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白月知道一切因自己而起,坦白解释,“因为奴家给您服了早春。”
“早春?”静书不解,早春是什麽。
“早春是种蛊,服了早春的女子,必须靠用药後第一个与她交合的男子的jīng_yè才能维持生命。”白月并不保留,可眼睛却紧盯静书,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色变化。
这番话听得静书骇然,她突然想起,自己与白月初次相见时,他给自己吃的东西,当时只当那是普通药丸,如今想来……竟……震惊过後,静书只剩下复杂,她费力的抬起头,望着白月瞳孔,“为什麽。”为什麽给她用早春,那天,他们是第一次见不是麽。
白月迎着她略带悲伤的目光,半垂下眼睑,不言不语。为什麽,他自己也不知道。刚开始只是因为对红离护着的女人好奇,再来是对她那种客气温和的态度有些兴趣,鬼使神差般喂了她早春。最开始是怎麽想的呢……或许是为了气红离吧……要把他的恩客抢过来,喂了早春会死又如何,只不过是个恩客,只要她隔三差五来一次,就能保命,对二人都没影响。可後来,竟然变成了对她的挂念,入夜後会因为念着她坦白不知的呻吟而肿胀难忍;她三两天没来,又会担心她身上的早春会不会发作。事後他才明了,静书不是那种会常来关雎的恩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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