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号码总记得撒,”
“4201———”诶,她这倒还都记得。像梦呓。
特务a在个小她的身份证号码、姓名全登记了下来。
“喝了多少?”
高太尉眯眼瞅了几个空酒瓶,先比了个“二”,又要竖不竖无名指想比“三”,最后还是没竖,依然“二”。
特务a眼底明显现鄙夷,女酒鬼!殊不知高太尉这样晕晕乎乎才不是这“二”瓶小酒搞滴,完全是,她一直在跟周公厮磨,你这样烦死人得问她,她真想抽你大嘴巴,可惜,她没那个胆抽。
“去去,那边坐着。”特务a一摆手像轰苍蝇。高太尉迟钝一起身又跌坐回沙发上,在特务a看来就是醉得不成人形,完全撒野样儿。
“诶!站不站得住!那边坐着去!”特务a烦了,嗓门一扯!
高太尉醒了,真的跟周公挥别了。她偏偏起不来了!为什么?她不来好事了吗,这一直窝着不动,刚一动,呼啦啦泻下来好多,靠!完了!估计渗到裤子上了!
高太尉心跳加速,脸突然通红,惊恐地望着特务a硬像他要强了她!
特务a突然被她这么一瞄,不知怎的,心一跳!
这女人扯淡吧,刚还晕晕乎乎像死猫,突然一惊羞望着他———是脸蛋儿红扑扑,嘴唇儿湿润润,她还一咬一放,眼睛更是———
所幸赶紧移了眼,待会过神来再瞪过去,她已经低下了头,只有仿佛十分紧张之轻轻起伏的胸口还在一上一下——
“叫你坐一边去!”搞得特务a也是脸红红,朝她吼!
高太尉就是不动。
这能动的?一站起身,———别人只怕都看见她屁股后面裤子上染的红彤彤———刚才那一下真的垮下来好多好多!
她夹着腿就是不动,特务a一股莫名躁气刚要再吼,
“喊什么喊,她肚子疼。执法人员温柔点撒。”
荷兰妹妹、优子他们刚要过来推特务a,你他妈穿身皮就变驴子了?叫什么叫!
却,这个时候,听见魏小白当先出了声儿。
人不仅“仗义”出声援助,人还不紧不慢起了身,竟然慢慢脱下外套,
然后,
拿着外套走向高太尉,在众人完全“惊异”的眼光中,温柔倾身,将外套边环在高太尉腰间,边不晓得几潇洒地就要拦腰抱起她!
高太尉当然推拒,“你干嘛——”
“裤子都见红了,你想叫这些臭爷儿们都看见?”魏小白在她耳朵边儿小声说,话里藏笑。
高太尉真是惊得无以言复!!!
被魏小白抱起来,他的外套环在腰间挡在了屁股后面。
魏小白抱着她就往洗手间那边走,荷兰妹妹拦住,“犰犰!”
高太尉已经羞得头恨不得塞进脖子里,
荷兰妹妹生疑,“真肚子疼?”
好半天,高太尉点点头。
魏小白淡笑,抱着她走了。
高太尉无论如何要释疑,被他抱着,稍稍抬起头,
“你看见了?”好小声,
魏小白笑,真浪荡,“你把腿夹那紧,女人呐,一是高潮,二就是来了大姨妈,要不就是屁股里夹着男人的手。”
高太尉脸滚烫,再不敢抬头。
特务们分点排查,厕所跟前也不晓得围几多人,魏小白一来,
“他妈都给老子滚到一楼去方便,这个厕所老子征用了!”
说过魏小白就是一活阎王,他这一喊,真的这个洗手间里的人全退了出来。
魏小白抱着高太尉大摇大摆进了洗手间,脚后跟儿门一踢!“哐当!”这祖宗扯帘子当场干美少年的事儿都见过,这样厕所“藏奸”的事儿谁还感稀奇?再说,今儿个全“六元里”都知道小白祖宗看上和优子跳舞那女的了,这不,抱着的就是?所以,武警警察出出进进,特务随地盘查算什么!小白祖宗想上照样上!
不过,显然外面人还是把小白祖宗想猥琐鸟,小白祖宗明明很绅士咩,
一进来,放下高太尉,高太尉连忙捂着屁股就跑进一格空挡关了门清理大姨妈去鸟,
小白祖宗走到洗水池边洗了个手,轻轻甩着手走到小空格门边,倚着,还在轻轻甩手,
“怎么样?”
好半天,
“真的糊了,——外面的裤子还好,里面的———”小小声,越来越小,
“有没有换的卫生棉撒?”小白祖宗蛮过细撒,
“——没有,——”高太尉的声音简直如入水深火热,真叫人———怜呐———
小白祖宗不废话,站直身子,潇洒地又走到洗手间大门边,一拉开,
“那个,你们谁有卫生棉!借一个!老子欠你一顿酒!”
啧啧,啧啧!
高太尉在里面听着,那个心呐————如何形容咧?更加水深火热!是羞,是惊,也是心暖,心安——
更别说人一众站在外面等厕所的妖孽们了,这个———如何说起?小白祖宗玩女人要卫生棉?
还是有人马上贡献卫生棉滴,小白祖宗对那位美女报以勾魂一笑,又极其真诚,“下次不管去哪儿喝酒,签我的单。”
美女被小白祖宗勾得脸通红!
大门又是“哐啷”豪放一关!
里面的小门打开一条缝儿,卫生棉递了进去。
小白祖宗继续靠在门边,抠着指甲,“可以了吧。”
又是半天没话儿。
他不知道,里面高太尉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长裤褪到脚边,一脸万般不能忍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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