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爷一定会把你娶回家!”
美娘:“……”
这厮脑子是怎么长的?为什么没能打消他的念头,反而让他更加坚定了呢!
她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王金桂一身盛装出来面见小侯爷,可小厮说侯爷去花园了,于是她带着才从被窝里拖出来的王文渊匆匆赶去花园。
王文渊还没睡醒,揉着眼咕哝:“什么小侯爷,我看就是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作死啊你,说这些干嘛!”王金桂狠狠拧了儿子胳膊一把,斥道:“别人小侯爷上门来是看得起咱家,我告诉你,待会儿见了人说话机灵些,若能跟小侯爷搭上关系,你这下半辈子就不愁了懂吗?!”
王文渊无精打采敷衍道:“是是是,我全听您的。”
可是到了花园他们只见到姜参事一人,王金桂问谢小侯何在,姜参事脸色古怪支支吾吾。
“这个……侯爷说他在园子里随便转转。”
王金桂纳闷:“难不成侯爷迷路了?福贵儿啊,你快带人去找一找。”
这时,谢安平从花园角落的竹林后面走出来,他走近以后掸了掸袍角,对姜参事道:“走了。”完全无视旁边站着的王金桂和王文渊。
王金桂急忙上前行礼:“贱妾王氏携犬子拜见侯爷。”
谢安平满眼陌生地看着她,回头问姜参事:“这是谁?”
姜参事低声道:“尤大人的妻室。”
王金桂闻言赔笑道:“是是,尤思仁便是妾身夫君。”
“嗯。”谢安平轻描淡写点点头,算是纡尊降贵打过招呼了,然后还是不停步地往外走。
王金桂一脸谄媚地跟上去,殷勤讨好:“侯爷,请移尊驾去前厅喝杯茶罢?老爷一会儿就回来了。”
谢安平头也不回地摆摆手,以示拒绝,很快就循着来时的路走到王家大门。王金桂被他搞得一头雾水,在他临走之际终于鼓起勇气问话。
“侯爷您……不是来寒舍喝茶的么?”
“哦。”谢安平恍然大悟似的,回眸道:“你家花园子修得不错。”
说完她就带着姜参事大摇大摆走了,留下王家众人站在那里不知所谓。
“这就……走了?”王金桂呆呆愣愣还不敢相信,“小侯爷来逛了花园子就走了?”
所有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唯独王文渊双目一沉。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夹杂在这位谢小侯爷头发里的那片绿色是石榴叶子吧?
整个王家,就只有美娘阁楼外种了石榴树。
作者有话要说:酒叔:猴儿!胜利在望,马上就能把你家娇娇娶回家了!小猴爷:好开心!\(^o^)/~\(^o^)/~\(^o^)/~美娘:你给我等着!!!
☆、第十九章助寿宴四方来贺
尤思仁的寿辰在五月初四,彼时临近端午国子监要休沐,所以王金桂便把寿宴和端午宴安排在一起。在她看来做寿倒是其次,借着过节的名义请来作客的人才是最最重要的。
因为小侯爷行事乖张,王金桂觉着从他那里搭上路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于是又重新打起了尚书左仆射陈大人的主意,正所谓投其所好,这老头子好色,就送个美人给他。要知道她王金桂养美娘这么多年可不是白养的。
节前尤文扬从国子监回家了,在俞如眉的小院子里,美娘听他讲最近发生的事。
一碟鲜果一壶清茶,尤文扬坐在竹椅上,美娘在旁做最后一只鞋子。
尤文扬抿了口茶:“我们去接澄海出来的时候,他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有些地方甚至连骨头都露出来了,白森森的。可即便如此,澄海也不曾屈打成招,连狱卒也说从未见过他这样铁骨硬气的男儿。呵,世人都看不起手人风骨,世上又有几人能有?”
针尖刺入指腹,美娘手中针线掉落。
“呃!”
她闷哼一声,分不清是伤痛还是心痛。她仓惶捡起鞋子,把指尖放入口中,垂眸平静:“哦。”
其实她想问的问题很多:他好些了吗?他有人在身边照料吗?他按时吃药了吗?他还疼吗?
可是她不能问。她害怕自己知道得越多,就越发控制不住想要去相见的yù_wàng。
那个人,那个她初见倾心的君子,那个被她连累如斯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想见他?但她又怎么可能去见他?
最后一针扎好,美娘剪断了丝线。
这份思念,也悄悄剪落。
尤文扬有些诧异美娘的反应,他微微蹙起眉头:“美娘,你怎么不问我他现在情况如何?”
美娘摸着平展的鞋面,面无表情地说:“哥你现在能安心地坐在这里,想必他是安然无恙的,既然无恙,我又何必多此一问。毕竟……是个不相干的外人罢了。”
说出这句话,她五指倏然一紧。
“可我以为……”尤文扬欲言又止,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美娘,我好像越来越不了解你了,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美娘笑道:“我能有什么心事,无非是和大娘二哥久看两生厌,想早些摆脱他们而已。哥,你下月就要进朝廷历练了,知道是去六部中的哪一个么?要不要让爹给你疏通一下,分派个好地方?”
“别求他,我自有打算。”尤文扬跟父亲并不亲近,甚至可以说是疏远,“有可能去工部,恩师与工部侍郎有些来往,已经答应举荐我去那里了。”
美娘惊讶:“工部不是好去处,听爹说你们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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