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应极快,往旁边一闪,原來是从身后又飞出一条水蛇,好险,我忙问道:“潇儿,你怎么过來了!”
刘潇儿身后还跟着一人,像是孙教授身影,她跳上石台道:“我和教授还是觉得不放心,等不及了所以就过來了,子明呢?”蛇群越聚越多,很快就滑落到了壁洞的地上,我突然想到这个壁洞里的蛇群不会就是在鬼窟里出现过的那一群吧!转眼便沒有空闲与刘潇儿答话了,我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急退了几步,转身跃到靠近靠近石壁足有一人多高的假山石上,朝刘潇儿叫喊:“在石台上别下來,蛇太多了,攻击性很强!”
蛇群已经将地面全部覆盖了,黑压压的一大片,浪涌般四处游走,我就像站在海浪上的一小石岛上,看着下面的情景,禁不住心底生出寒意,额上冒出冷汗來。
焦急间我看清了孙教授和刘潇儿都站在壁洞边上的石台上,只能看着我却又施展不了救援措施,好在蛇群沒有涌向假山石,看着恐怖但还沒有什么危险,我们三人在不同的角度就这么注视着蛇群,只有等待蛇群慢慢散去,这回我仔细看了看顶上,实在看不出这上面还会有蛇窟,是什么原因让它们突然全都爬出來了呢?我进了壁洞后也沒有什么大动作,每一步都秉着呼吸在走,不太可能是我的原因啊!难道还是跟这壁洞的某些东西比如祭祀之类的有关,或者这地方是个禁地,只要有人闯进來蛇群就出现了。
扯淡,想着我马上又否定了自己,这种情况只有小说里才经常出现,一定是别的原因让蛇群突然涌现的,我隔着这段距离叫孙教授,孙教授正一边看壁洞的情况一边在做着笔记。
我问教授看出什么问題了沒有,因为受蛇群干扰,又加上距离几丈余远,只听得孙教授嘴里含糊其词不知说的什么?洞中雾气朦胧也看不清表情,看着脚下黑压压一片蛇群,正一筹莫展之际,也不知什么原因,蛇群突然向炸开了锅,逃命似的往壁洞外面的悬崖外边溜走,场面又一次叫人震撼,我想这要拍成老外的电影可就真他妈的就过瘾了。
也正在此时,我身后,也就是假山石后面,突然传來一个像鬼一样的叫喊声,极为沉闷。
“天羽哥,你还站在那发傻,快点逃命!”
我转身回头,一直沒注意,原來我身后的石壁下面竟又有一条坡度极陡的通道,一直向下延伸,张子明比见着鬼还要恐怖的似的,在通道口急得跳脚大叫。
我问:“死小子,老子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怎么回事快说吧!”
“说个屁的说,快下來,瀑布就要改道截流了!”
“你说什么?瀑布怎么了?”我对站在通道里的张子明吼问道。
“我操你大爷的,瀑布要改道了,你他妈的快…快下來!”张子明愈发急得要命,我虽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但张子明说瀑布要冲进这洞里了让我为之一突,赶紧冲石台上的刘潇儿和孙教授道:“子明在这,你们快过來,快点快点!”
那二位也沒反应过來,换了谁也反应不过來,我心里暗骂一声,操他大爷的这事也來得太突然了。
这一路真他妈鬼事太多,壁洞外面原本直泄向下的瀑布水帘突然停住,我心里一凉,简直有天踏下來的感觉,刘潇儿和孙教授刚跳下石台,也察觉到了,我奔下假山石,向刘潇儿和孙教授的位置冲去,张子明在后面狂叫:“天羽哥你吃错药啦!我的娘啊在这边,这边!”
我顾不了那么多,潜意思告诉我先拽住孙教授跟刘潇儿两人再说,脚下的蛇群消散殆尽,眼看就要冲到他们两人身边,突然一股极强的水力冲着我们置身的壁洞里灌进來,以万马奔腾之势向假山石后的通道内冲进去,只一眨眼我们整个人全被吞进了突如其來的洪水之中,一切声音都消失殆尽了……
醒來的时候睁开眼一片漆黑,我以为自己已经死在洪水中,旁边三人全身湿透,表情似惊似喜,张子明一边抹眼眶一边颤着嗓音说:“天羽哥,还真担心你死了呢?”
我呛了几口气,慢慢想起了之前的混乱场景,原來是瀑布被截流,一股水涌进壁洞内,我们三人全都卷入急流中,关键时刻张子明急中生智,用绳索在水中做了一张拦网,以至我们三人沒有被人冲走,只是我因为紧紧拽住孙教授和刘潇儿的手,用力时吸了几口水呛到了气道,让张子明用人工呼吸给救了。
我也想到这事就有点恶心,啥玩意儿,让张子明给人工呼吸了,正欲再问详情,他们三人好像都已经通过气,孙教授问我:“天羽,你现在感觉怎样!”
我摸了摸胸口,很顺畅,便点点头。
孙教授接着把手一挥:“那就好,不能再耽搁了,我们赶紧下去截住陈老头!”
我拉住张子明道:“臭小子,你肯定知道,这条向下的通道是通往哪里的,置放林太白棺椁的最终墓室!”
张子明只神秘地笑了笑,表情很复杂,然后转身跟上了孙教授,刘潇儿转过身拍拍我:“天羽,我们也快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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