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夜千泽用温柔来惩罚她,寒初蓝忍不住在心里抖了抖,却还是若无其事地回到桌前坐下,冲着还是定定地望着她看的夜千泽甜甜一笑,很体贴地问着:“千泽,天气热了,你渴吗?我给你倒杯茶。”
“好。”
夜千泽温柔地应着。
寒初蓝立即给他倒了一杯茶,很狗腿地双手奉上茶杯。
夜千泽柔柔地注视着她,从她的手里接过了茶杯,一边望着她一边优雅地喝着茶。
寒初蓝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觉得分离了一段时间后,她家男人似乎变得有点深不可测了。“千泽。”寒初蓝决定单刀直入,不喜欢与他互猜心思,“你在生气吗?”
夜千泽浅笑地问着:“为什么这样说?”
“你这般定定地望着我,又那般的温柔,我总觉得有鬼。”寒初蓝老实地答着。
闻言,夜千泽笑得更深,放下茶杯,他倾凑过身子来,凤眸灼灼地锁着爱妻闪烁着的黑眸,双手欺上她的俏脸,笑道:“你又没有做错事。”他上次用温柔来惩罚她的不听话,是因为她不听他的劝告,做错了事。“我是在想你易容成这样了还被元缺盯上,破绽在哪里?”
自己抬手摸摸易了容的脸,猜测着:“应该不是破绽问题,而是他一直盯着。”元缺都能利用夜锦英来威胁欧阳易,就证明元缺已经掌握到她的行踪。
夜千泽想了想,嗯着。
元缺也在名州,不知道是冲着寒初蓝来还是冲着他来?夜千泽觉得两者皆有。
“千泽,我见着战神了。”
寒初蓝欢喜地对夜千泽说道,夜千泽好笑地瞅着她,好笑地说着:“你对她很有好感。”他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到过玉铃兰是站在他对立的位置上,他的敌人,她向来都不会有好感,会很仗义地也把对方视为她的敌人,唯独对玉铃兰例外。
“我就是对她讨厌不起来,也无法敌视她,就算她真的像传言那般不好亲近,我还是不讨厌她。”寒初蓝很老实地说着自己对玉铃兰的感觉。她不仅不会敌视玉铃兰,还有一种想去亲近玉铃兰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崇拜的原因,是什么原因,她想不明白。
寒初蓝是穿越而来,可她的身子却是原来那个寒初蓝的,与玉铃兰有着血缘关系,哪怕母女俩分离了十七年,如今意外相见,虽说不相知不相认,那种天生的骨肉之情还是有的。这种天生的骨肉之情便让寒初蓝想去亲近玉铃兰,玉铃兰又不由自主地冲寒初蓝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千泽,你放心,就算我对她有好感,也不会拖你后腿的。”寒初蓝又保证了一句。
夜千泽笑,与她十指相扣,“蓝儿,不用向我保证,我相信你。你对她有好感,也是你的自由,就算她是我的对立敌人,我也不会干涉你对她有好感。”他们向来都会留给彼此自由的空间。
“千泽,谢谢你!”
微弯过腰来,亲昵地亲了她的脸一下,夜千泽宠溺地说道:“对我,不要言谢。”
偎靠过来,靠进他的怀里,寒初蓝发觉自己变得越来越喜欢依偎在他填满了对她宠溺的怀抱,“你离开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出什么意外吧?”
“还好,在我离开后,她都不曾找过我,也没有安排任务给兄弟们,她自己倒是亲自率军去攻打燕山城,已经穿过了那些山路,把东辰大军完全地逼退回燕山城外,现在东辰的兵马又往后撤了,再撤出两个城,东辰大军就完全被赶出大星国土了。”夜千泽对这些事有点想不明白,少帝把他派到这里来协助玉铃兰,就是想借着玉铃兰之手除掉他,除不掉就放手让他去建功勋,将来班师回朝,给他一个高位,好制造出他功高盖主的局面,再借口灭了他。
玉铃兰一开始的确是这样做的,否则她不会派他带着兄弟们当先锋军,也不会一直等着。
最近为什么改变了?
余许身经百战那般老成,都猜不透玉铃兰的心思,只能提醒他,玉铃兰的心思越是难猜,就越要小心,对敌人,越了解的越容易取胜,越不了解的越容易输。
“她是战神,不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吗?这么长时间了都未能把东辰国的兵马赶出大星国土。”寒初蓝好奇地问着。
据她对战神这两个字的解释,就是常胜将军,出了兵,上了战场都是胜利的。现在玉铃兰的表现,却与她的了解有着出入。
夜千泽敛起了笑容,解答着:“欧阳烈御驾亲征,士气大振,再说两军历来有宿怨,相隔十七年后再在战场上相逢,都想一雪前耻,交起战来便异常的激烈,想一战就完全胜利很难。其实战神也是一个普通的将军,她经历的战争是没有失败过,有时候胜也是惨胜,她之所以会成为战神,都是十七年前与欧阳烈那一战而扬名的,她当年陷入了死局,她的部属死伤数万,她身边仅余少数亲兵,她都能带着亲兵杀出死局,重伤欧阳烈,扭转败局,让东辰国失败而停战。最近十几年来,她经历的战争都很少,不过国人已经把她吹捧成神了。”
“总的来说,她是一个真正的巾帼英雄,但不能把她当成神来看。”
夜千泽对玉铃兰的看法也和其他人不一样。
当然了,玉铃兰也是有能力的,否则不会又培养出数万的亲兵,她的那些亲兵只听她的命令,连朝庭的兵符都视若无睹,就像他如今带着的云家残军一般。他还没有培养出亲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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