”
“且慢!”钟离寅匆匆赶了过来,进来就跪地,“她们是儿臣东宫的丫鬟,由儿臣带回去处置便是,还请父皇息怒!”
“这么说……你已知道发生了何事?”钟离康平大手一挥,示意那几个丫鬟快滚,之后往榻上一坐,等着钟离寅回答。
“儿臣回来的路上听屠非说了,确实是丫鬟们不懂事,惹父皇生气了,儿臣本想……本想过几日再与父皇说的……”
钟离康平打断了他的话,问:“真有此事?”
钟离寅踌躇了一会儿,抱拳说:“儿臣也只是……听宋姑娘那样说。”
“所以昨晚……”钟离康平话说了一半,抬眼看向钟离寅。
“儿臣与宋姑娘……没成。”钟离寅如实回答了,另者又补了一句,“宋姑娘说了那句话,儿臣已是震惊不已,便收手了。”
“你知道这是朕与你母后的主意也不生气?”
钟离寅含笑,说:“儿臣怎会不明白父皇与母后的一片苦心?又怎敢生气?虽说后来意外听见了宋姑娘嘴里的一句话,但儿臣清楚父皇与母后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只是儿臣不知,父皇接下来打算如何?”
辽国虽是有了联姻的张玉华,可不代表就与钟离国没有了争锋,这几年也是不太平,钟离康平很清楚这一点,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辽国公主,也不知辽国的人在里头卖了什么药?
钟离康平微微撇头,问向身边的公公:“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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