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黍、谢莹草这些妇孺没什么用,又容易成为累赘,和谢家半死不死的叔表远亲、牢里的犯人一起被定为第sān_jí,只能吃一点豆子。
那些老爷子平时被抬举惯了的,此刻气也没用,干吹胡子,没人听他们絮絮叨叨。
王济阳随手分了一半馒头给她,两人坐在墙根下边吃边聊天。
黑暗处传来轻轻的笛,不知是什么曲子。
王济阳说:“好像是辽东一带哄小孩子睡觉时唱的。”
禾黍靠着他,心里暖暖的,想起小时候的日子。
这几本都是《沐洲县志》,翻了一遍无非是父母官的政绩,沐洲的风土人情。
王济阳说:“好奇怪。”
“怎么了?”
“这县志十年修一次,你看这一本和这一本,都没有提到谢家。”
二十年前的县志上真的没有谢氏家族,莫非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搬到沐洲来。
“县志上记载……二十年前……天上落下一颗巨大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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