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要到瑶池,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晓音支支吾吾的走开了。千百年来,自从他来过这里,就再也没有人来过。
西王母清楚地知道他等的人早就已经不在人世间了,她还在期盼什么,期盼从他的后人口中知道一点关于他的事情,还要要一个让她结束过去的事实,哪怕这个事实是她最不愿意听的。
真相这个东西真的很奇妙,有人知道真相却刻意装作不知,那是他们在欺骗自己;有人不知道真相,也知道真相可能是残酷的,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寻找,哪怕是遍体鳞伤;也有人隐瞒真相,为的只是这个结果对谁都好;最容易洒脱的人是永远不知道真相,快乐一生;对于我来说是宁可知道真相而痛苦的活着,也要真实,而不要糊涂。
冰清依着台阶往下走,每往下走一段路都会遇到一道石墙挡着,有的石墙边上有机关,一开即刻。他们找遍了周围,似乎没有,周璟说:“让我用龙渊剑试试。”
他们退到了一边,周璟竖起龙渊剑狠狠的劈了下去,居然连细缝都没有。
冰清走到石墙前,正要施法,周璟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忘记君水上仙说的了。”
“没关系,就算反噬也没事。”
周璟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摇着头。
云溪站出来说:“让她试,不然我们困在这里找不到任何生机。”
冰清盯着云溪,是相信,他的眼神里是相信,他信她,他居然信她,就像当初相信她说的话一样,她倒是糊涂了,心里想着:“他到底在想什么?”
周璟还是迟疑,冰清说:“我不是凡人,不会那么轻易有事的。”周璟半信半疑的松开手。
冰清双手交叉,挥动双手,催动灵力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结界的力量越大,反噬到她身上的力量就越大,她已经借助月牙吊坠的力量了,她有点吃力,石墙渐渐的往上浮动,可是太慢了,她有点撑不住了,她把身体内最后一点力量注入到月牙吊坠上,石墙快要全部打开了,冰清最后一运功,石墙完全打开了,她被反弹在地,吐了一口血。
“冰清!”周璟和云溪冲到她身边,一人扶着她一只胳膊和手,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虚弱,她的灵力虽然没有完全恢复,可她几乎使了所恢复的一点灵力,使出多少力量,就会被反噬多少,她从来不知道被灵力反噬会伤的这么重。
她强撑着:“没事。”
云溪感觉到扶着她的一手已经在颤抖:“你骗我,不想我担心就赶快实话实说。”
“你担心我?”
“不是我,你伤我,谁带我们出去。”
冰清气鼓鼓的,小声的嘀咕着:“又改口。”
“说啊,伤的重不重?”
“噢,被反噬的确很严重,不过就是短时间内不能再受什么内伤了,不然…..”
“不然怎么样?”云溪着急。
“不然,灵力散退如同废人,活不过几日。”
云溪和周璟面色凝重,冰清笑着安慰他们:“没事的,瑶池有很多仙药,说不定我可以很快恢复。”
云溪的笑容有点苦涩,他说:“先出去再说。”他和周璟扶起冰清。在冰清撑着二人的手站起来的时候,她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冰清注意到一边的银色烛台奇怪,走了过去,烛台没有芯,根本点不燃,她试着转动烛台,谁知脚下有机关,他们都掉了下去,和普通石室无异,只是里面有一座观景台,可却异常的寒冷。
“这里怎么会有一座观景台?而且这里好冷呀。”柳如烟说。
冰清注意到了观景台边上停驻的凤凰,她冒出一句:“凤凰于飞。”
周旭和云溪相视一眼,似有所想,周旭说:“我记得先祖周穆王和盛姬曾流传过一段关于凤凰于飞的故事。”
冰清知道,手札里有记载,看来她要找个时间把手札好好的看一遍了,她细细的聆听起来,周璟说:“相传先祖游历东方时,遇到一个叫盛姬的女子,还与她结拜夫妻,他们很恩爱,先祖还在祁山的玉皇顶上建造了一座观景台,两人相偎相依,幸福不已,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幸福感染了凤凰,他们飞到了观景台停驻,可惜后来,盛姬感染风寒去世了,先祖悲痛就把她葬于祁山。”
冰清伸手触碰观景台,观景台还是有温度的,可是她却没有为这段感情感动,她碰到凤凰,细看,本以为是两只紧密相连,却发现是一只,她说:“他们并不情深,或许世人根本不了解什么是感情,连我们也一样。”
大家的情绪都在周穆王的事情上,冰清这么一说,引得大家不解的看着她,周璟问:“怎么这么说?”
她指着凤凰:“这里只有一只凤凰,另外一只呢?”
他们的目光注视到了凤凰身上,真的只有一只,冰清又发呆了,她的发呆总是让周璟觉得她有心事,冰清抖了抖身子,她有点受不住这里的寒气了,云溪顺势把外衣解下披在了她的肩上,他说:“先披着吧,女子身体本就比男子弱。”
冰清看着他没有说话,周璟正在解衣袍的手放下了,四处找着机关,“我们先找机关出去。”
柳如烟正找着的时候,有人给她披了件衣服,她回头看到唐轩,却将外衣随手松开,外衣掉到了地上。
他们就围着观景台找,果然,机关在观景台上,他们由此又掉了下去,这一层空旷旷的什么都没有,安静无比的石室,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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