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sū_xiōng上大肆地活动着。朱琳只是紧闭双眼,头向后仰,双后无力地搭在恨月大师的肩上。
他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我不用猜也知道,恨月大师的大ròu_bàng已经高高地竖起,顶在朱琳的下体上。
我的爱妻啊,你在感受他温暖的ròu_bàng的同时,是否知道,你老公的ròu_bàng也已经竖立起来了?我已经开始罪恶地想像,朱琳的秘洞里已经有液体分泌出来了。
正在我屏心静息准备“欣赏”下面的偷情之时,二楼大厅里传来愈来愈近的说笑声。细听声音,却是方家华和张岳。
朱琳听见人声,忙推开恨月大师,偏过身子向楼梯上看,一眼看见了我,她俏脸一红,转脸又沉下来脸,气冲冲地哼了一声,转身跑掉了。
“家华兄,”我笑吟吟地迎向前去,拉着他的手,对张岳道,“我和家华兄真是一见如故,说句南侠你听了别不高兴的话,你肯定比不上我和家华兄之间的渊源。”
张岳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识到我和北侠之间的矛盾,实际上他还非常想促动我和方家华之间的关系朝一个更有戏剧性的方向发展,南侠和北侠相互讨厌几乎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此话怎讲?”
“我的妻子婚前曾是家华兄的情人,现在家华兄的妻子又马上要成为我的好姐姐,我们俩又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关系,你说你怎么比?”
“操你们妈的,那我肯定比不上了!”他兴奋极了,大声嚷道,“这事在我们村里特别多,一般不是整个头破血流便是大炕一家亲,但情况各有不同的,依我看你们俩人的情况可能是二者综合一下,在离大炕一家亲之前,你们还要再比划比划。为啥要比划呢?谁上谁下、谁先谁后,都得有个说法的。”
“我现在特想与他比划,但是,我真怕伤了他,把他的小蛋黄给捏破了,我的小情人、他的小老婆保不齐要给我脸色看的。”方家华笑道。
“这样吧,今天上午我还有点事,下午,我们找个地方练练,大家什么招都可以使出来,你要是能废了我,我自然连老婆带暴牙姐姐都奉还给你,我自此永远退出江湖。如果我废了你,你也叫别叫北侠了,我都替丐帮觉得难为情,你该那哪来的回哪去,好不好?”
我当真动了杀机,不杀掉方家华,我可能会失去两个美女。他确实长得比我高,比我帅,和我反应一样快,比我更能沉得住气,心机也一样的深。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另一个我。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按常规出牌。
我和方家华剑拔弩张地面面相对,张岳恨不得借我们两把刀子,当时就开始比划。所谓险恶江湖,就是你尽管把人往坏了想,对你只有好处。
这时,见我们一夜未归的丁霞找到饭店,在门口见到我和方家华的样子,吓得芳容失色:“你们俩个,跟我来。”她搞明白我们只是喝完酒聊聊天,还是很不放心。
我和方家华互视一眼,跟着她走进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中。张岳这才无奈离去。
“逆天,我想和家华说几句话。你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她竟拉着方家华的手走开,直走到我几乎看不见的密林深处,两人的身影才停了下来。
我在一个小山坡上气得狂吼一声,无奈地等着他们。
东方初晓,我抬头看林中的飞鸟一群群地飞出窝去觅食了,他们俩那里一直说着话,有时身影也贴在一起,气得我妒焰如炽,很想杀死这对奸夫淫妇。
但是我知道方家华的武功,不会在我之下。
突然间,我觉得背后有极轻微异动,直觉某种我无法应对的危险突然间降临。
促然之间,什么招数也来不及使了,我先迈出“凌波微步”,向前偏右一个斜步,拧腰再一转身,在走到下一个方位之前,突然内息一滞:坏了!
背后的偷袭者不知用什么方法,竟让我的内息停止流转,凌波微步是必须要在内息的带动下才能走出来的,如果内息被滞,那么结果只能是……
我无比狼狈地摔倒在地,甚至没有看清偷袭者的脸部,就被人点中穴道,扛在那人肩上。
偷袭者有两个人,他们将我扛起跑到树林的另一端,更为茂密的小丛林中才将我放下,并解开我的穴道。
其中一人竟是湘西大侠彭政!另一名老者便是刚才的偷袭之人了,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须发皆白,高大威猛,十分困顿之中尚有股桀骜不驯之气。
“你就是武圣的后代张逆天?”那名老者哑声问道。
我点点头,不解地看着彭老头。
“这位是丐帮最后的一名传功长老,外人皆以为他被东厂胡庭所害,锦衣卫把一名长相和他相似的老丐当成他了,整个丐帮,只有他逃出生天了。”
“敢问前辈如何称呼?”
我恭敬地上前施礼。
“不消提了。”老者意兴澜姗地挥挥手,“我们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们一个忙。”
“请讲!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当义不容辞。”
“一年前,在丐帮被东厂鹰犬剿灭之前,我们发现内部有奸细与朝廷勾结,泄露帮中首脑的重要信息,我们便派出一名能干的年轻人,表面上脱离丐帮,实则可以在外查到更多的信息。”
“方家华?”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肯定是他!
“对,他受命加入天龙派,因为该帮在江湖中有很多眼线,而且人多势众,是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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