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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二一个嘛,等会再说。
这天李毅刚下班就接到一个朋友老黄的电话,约他吃饭。他有点受宠若惊,这老黄也算京里头古董投资的小腕级人物,李毅以前与他吃过几次饭,他这副家底子,自己也清楚人家只不过稍带着他玩,帮闲的角色。
酒过三巡,老黄带来的一个朋友突露了点口风,李毅隐约听到“云南来的石头”云云,心顿如痒痒挠,忙笑问,“这位孙哥以前没见过。”
老黄介绍,“孙总可是做大买卖的,那可是,有胆!”
李毅更奇怪了,老黄方解释,一边竖起大拇哥,“赌石!”
听说对方是赌石发家,李毅的眼中不由多了几分敬意,赌石的风险极大,有些人淘到一块大石头,从石头的质地、长相、纹理可以判断里面可能会包有好玉,但不切开那层石衣,谁也不知道里面是否真藏有好玉。胆大的人买下来,要么一步登天,要么倾家荡产。
孙总看看老黄,老黄笑道,“李毅,我兄弟,您继续说。”
他这才继续。原来他这次进京带来一块石头,也是他从中间人手中淘来的,已经是第三手。这石头本来极有把握,但可巧最近缅甸那边进了一宗大货,手头缺钱,遂欲将这块石头转让了。
李毅听明白了,这是找买主来了。
老黄看他表情,笑道,“孙总今天约了几个朋友,怎么样,见识一下?”
李毅想,看看对自己也没坏处,又一直好奇,当下欣然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乱码
33
33、黑天鹅,白天鹅(中)...
李毅醒来时,感觉头里象被灌满了铅。
酒店房间里的灯光一贯是暧昧,他试着坐起来,却晕得不行,挣扎了一下便又重重地跌回到床上,喉间直犯呕。
时间几乎要静止,即使是闭上眼,仍感觉在晕眩。
蓦的,混沌的脑中一道白光,电闪雷鸣。
——他做了什么?
过去几小时的事情,放电影一样的呼啸着涌上来,到后来那画面过快,李毅终于忍不住翻到床外吐了出来。
跌跌撞撞地爬下床,茶几上是他的包,呆了一下,猛地拉开包,差点坐回到地上——那块石头,他真的买了!
“吧嗒”一声门响,李毅一惊,然后意识到自己的赤裸,抓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腰间,紧接着看到地上的保险套,用过的。他愣了愣,又是一阵泛呕,慌忙捡起那套子扔到垃圾桶里,来人已经进来了。
转过身,他有些糊涂,他以为来的可能是老黄,可能是老孙,可能是刚才跟他一夜春宵的女人,却再没想到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见到这个人——最最不可能出现的人。
薄如蓝一身黑衣,站在近前,她姿势轻松,表情平静,但这样的姿势和表情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李毅混沌了半天,傻乎乎问了一句,“傅处长……”
如蓝丝毫没有计较他的迟钝,嘴角浅浅弯起,像她在办公室里一贯的那样,“他今晚加班。”
有些明白了,李毅颓然坐到床上,双手抱头。他不动,如蓝就那样静静站着,半点不去打扰,过一会看他扒拉着头发抬头,双眼赤红,问,“几点了?”
如蓝抬腕看表,“十一点半。”
李毅看着她,“你这么晚不回去,不怕他起疑么?”
如蓝低头轻笑,倚到墙上,“我朋友在楼下等我,所以,你时间不多。”
李毅吞了吞嗓子,又沉默了半天才道,“说吧。”
如蓝知道他个性本就爽快,此时也不罗嗦,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纸,上前两步摊到他眼前,李毅一看,是他的借据,借方是自己,贷方黄忠义,借款额:八十万。下面是他自己的签名。
看完了,他看向面前的女子,嘴角含讽,“这点钱,我李毅还还得起。”
如蓝不作声,从包里又掏出个信封,甩在床上,李毅心中一抖,是他和刚才那个女人翻云覆雨的照片。
脸色开始发白,他狠狠瞪向如蓝,“卑鄙!”
如蓝嘴角那丝笑都没晃动一下,轻柔回道,“尊夫人如果见到这些照片——不知道会不会对你也是这两个字呢?”说着想了想,笑道,“哦,差点忘了,她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吧,听说还有孕高症呢!”
李毅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冲起来,一拳向面前那张可恶的笑脸挥去。李毅身高一八零以上,虽是文职,但也是军校毕业,生得又膀大腰圆,此时虽然头脑晕眩,身体较虚,但这盛怒之下一拳猛击,怎么说也有一百好几十斤的气力。而薄如蓝个头娇小,不过一六零多点的个头,且身形纤细单薄,两个离得又近,眼见那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就要硬生生挨上对方愤怒的铁拳——
却不料,李毅的拳沉势猛,如蓝闪躲得更快,略一偏头,便闪过了这一拳,再一伸手,小小冰冷的手掌攥住他挥出去的手腕,趁着他前冲之势反向一拧,李毅额头顿时冒出豆大的冷汗。
李毅回转过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如蓝冷着脸,眸子里的光幽寒冰冷,嘴角的笑也敛去不见,整个人像一架做工精良的机器。李毅惊疑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蓝松开他,按他坐回去,“坐下说。”
亮了那一手,她身上自然而然有一种压迫性的气息,从她进屋到现在,李毅这才开始有点怕了,手开始发颤。
如蓝待他平静了一下,说道,“我是**部的,我们有理由怀疑现在兵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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