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放好京剧选段后挨着我坐下来说。
我摇摇头,怪难为情的,“象耍猴的。”
“呵呵,哪里,挺有意思,我们以前来还没见过老人们这样开心的呢。”
“呵呵。”我笑得有点傻,不过小虚荣心确实得到充分满足。
两人正聊着,藏布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电话,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会小了呢,我都是按尺寸做的啊,……没事儿,我可以给你们换,……晚上就要吗?那我现在就送过去,您在哪儿……”
挂了电话她瞄着我,“紫上,可能要你帮我一个忙了。”
我这小热心肠的,当然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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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急事,咱们请了假就走了。
打的去了她家,藏布钥匙开了门鞋都没往沙发上一甩,人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我还在打量她家的房子,有品位,那墙上的清宫廷铜版画一一
“紫上!”
我惊艳地还没欣赏完,就听见她在房间里喊我,
“哦,”我走了过去。
过去一看,又是一愣,这还不是她的卧室,更像一个工作间,到处贴满了色彩鲜艳的布块,还有眼花缭乱的草图,竟然一旁还有个缝纫机,她是设计衣服?
她见我站在门口,微笑着停下手里的活儿,她正在给一包东西打包,
“这是我的小爱好,做这!”她双手勾着一件很窄很窄的裤裤调皮地拉扯了下,“设计情趣内衣。”
我确实有够更愣,她这还好真稀奇。再看这满屋挂着的,角落里撒着的,案板上摆着的,成片、半成品,确实都是些小裤裤,小内衣,非常性感。
“这到有意思,这些你出售吗?”
“当然,我在网上有家小店,生意还不错。”
你说这墨笛的女孩有头脑吧,这小就产销一条龙了。
“通常都是什么样的人买你这——内衣,”我也拎起一条小裤裤,这还能叫裤吗,不过,确实很漂亮,黑色,细带,臀腰一黑色结,如果穿在小麦色的皮肤上,一定魅艳过人。
“什么人都有,不过,也有几类固定客种,高级应召女郎最多,今天订这批货的就是君悦的,我要赶快送过去,”笑着俏皮地朝我吐了吐舌头,手里却没停,利落地一件又一件熟练地打着包。
“你把这些都直接拍下来放在网上?”
“恩,有些也亲自穿着照上去。”
“呵呵,那可够香艳。”
“不拍脸啊,我这脸蛋儿一一”她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脸摇摇头,“身材倒还可以,”笑着说。其实藏布可漂亮,不过属于阳光爽朗型儿。“你以后有兴趣帮我忙也拍几张,我专门给你设计。”
“好啊。”我也觉得好玩儿。
两个女孩儿抱着两包东西匆匆忙忙又一路打的往君悦大酒店赶,可一路也有说有笑。当我们都还穿着墨笛的校服抱着两大包东西站到君悦门口时,天都快黑了。
“喂,梁小姐吗,我已经在酒店楼下了,您什么时候下来,一一好,我们在大厅等您。”
藏布收了线,我们就找了个沙发抱着东西坐着等。
“高级应召女郎,恩,确实很对路子,”我点了点头。
藏布笑着凑近我耳旁,“她们可来菜了,虽说就是高级妓女,可你猜她们一晚能在这儿挣多少。”
我也不奇怪,“肯定不少。”
“这些女人其实素质都挺高,清华北大的都有,有时候她们逮对一个,不管是嫁还是包,都一生不愁了。”
我狡黠地望着她,“所以,你跟她们做生意最划得来,她们对这种投资舍得下本儿,”
“聪明!紫上,你一看就是个精丫头,”
“我还以为我一看就老实呢。”
“呵呵,眼睛,人看眼睛最准。”
两儿还搁那儿嘀嘀咕咕,突然我无意中眼睛一瞟儿,不好!
胡小让!
他正和几个人从大门口慢条斯理走进来!
你说咋这巧,就碰着他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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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转身并朝沙发里缩了缩,藏布问我,“怎么了?”
“没什么,那个人怎么还不来?”
“就是,我再打电话问问,”
趁藏布打电话时,我又悄悄往后瞄了瞄,啧!你说老天爷是不是耍我?!胡小让就朝这边走过来,我连忙转身,抱着那包儿越跳越快,越跳越快,站起来得了,怕他个干什么?
我刚想理直气壮站起来,却听见她们那群人正好坐在我们身后的一组沙发上,有说有笑,好像也没异常,我放下一点儿心。
人又往下滑了一点儿,藏布还在打电话,我却全神贯注注意身后的动静。
“小让,现在约你出来真难了哇,”
“就是,我们下周就要去悉尼玩儿帆船,一块儿去吧。”
“咳,算了,现在老胳膊老腿了,受不起那折腾了。”胡小让还是那无所谓的调儿。
“啧啧啧,你现在到底咋地了啊,在家修身养性儿?”
“小让,咱们一年也聚不了几回。你又忙的跟燕子飞,咱们再像法国那阵儿玩儿也不容易了,一块儿回去吧,都准备好了。”
原来这是他另一拨儿朋友,我撅了撅嘴,这家伙儿人缘儿还真不错咧。
估计胡小让在摇头,他朋友都吵嚷起来,“胡小让,太不够意思了,这里是哪个妹妹把你捆住了撒?”
“还有人捆得住他?肯定是没到手。”
“好了,真不能跟你们聊了,亲爱的同学们,我晚上真有点事儿,你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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