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与卫府有关的事。她想想,对著春生说:“你先起来。走,去厅里,有什麽事,尽管跟我说。”
看著卫夫人走了,春生连忙爬起来,亦步亦趋。
卫夫人到了大厅里端坐著,屏退了所有人,对著地上的春生说:“现在,你说吧。这里没其他人,就算说错了,我也不罚你。”
春生咽口唾沫,费力地说:“夫人...我在後院,知道了一些...一些不太好的事。我怕早晚被人发现,会坏了卫府的名声。”
卫夫人心内一凛,果然,是卫府的事。“你说吧。知道什麽,就都说出来。”
“大公子...和月娘....”春生故意说了个开头,就停住了。
卫夫人忙问:“他们怎麽了?月娘给了他,这没什麽呀。”
“夫人...其实...还有二公子,也...”
“什麽?!”卫夫人原本以为,春生年纪小,看到点什麽就大惊小怪,也不奇怪。
可现在听这话的意思,怎麽还跟子璇有关?
“他们三个...一起...一起...”春生说著,头越来越低。
看到卫夫人的表情,他知道,事成了。
卫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两个儿子的秉性,她这做娘的,比谁都清楚。
可她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来。
原本把月娘给了老大,就是想让她做个妾室,为卫家开枝散叶,多生几个儿子。
可现在看来,他们哥两个的心思,都只为了和月娘做那档丑事。
她尤其没想到的,就是月娘。
看上去那麽羞涩的一个小丫头,居然和两个男人,还是亲兄弟....卫夫人不敢再想下去。
“这事,还有人知道吗?”卫夫人故作镇静地问。家门不幸,她真怕这事,被传的满城风雨。
“春生万万不敢,否则,也不会连跟您说,都觉得....说不出口。”春生答。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是如何得知?”卫夫人问。
“春生每日里扫除後院,顺便学学父亲养花的手艺。那天,我收拾的晚了些。正好...就赶巧了,听到大公子房里的声音。这...这才知道的。思前想後,我...还是觉得,该禀告夫人,才是做下人的本分。”春生又答。
卫夫人这才放心了些。好在是这孩子知道的,否则,那後果不堪想象。
“好,春生,你做的很对。这事,你要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有什麽事,我自会处理。”卫夫人说著,从身後的匣子里掏出几锭碎银子,打赏给春生。
春生却摇摇头:“夫人,春生并非为了邀赏。能给您做事,是为了您的恩典。”
“拿著吧。春生,你是个好孩子。今後,还有用的著你的地方。记住我说的话,去吧。”卫夫人坚持要他收下。
春生心中暗自得意,不动声色地收下银子,又恭恭敬敬地一躬,离开了大厅。
卫夫人坐在那里良久,掏出身上的帕子又看了看。
那是月娘绣的一朵富贵牡丹,手艺精湛,帕子正反面都看不出来。
卫夫人原本一直把这帕子带著,可现在看来,那牡丹一下子变得丑陋异常。
绣这帕子的女人,把她好好的儿子,都变成了没有人伦的qín_shòu。
卫夫人把那帕子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几脚。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叫来了贴身丫头春秀,让她去通知各房丫头仆役,今晚一律老实呆在房里。
缜密治家的卫夫人,深知传言的可怕。她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去探听到两个儿子的秘密。
借著天上的月光,她独自一人走去卫子卿房里的路上,灯笼都没提一盏。
她不想惊动任何人,但心里却还抱著最後的希望。
但愿是春生说谎,但愿是春生看错了。可她又知道,那可能微乎其微。
静静走到卫子卿院门口,卫夫人竖起耳朵,先听了一下里面的声音。
奇怪,安静的很,似乎没人在里面。或者,他们已经先睡下了。
慢慢推开院门,看到卫子卿房里的灯却还亮著。
窗子开著,她飞快地向里瞟了一眼----没人在里面。
卫子卿和月娘,都不在。
卫夫人攥紧了拳头,她大概可以猜到,他们去哪了。
穿花拂柳地来到小儿子卫子璇的院门口,隔著门板,卫夫人就已经听到了里面轻细的说话声。
那声音,既有两个儿子的,也有月娘的。
“月儿,快,再张开一点,让我瞧清楚些。”卫子卿说著。
“不要了...”月娘的声音不像拒绝,倒像是在调情撒娇。
“不要,不要我可就用强的了。”卫子璇戏谑的声音传过来。
卫夫人听这话的意思,就已经知道事情坏了。那明明是男女欢爱才有的语气,看来,春生说的并没错。
卫夫人终於找到一条极细窄的门缝,向院子里望去。
月娘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子上,身上什麽都没穿。
卫子卿扳著她的小脸,跟她吻得难解难分。
而卫子璇,则蹲跪在月娘的大腿中间,向两旁扯著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忘情地舔舐著她的yīn_hù。
月娘那对妖异晃动的rǔ_fáng,那嗓子眼里细密的呻吟声,都深深刺痛了卫夫人的感官神经。
看到这里,她连忙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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