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的龙阳,又进入一小截。
「啊啊……主子,动一动,chā_wǒ吧……那些东西,珠子,哦……磨得我好难受!」月娘清楚地感受到,有一整圈的珠子,徐徐擦过她娇嫩的花径,把她几乎要撑爆了,麻透了。
她尽可能地自行磨蹭着,上下套弄着朱由菘的龙阳。手上束缚她的金枷锁,又被她拽得绷直。
「不许你动,骚母狗……」朱由菘不知是爱是恨,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轻举妄动。
今天,只能是他玩她。
在没得到他允许之前,绝不让她得到最愉悦的高潮。
月娘只有隐忍着,压抑着,几乎是哭泣般地低吟着。
那些珠子随着朱由菘的龙阳,就算是一个轻微的跳动,也似在她的花径里,挑起了惊涛骇浪。
朱由菘再度沈下腰,「哦——」他赞叹一声,一鼓作气,竟然让那龙阳,全部进入了月娘狭窄的花径。
「啊……啊……恩哦……主子,主子,轻些,太长了,太粗了……唔……破了,下面要撑破了!操进肚子里去了!」月娘大叫着,没想到朱由菘的那根东西,竟像是要穿透她的子宫。
朱由菘使了个眼色,如画便跪坐在月娘的头上,把她湿淋淋的花穴,对准了月娘的小嘴,也压住了她的叫声。
而叫做抚琴和观棋的两名侍女,也再度捉住了月娘的rǔ_fáng,一面揉搓着,一面殷勤地用舌尖,安抚着月娘那对硬挺的小樱桃。
月娘于迷蒙中,嗅到女人的情欲勃发的味道,那似乎是可以安慰她胀痛的良药。
而前胸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也缓解了她内壁的胀痛感。
于是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花径,贪婪地tiǎn_shǔn着如画的花穴和阴核。
如画在她毫无章法又狂野妖媚的挑逗下,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háo_rǔ,指尖轻揉着那对葡萄般的rǔ_tóu。
又模仿着交合的姿态,用她的穴去套弄月娘的小舌,嘴里也发出狂狼的淫叫。
在这样的刺激下,月娘也渐渐适应了朱由菘的巨大,那阵痛感过后,转而变为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花径内所有空虚都不见了,剩下的,唯有满足与喜悦。
朱由菘看她已经接受了这巨大的龙阳,也开始挺动腰肢,慢慢抽送起来。
虽然速度慢,但这种慢速的刺激,更让月娘的花径清楚感受到,那巨大的yáng_jù在缓缓冲击着她的内壁和子宫,那些珠子,一颗颗挑着划着她的嫩肉。
她叫不出声,只有奋力地去舔舐吸吮如画的花穴。
她的舌头,用力地钻入如画的花径,而她的唇瓣,则不轻不重地包裹着如画的穴口。
「啊……啊……天啊,主子,她,月奴……她弄得我……我,快丢了!」如画回头看着朱由菘,眼睛里一片水汽。
朱由菘享受着月娘花径里的紧热,又看到眼前这一群美人的放浪姿态,不由得加快了对花穴的攻势。
他开始九浅一深地顶弄月娘的花心,那些调皮的珠子,随着龙阳的激烈插送,也纷纷攥动滚滑。
月娘一面呜呜地叫着,一面加紧对如画的逗弄。
朱由菘让她的xiǎo_xué越快乐,她也令如画的xiǎo_xué越舒爽。
「啊,丢了,死了……主子,啊啊!」如画狂叫着,被月娘吸舔至高潮。
她大声地叫着,穴里的嫩肉,剧烈地夹着月娘的小舌。
一股热液,尽数喷流在月娘的唇边。
如画终于支撑不住,从月娘的头上,栽倒在一旁的床榻上低吟着,沈溺在高潮后的余韵中。
月娘想也不想,就妖媚地用粉红的小舌,把如画留下的淫液,一点点舔入口中。
让那滑腻的触感,和浓重的情欲味,在口腔内乱窜。
朱由菘看着月娘迷蒙的眼神和疯狂的动作,更加紧了对她xiǎo_xué的攻击。
「名器……月奴,你是……真正的名器,骚母狗……真骚……穴里的肉,会蠕动,会吸人……啊……喜欢被我操进去,还是喜欢这样抽出来?」朱由菘狂摆腰臀,说着催情的魔咒。
「都好,都喜欢……主子,用力操进去,再狠狠抽出来,月奴,哦……都要,要主子的ròu_gùn……操死我!」月娘望着朱由菘的眼睛,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操丢了魂魄。
那龙阳,硬的怕人,那温度,高的窒息,那珠子,搅散了她的神智。
朱由菘被她火辣的眼神看得受不了,继而把眼光转向仍伏在月娘rǔ_fáng上的,抚琴和观棋。
她们仍卖力地吮着月娘的rǔ_tóu,跪在那里,两只xiǎo_xué都水汪汪亮晶晶地闪动淫光。
朱由菘伸出手去,从后面,分别将两只手指插入那两只xiǎo_xué。
一边发狠地操弄着月娘,一边勾住抚琴和观棋湿热的穴口。
抚琴和观棋嘴中不断地呜鸣着,大力吸吮着月娘的rǔ_tóu,将她那对rǔ_fáng都吸成嫣红的颜色。
月娘越发难以自制,高耸着胸脯,饥渴地等待着朱由菘的每一次撞击。
「主子……给我吧……给月奴……全都操进来,操穿我……唔……yín_xué……丢了,又丢了!」月娘喊着叫着,一股热液又浇在了朱由菘的guī_tóu上。
朱由菘用力挖弄着抚琴和观棋的yín_xué,借着她们身体的支撑,红着眼睛,玩命去操着月娘的yín_xué。
其实有多少次,他都想直接射了,要达到那至高无上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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