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下完了,车子坐不下了,我家倒霉催的妹子临时跟我说,她也要跟着去玩儿。
这时候,我看到副驾上面确实坐着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穿着时髦的女孩。这女孩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摘去了太阳眼镜,我仔细看了一眼,女孩儿五官端正,皮肤白皙,身材高瘦,穿着白色短衫白色运动短裤。
女孩冲我挥挥手说,嗨,林溪,我是苏爽的妹妹,我叫苏拉拉!
☆、15露营
上了车之后,方与坐在了副座上,后排挤了我们四个女生。苏拉拉一直与我攀谈,介绍之后我知道她与我同龄,我承认,我特别喜欢这个与我同龄的女孩子,因为她与她的哥哥苏爽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我问她,为什么立即就可以叫出我的名字,她笑了笑说,其实你的名字的早就知道了,有个笨蛋天天念叨着,我想不记住都难。
苏爽说,苏拉拉,你才是笨蛋。
至此,我才明白,苏拉拉口中说的笨蛋,竟然是这个花花大少苏爽。我撇了撇嘴巴说,他啊,估计得天天在家骂我。
我说这话并非没有根据,而是苏爽在公司里总是用各种方式刁难我。有时候,我总觉得他是我上辈子的仇人,这辈子专门为我讨债来了,要不是白静娴每次拦我,说苏爽好歹也是boss的表弟,我估计我早就和他闹翻了。
苏拉拉说,他才不会骂你呢,你别看这家伙像个坏蛋似的,实际上心里脆弱的跟女孩子一样。
“苏拉拉,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成哑巴。”苏爽带着愠怒对苏拉拉说了一句话,苏拉拉缄默不语,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苏爽的脸红了。
说实话,苏爽的颜值很高,但太过于自以为是的他情商却总是不在线,若他不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流的帅哥。
车上安静了一会儿,苏爽可不是个安静的主儿,他开始不时地打量起了方与,他说,哥们儿,你跟林溪是什么关系?
“哦,我们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方与友好的笑了笑。
苏爽问,哥们儿你干什么工作的。
方与答,我刚来到上海,在刚刚出来的那个小区里做保安。
苏爽问,哥们儿你几岁了呀,有没有女朋友啊?
方与答,我二十七岁,没有女朋友。
苏爽说,哦,这么大了,还没女朋友啊,你不会是喜欢我们林溪吧。
不待方与回答,我在后排拍了一下苏爽的肩膀说,苏爽,你干嘛呢,跟盘查犯人似的,你不会就喜欢拣老实人欺负吧。
苏爽陪着笑,说,我哪里有,我就是好奇问问。
我不再理他,苏爽也不再说话。我们四个女孩子逐渐有了自己的话题,在后排聊得不亦乐乎。路程本就不算长,虽然坐得挤巴,但在一路聊天的情况下,也就感觉不到什么了。
我们买了票,吃了午饭,把车开到了半山腰,方与背着租好了的帐篷,苏爽拿着烧烤工具,我们几个抬着从山下买来的保鲜食材和饮料往山上走。抵达山顶,到了山背面没有太阳的地方,感到一阵清凉。
我们安营扎寨之后,苏爽说,野营的乐趣在于,白天我们在这里喝着饮料打牌聊天,享受大自然的眷顾,到了晚上,夜色沉沉,听着大自然赋予的万物生灵的夜曲,别有一番滋味。
其实我对于旅游或者露营之类的户外活动,根本就提不起太多的兴致,所以我并不觉得这是享受,对我来说,周末躺在家里睡觉,绝对要比任何事情更加舒服。
白静娴本来昨天念叨着方与,但今天真的见到方与,反而不怎么说话了。我和她坐在一旁,我悄悄问她,静娴,你不是一直闹腾着给你和方与创造机会吗,怎么今天见到他一句话也不说。
白静娴说,我也不知道,忽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但是,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次我和他,准能成。
娟子走了过来,坐在我们旁边,对我说,林溪,我觉着吧,咱们把那俩男人撂在一边是不是有点儿不好,你看他们俩,站在那边已经聊了很久了,也不知道他们聊些什么。
对于这样八卦的事情,白静娴向来十分关注,她说,回来一定要问问他们。
紧接着,苏拉拉也加入了进来,我们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各自说着一些开心的事情。过了一会儿,方与走了过了,脸色有些阴沉,我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没什么。
白静娴说,方与,我们来斗地主吧。
方与又摇了摇头说,玩得不是很好。
白静娴站起身,拉着方与坐下,苏爽也跟着过来,坐在了苏拉拉的身后,就这样,白静娴指挥着方与,苏爽指挥着苏拉拉,再加上我和娟子,我们一下午的时光全部用在了斗地主上面。
慢慢地,白静娴和方与之间的交流也多了起来,白静娴会有意无意地说一些妙趣横生的事情,各种讨好方与。
我看着白静娴,心里想,如果去这样的讨好一个人不会觉得累吗,为何白静娴竟会对方与一见钟情呢,方与不是高富帅,也不会逗女孩子开心,她到底喜欢他什么?也许,人和人之间的相遇,人和人之间的相爱根本就是一种缘分,谁也无法解释得清楚,也不必解释的清楚吧。
晚间的风一阵一阵,当热气流全部消失之后,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我们吃完了自己做的烧烤,把帐篷搭了起来。天全黑以后,便两两去了帐篷里休息。
夏天的天气多变,晚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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