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谈谈吧。」
眼前的青年似乎对我接下来的举动感到诧异。
谈?谈什幺,在这里?他现在连衣服都被扒的差不多,你居然当在喝咖啡,刚刚的行为等同于脱外套吗。
而我真的搬了两张椅子,「我们发展可以不用这幺快,我们可以先从聊天开始。」
青年哭笑不得,「你把我当白痴耍吗。」
既然都已经霍出去,在唯唯诺诺也不成样,所以他的语气十分不客气。
「没有啊,你总不能要我做爱是一直你你你的叫吧,你有兴致我可软了。」将屁股移向椅子三分之一,我开始发问。
「名字。」
「你认真的?」显然台下观众也有相同的疑问,各各顶着问号,刚刚y靡火爆的气氛消失殆尽,「我一直很认真。」我一脸严肃。
「如果有人没兴趣可以自行离开。」挥了挥手表示离开没问题,果真没耐心的人开始移动离开现场。
「怪人。」
「有病。」
「白痴。」
离开的人给了我这些评语,我无所谓的耸肩,「快呢,我的问题还在。」
「黄守恩。」黄守恩终于吐出他的名字,拉过椅子一屁股坐下,坐姿说不上豪迈因为没穿衣服的关係双脚很规矩的併拢,完全软趴的yy藏在双退之间。
「几岁?」
我的问题接了下去。
「李穆叔我搞不懂叔叔在想什幺。」从二楼望眼舞台,淡淡疑惑的问。
李穆皱眉,「我也不知道。」
这不是在卖关子,蓝秋的行为真的把他搞糊涂了。
害我把话说这幺满,结果给我搞一个心灵讲座,蓝秋你到底在干嘛。
一大一小两颗脑袋正为同一件事感倒困惑。
不同于众人的不解,黄守恩是最接近蓝秋的人,他从交谈的过程中感受到的是这男人的贴心。
谈话的过程不算愉快但至少火药味没再这幺明显,黄守恩问什幺答什幺,我甚至怀疑这时只要我问任何林先生公司的机密他都可能据实以报。
谈话的过程终于来到最重要一环,我看着放鬆戒心的黄守恩,又往前坐了些,「小恩,林先生是怎幺得到你的。」
不再以黄守恩称呼,我直接当场帮小恩取了小名,除了简单好念之外拉进感情的熟悉度也是主要原因。
黄守恩身体明显一颤,习惯x看向他的主人。
我为此感到可笑,「有霍出去的打算却没那个决心,不值得我浪费时间。」言毕,我果真起身準备离开。
虽然铺陈了这幺久这幺放弃有些可惜,不过我可不是圣母来着有那幺多耐心陪你耗。
「你这幺做有什幺意义。」小恩按耐不住,不顾光着身子推倒椅子,「对我降低姿态好表现你圣母,你是在于弄我还是在看我笑话,见我不愿意配合所以打算把我推开吗!」
「你该问,你这幺做有什幺意义。」我语重心长,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a口,「这里,是我自己的,你受伤流血的地方我感受不到。」
小恩震惊的脸让我冷笑,「我帮你的伤口上药,可是当消毒到最关键的地方你却又缩回自己的世界,把上好药的伤口又重新撕毁,我想问的是,你这幺做到底有什幺意义。」
我的话如同一把利刃叉进了小恩伤痕累累的心脏。
是啊,他痛恨这些人为何又下意识地去徵求他们的意见。
往主人的方向望去,肥硕的脸噁心地让他想挖掉自己的眼睛,小恩的眼中似乎在挣扎什幺,低下头嘴唇嗫嚅着。
「我说。」他用力的咬着这几个字,「我想摆脱这一切。」
「你这混帐!」台下了肥子欲再次发作,我开口拖挡箭牌,「陈里安麻烦控制好你的宾客,如果我想我能将小恩带回我房间把这些慾火难耐的宾客留给你…」我呵呵笑了两声,「一定让你焦头烂耳。」
「林先生,你再不克制自己的行为我将以主办人的身分将你请出场外,连带取消与你们公司的合同,闹到这种情况你我都很不乐见不是吗。」
「你是蓝秋的走狗吗,他说什幺你做什幺,你是不是男人阿!」林先生整个气炸,这奴隶是自己的,凭什幺他没有主控权。
「你错了,」我摇头,不想再看这场闹剧,「你会为你这句话付出代价,陈里安这男人与『被控制』这名词永远搭不上边,与他接触过的人都很清楚,如何让自己不身陷他製作的陷阱才是最重要的。」
「林先生,」陈里安露出绅士的微笑,「我现在必须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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