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还是有些不妥,他的身体容易受力不匀,会造成二次伤害的。”
“也行。”只要能把他移过去,对于是用什么方法,张亦并不在意。
“可是……”左言有些不同意:“他的伤口在胸口,你背着他,更容易碰到他的伤口。”
“哦,我忘了这回事了,那就一起抬吧。”陶景行轻描淡写道,他只是不想让张亦碰这个男人,却忘了他伤口的位置了,不过,就只是抬他到山洞,张亦也接触不了他多久。
张亦和陶景行把刚才放在地上的背包背上,一人抬脚一人抬胳膊地往前走,她们的力气不小,尽管是背着背包抬人,也没觉得吃力。
左言看两人一抬起来了,红衣男子的头没有支撑,一下子往后仰着,看着就很难受。左言的身子小,她飘到红衣男子的身下,用手拖着他的头,飘着跟上张亦她们的步子。
没走几分钟,她们就到了山洞了,张亦把左言从红衣男子的身下喊出来,然后她和陶景行把红衣男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最里面铺着厚厚干草的一张两米宽的石床上。
刚刚因为行走红衣男子身上的毛毯都堆在了他的腰间,所以左言飘过去把他身上的毛毯给他盖好,才有心思打量山洞里面。
这个山洞里有很多人生活的痕迹,比如红衣男子现在正躺着的石床,还有旁边石壁上隔不远就砌了一个烛台,每个里面都放着一颗夜明珠,把石洞照得明亮。
左言见此,有些不安地问张亦:“这里是有主人的吧?我们就这样不打招呼地住进来了,会惹主人生气吗?”
张亦看看陶景行,示意他来回答,陶景行接到张亦的意思,开口回道:“我们这样的确很容易得罪这里的主人,只是我觉得,这里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个红衣男人,我们救了他,借助他的住处一晚,他应该不会生气。”
“可是,如果不是他的呢?”左言继续问道。
“那就没办法了,我和师妹找了一圈,这里只有这一个山洞。”陶景行顿了一下,指指石床上的红衣男子:“而他根本无法在外面过夜,只能来这里了。如果这里的主人回来了,我们再向他道歉赔罪吧。”
左言其实还想问,要是主人不原谅她们怎么办,不过她张张口没有问出来,她和陶景行不熟,陶景行都这么说了,她再问,就有点不懂事了。
陶景行见左言张张嘴,以为她还有什么问题,正准备她问出来回答她呢,谁知道她又不问了,陶景行不知左言的心思,见她不问了,就以为她自己知道了,便和她说了一声,让她在这看着东西,他和张亦出去捡点干柴。
他刚刚和张亦在这附近找山洞的时候,看到很多老树下有很多干柴,这山洞里的温度也没有多高,他决定和张亦捡点回来供晚上取暖用。
捡好干柴,在山洞里点燃了一个火堆,附近只有植物,张亦和陶景行就从外面找了些能吃的果子,拿出压缩饼干,就着果子吃了些,直接睡下了。
依旧是左言守夜,她这次夜里很忙,不仅要看着柴火,还要看着红衣男子夜里会不会因为伤口而感染,她时不时就过去看看红衣男子的情况。
半夜的时候,红衣男子身上起热了,脸烧得通红,左言把陶景行喊醒,没叫张亦,因为睡前陶景行特别嘱咐了左言,如果红衣男子的身体有问题了,叫他起来就行了,不用打扰到张亦的睡眠。
陶景行起来看看红衣男子的情况,发现这只是他身体在复原的时候,抗体对身体做出的自然保护,没多大危险,陶景行从包里拿出一颗退烧药,给他吃了就继续睡了。
虽然陶景行说红衣男子没有危险,但是左言依旧担心得不行,她知道自己是鬼,体温比较低,就把阴气聚到双手上,然后放在红衣男子的头上。
她也知道阴气对人体不是很好,所以她很艰难地控制着阴气的量,不让它过多溢出魂体外伤害到红衣男子。
这种工作很累人,左言一直保持一个动作到凌晨,才感觉到红衣男子身上的体温降了下来,她这才把手从红衣男子的头上拿下来,累得趴在红衣男子身边睡着了。
清晨,烛照睁开眼睛,感受了一下身体,觉得好多了,他便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一扫,就看到一个白嫩可爱的小娃娃趴在他旁边睡着。
☆、26
烛照再往四周一看,地上一个已经熄灭了火堆,离火堆不远睡着两个人,裹着一个像毛毛虫一样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
自从他被女娲大人派到这里守着阵法,他就再也没出去过了。九婴在阵法里封印着,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他一个人在此太无聊,所以就一直用沉睡来度过时间。
阵法和他自身有联系,每每感觉到阵法有波动的时候,他都会醒来加固一下阵法,再次沉睡。
可是在三百年前,他感觉到阵法的衰弱,他用自己的法力去巩固,却发现,这个阵法就像补丁打多了的衣服,只能再承受他一次的法力巩固,再过三百年,阵法就会承受不住里面九婴的攻击,让九婴破阵而出,而阵法,也会变成废阵。只有找到神器混沌钟,才能再次封印住九婴。
庆幸的是在那个时候有个茅山弟子闯了进来,他用神识去看的时候,就发现,能找到混沌钟的人,就和三百年后的一个茅山弟子有关,不过具体是不是那个茅山弟子,他也不清楚,那种感觉太模糊了。
所以他就用分身去见了那个弟子,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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