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骂了今天第二句白痴,不屑搭理,再度同沈余安喝起来。
陈靖言嘲讽了凌绪几声,叫他不要乐极生悲,便跟他就后续进度简要谈了谈,除去已定的通告日程,嘱咐他尽快和温先生等人商定办妥。
关于工作上的事情,也和我聊了几句,多有提点。之前种种不快与纠纷早就化解,连半点后遗症都没留下。不再挑拨是一方面,但心态转变也很关键。我是想出名,可也因为自己的猖狂受过教训,必然不愿重蹈覆辙。
待月挂中天,我已经喝得面如火烧。沈余安提议回房休息,我便也放下杯子不再胡饮。站起身时不禁踉跄,多亏凌绪搀扶才没有绊倒。
凌绪怕我醉酒身体不适,慢悠悠地牵着我走在后面。大概是机会难得,他再没有怪罪我喝得太多,只柔声提醒我注意脚下。
我在酒精的催化下异常兴奋,为他的体谅而感动。回到房间立刻踮脚捧起他的脸亲了几口以表爱意。
他毫不吝惜,甚至积极地给出了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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