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些:“演技不好,无论哪一个,都有难度,恐怕你会瘆的慌。”
陆时寒没放开她,他手臂微微用力抬起一撩,就将适才置于他身前的闻姜打横抱起来。他的眼眸如同沉淀着挂在中天的明亮月色,既亮又澄澈。
他毫无被戳穿的愧色,依旧坦荡:“懂挺多的。不用你投怀,我来抱。”
闻姜眼尾一扬:“改行当编剧算了。把这嘴上功夫记录在纸上,别整那些苦大仇深、鞭笞探讨人性的,试试写爱情片。”
陆时寒抱她坐回沙发上:“怎么说?”
闻姜也没遮掩,更没羞于承认:“没什么有说服力的论据,就是我这会儿心跳跳挺快的,你弄的。”
陆时寒哦了声,把闻姜放在沙发上,放她时俯下的身躯没有直立起来,仍旧折着压低趴在闻姜身上:“够了。”
他重复:“这论据,够有说服力了。”
闻姜白他一眼,问:“长夜漫漫,要喝酒吗?”
陆时寒在她身旁坐下,间接回答:“姑娘,你烧的水快开了。”
闻姜呵了声:“昨晚做完了问你要酒,你喂我水,生的气我都忘了怎么气的了,帐我也就不算了。这会儿地盘是我的。”
她动了下上半身,又告诉陆时寒:“胳膊什么材料做的?别搭我肩上,跟放了块儿石头似的。”
陆时寒闻言即刻收回适才坐下时下意识地拢在她肩头的手臂。
她知道她说的不止是他的胳膊,他的人在她眼里是石头。
硬,还顽固。
陆时寒将手臂收了回去,闻姜又斜他一眼说:“搭我腰上,位置低,不用你费力气,搭这里能搭久点儿。”
这条靠她最近的胳膊,在雨夜勾缠的浴缸里,他垫在她身下,估计被她压得不轻。
也不是为了善待这条胳膊,闻姜告诉自己——我就是记性好。
她说的无波无澜,极为平静,陆时寒看着她认真的侧脸,也认真地问:“是邀请?”
闻姜眨眼:“是建议。”
陆时寒的掌配合地扣在她腰上:“这里?”
他的手慢慢沿着她的腰后摩挲一路最终停在她的腰侧。
闻姜没看他,视线停留在前方:“你摸够了没有?”
陆时寒纠正她:“是搭。”
闻姜:“怕我赖着你让你负责?”
陆时寒:“我怕什么?有钱贴。”
闻姜啐他:“哦,原来你是那种只会用钱解决问题的男人,挺俗。”
陆时寒回她:“那么你是视有钱的男人为粪土的那种电影里百用不腻的人设,那种高尚的、情感至上的、不怕饿死的女人?连最基本的生存技能赚钱都用不好的男人,连听女人骂他俗的机会都没有。”
闻姜满脸鄙夷:“你还为此深感愉悦?”
陆时寒嗯声:“不止。事实上,我引以为傲。我是很俗的男人,喜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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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水开的鸣啸提示音响,陆时寒先闻姜一步进厨房。
闻姜正好用这个时间档拨电话叫客房服务,点酒。
门铃声响的很快,几乎在陆时寒涮好水杯的同时,闻姜开了条门缝,接了服务生送来的东西。
陆时寒拿着洁净的擦拭好的玻璃杯从厨房出来时,闻姜举起开了塞的酒瓶对着他摇了摇:“体现杯子价值的时候到了。”
陆时寒靠在厨房那侧的隔断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不远处盘腿坐着的闻姜,眸光一烁,问她:“酒品好吗?”
闻姜:“看和谁喝。和那种脸上除了英俊什么都没有的人,一般不醉,老实,在那种男人面前我特别在乎自己的脸。”
陆时寒极速笑了下,慢慢走近她,将玻璃杯放置在闻姜手边。
他从闻姜手中夺走酒瓶,倒红酒:“这杯子的四分之一,是你的。明早起床,不会头疼。”
闻姜默认了他的单方面的决定,而后继续解释她适才那句话:“和英俊的男人喝酒,我会努力灌醉他,酒一共就那么多,所以我不会醉。”
陆时寒猛地侧头将视线射向她,似笑非笑,长眸微眯,溢出探究的光:“灌醉之后,下文是什么?”
闻姜挑眉,答得随意:“看心情。”
陆时寒:“?”
闻姜笑:“男人堆里呆久了,所以百无禁忌?想象力挺丰富。”
她端起玻璃杯,示意陆时寒碰杯。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响起,陆时寒这才开口:“你演过。我吃了你的药,你慢慢喝。”
闻姜轻呵:“我发现了,扫兴是你的专长。看过我的那部演变态杀人狂的电影《天火》?那部片被和/谐了,大陆也没上映,这样都看了,费了心找的吧,唉,是我米分丝?”
陆时寒否认:“我要签名了吗?男人也有好奇心。”
闻姜嗤:“那不叫好奇心,那叫欲/望。”
“看的人这么算的话,那演的人是什么?”陆时寒抱臂。
闻姜说:“演的人听剧本的,思想纯洁、清新、毫无杂念、特别正派,什么都没想。是好人,特别好的人。”
她随即搁置下玻璃杯,没有啜任何一口。
陆时寒被她说得发笑。
似乎是为了补救,填补此刻安静的夜,陆时寒又问她:“这会儿想看片吗?”
闻姜刻意挑高尾音:“动作片?”
陆时寒否认,拉过她摊在不远处的笔电:“不。是一个男人跑了一年半拍的天和地,还没上线。”
闻姜问:“那个男人说没说过除了主创和手握版权的播放平台审片人之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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