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淡淡地答着:“夫人决定便好。”她没有任何的意见,她的责任就是跟着寒初蓝,能帮寒初蓝就帮,不能帮就保护。
“晚上千泽回来,我再和他商量商量。”寒初蓝说道,脑里却不由自主地就去排查着上官紫的店铺在东辰国有多少间,都在哪几处地方里。虽说她都看过了帐册,因为太多,她要慢慢地想,才能想起来。
主仆俩想着开面馆,暗害寒初蓝不成的白乔还在酒楼里的地上打滚着,也不知道寒初蓝给她下的是什么毒,白乔除了肚子痛得让她无法忍受以及真气提不上来之外,倒是没有其他症状了。
可就是这两样足够让她受的了。
“救……命……”
白乔滚到门边去,想大声呼救,可是腹痛让她连稍微呆在门边都不能,又滚了回来,接着又滚过去,刚才还美若天仙,白衣胜雪的她,此刻狼狈不堪,披头散发的与刚才判若两人。
“咚咚。”外面总算传来了敲门声,白乔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又滚到了门边用自己的身体去撞门,外面敲门的那个店小二是刚才帮她换掉酒菜的,听到撞门声,他立即知道情况不妙,赶紧推门进去,看到滚来滚去的白乔,把他吓得一跳,低叫着:“乔姑姑,你怎么了?”
“痛……”
白乔连对方叫出了自己的真正身份都懒得去管了,抱紧肚子痛苦地挤出一个字来,她的下唇因为疼痛难忍被她咬破了,不停地流着血,在回答店小二的问话时,她还在不停地滚来滚去的。
店小二反身关上了房门,快速地走到白乔的身边点住白乔的穴位,让她不用再滚来滚去,可这样对白乔来说更加的难受。
“怎么回事?”
店小二低声地追问着。
“毒……”
白乔痛苦地答着。
毒?
店小二连忙替她把脉,狐疑地说道:“乔姑姑,你不是事先服下了解药吗?不过乔姑姑毒发的症状应该不是乔姑姑的那种毒。”
“有解吗?”忍着剧痛,乔姑姑急急地问着。
店小二歉意地说道:“乔姑姑,我不擅长解毒,身上也没有什么解毒丹。”
闻言,乔姑姑痛苦地低嚎起来,“请大夫……”
店小二连忙应着:“好,我立即替你请大夫去。”说着站起来就走,想到什么似的,他又重新蹲回乔姑姑的面前,伸手点了乔姑姑的哑穴,歉意地说道:“乔姑姑,先委屈你了。”
乔姑姑痛苦地看着他,好像在催促着:快去请大夫!
她中的毒不是她下在酒菜里的,那就是寒初蓝后来下的,她太大意了,怎么能随便地就被寒初蓝支走了?可她明明没有喝酒,只吃菜呀,难道寒初蓝也像她一样事先吃下了解药?那她先前下的毒呢?怎么不见寒初蓝毒发?
该死的寒初蓝!
乔姑姑在心里发着毒誓:寒初蓝,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尝尝我今天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
“少谷主,帝都里传来消息,摄政王遭到暗杀,身受重伤,双手残了,更遭到下毒毒哑了,周妃到府上去乞请少谷主出手相救,令尊答应了周妃试着联系少谷主。”
“无视便可。”
元缺淡冷地答着。
“是。”
“告诉帝都里的人,少帝亲政后,帮着少帝扫除摄政王的党羽,除了摄政王府里的几个主人之外,其他人,该杀便杀,该剐便剐。”
“是。”
……
城外,远离军营的山脚下。
“主子,王爷出事了。”
夜千泽脸色一变,低沉地问着:“情况如何?”
“既伤且残。”
夜千泽握紧了双拳,低冷地问着:“谁伤的?”
“王爷中了楚王的暗算。”
楚王?
黑袍!
夜千泽脸色更冷,眼里全是沉痛,现在他可以肯定夜宸便是所有事情的背后黑手了。“他们都在做什么?我爹出事,他们都不知道吗?”怨是怨着父亲,可听到父亲出事了,夜千泽还是心痛不已,恨不得立即杀回帝都替父报仇雪恨。
“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迟了。李夫人让人带来消息,请求主子一定要忍住,千万不要再意气用事,在这个时候回京去,李夫人说王爷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主子,请主子不要辜负了王爷以及公主的牺牲。”
夜千泽握紧的拳头紧了又紧,他倏地窜进了山林里,山林里便传来了鬼哭狼嚎,震撼了朗朗晴天。
“啊啊啊!”夜千泽仰天长啸着,又发疯似地拍打着树木,如同疯狂的鬼魅一般,在山林中奔窜着,掌出掌落,伴随着凄厉的长啸,那些树一棵一棵地倒下了,都被发狂的夜千泽拍断了。
母妃死,他为了能活命,为了有朝一天能替母妃报仇,他要忍着,父王伤残,他为了父王的牺牲,他要忍着……为什么,他什么都要忍?
爱妻被逼出帝都时,他都没有忍,直奔帝都而去,父王出事了,他为什么要忍?
身形一闪,夜千泽就往山脚下掠去。
他不忍!
他不想再忍了!
他们做这么多,不就是要逼他反吗?不就是要他的命吗?好,他反!他的命就在这里,谁想要他的命,先看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拿走!
“泽儿,你要去哪里?”
寒初蓝调运药品回来就没有看到过的代青,在这个时候冒出来,迅速地拦住了从山林中横冲而出的夜千泽,夜千泽却呼的一掌就拍向他,大有谁敢拦他,他就拍死谁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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