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行驶速度慢,所以一时间很难甩掉,薛进只得给连羽打电话,告诉她今天又过不去了,然后规规矩矩的回家。
白思思对这样的状况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失望,高兴的是侦探社没什么发现,薛进准时回家,失望的是,明明知道这是假象,却无计可施。
白思思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薛进有了警觉,看来短时间内要有所收获很难。
第二天是周末,薛进答应连羽的事,该兑现了,他上午开车出去,在市里兜了几圈也没能把跟踪的人甩掉,最后很无奈的约了丁步出来喝茶。
连羽在家等了又等,眼看到中午,也不见薛进的影子,她有些着急,犹豫着该不该打电话催催,在时钟走到下午一点时,她终于忍不住了。
电话打过来时,薛进已经回到家,在儿子屋里帮他辅导功课,铃声打断了薛进的数学习题讲解。
当看到来电所显示的号码,薛进下意识看了眼儿子。
“爸爸出去接个电话,你先把我刚讲过的题再看看。”说着他便转身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又觉得不妥,进主卧后才按了接听键。
“喂,小羽,我在家。”薛进坐在床边,视线落在屋内的一角。
“……”连羽一听他还没准备出发,不觉有些焦急:“在家?都几点了,我们今天还去吗?”
“对不起,今天去不了了,改天吧,好吗?”薛进不得不爽约。
“为什么?你明明答应的,怎么又不算数了?你这个骗子。”连羽好似受到很大的打击,电话里就开始抽咽起来。
薛进本来心烦,被她一哭,弄的更是没了耐心:“我确实有事,我说出的话,肯定给你办,过段时间去也不晚。”
连羽哪里听的进去,只觉得都是托词,叭的一声将电话挂了。
薛进听到那头都是忙音,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明白小女孩的心情,但眼下他确实脱不开身,而又不想跟她解释太多。
薛进将手机往床上一甩,直直的仰躺过去:他有些累,白思思的吵闹,连羽的不理解,纷扰的问题都摆在他面前。
十一月,很快到了,薛进平静的过了两个星期,终于有些忍不住:他想连羽,他要见她。
于是这一天,他给小女孩打了电话,约她到神水宫见面。
连羽这半个月过的也十分不顺心,她见不到哥哥,叔叔也不着面,他那边肯定有事儿,这是小女孩的感觉,但她试探着询问薛进,又得不到明确的回答,一时间连羽也有些紧张。
接到电话后,连羽从钱包里拿了些零花钱出来,打车直奔目的地。
进入大厅,服务小姐给她拿了号码牌,然后便将她带到洗浴区:地方很大,几十个喷头下面都站着赤裸的女人。
连羽有些害羞,但仍脱掉衣服冲了个澡,换上浴服乘坐电梯到了楼上的包房。
薛进今天跟几个同事一起过来消遣,上楼时没有陌生人尾随,他们定的房间本来是挨着的,但稍后薛进悄悄换了楼层和房间。
为的就是方便和连羽见面,当听到敲门声时,薛进心跳的很快,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趿着拖鞋来到门前。
“先生,这个女孩找您。”服务生带着连羽过来的。
“好,谢谢。”薛进让连羽进来后,回手将门反锁,接着还没等女孩走到床边,一下将她从身后抱起。
连羽被他吓了一跳,嚷嚷着要他放下自己。
薛进说了声好,接着将她甩在大床上,直接扑将上去。
“好重,重死了。”连羽被他压去了半条命,说话的声儿都变了。
“对不起,宝贝,我太激动了。”薛进也发觉自己莽撞,带着她翻了个身,变成男下女上的姿势。
连羽气喘吁吁拿美目瞪他,心想这真是个野人,qín_shòu,色的要命。
刚刚在心里骂完,薛进开始心急的脱小女孩的浴服,连羽这下子可有点急了:“你,你别这样,我有话跟你说。”
薛进手上的动作未停:“说……”
连羽很是生气,拿小手按住他的魔爪,尖声批评道:“你这样,我怎么说。”
薛进把她的小手拽开,已经开始扒她下半身了:“你说,我在听,呵呵。”
连羽本想了解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但很无奈,薛进不想跟她好好沟通,三两下,将她拨了个精光。
“……”连羽毫无招架之力:“你别,别这样,嗯啊……”
连羽感觉胸口一热,粉红的奶头接触到温热的口腔,被男人一吸一舔,登时没了反抗的力气。
“宝贝,老公想你,好想你,都半个月了。”薛进是数个手指头过日子,半个月他没性生活很惨。
薛进玩着小女孩的rǔ_fáng,同时解开自己的浴袍,下半身的热度烫的连羽浑身一颤:叔叔的yīn_máo好多,那东西又粗又硬。
连羽俏脸一红,手脚越发的无力,大肉柱不住的在自己腿上磨蹭,皮肤上激起一片小疙瘩。
“叔叔,轻点,轻点。”连羽被薛进吸的又痛又麻。
薛进松开小女孩的奶头,看着它被自己吃的又红又硬,登时欲火更旺,他将小女孩的身体往下拖去,迫使她的双腿分跨在他腰际。
红褐色的大guī_tóu,外面被包皮覆盖,只露出小半,当它接触到小女孩花穴入口时,狠命的想要钻进去。
“啊……嗯啊……”连羽咬着唇瓣,哼唧着感受着性器相接,所带来的奇妙感觉,小腹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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