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的气息包围了,来不及睁开眼睛便感受到稷祥柔软嘴唇传递的柔情。
整个人被他圈禁在怀里,除了依靠着他,根本没有空间伸手推他。
他轻柔又耐心地啃咬她的唇瓣,仿佛这是世界上最鲜甜的东西。
只消片刻,若依便放弃挣扎,贝齿轻启,渴望更多,人也往他怀里钻。
两人都热情似火,想要倾其所有地感受对方。
一个姿势维持太久,两人都有些累了,松开之时,四目相对,都是已经迷离的眼睛。
稷祥想就势压-倒-她,可她却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沙哑:“殿下,现在……现在还不可以。”
稷祥幽深的目光看了她一会。从她的眼睛里,他看到了无奈和恳求。
考虑到他现在处境,确实也无法好好安置她,心疼地抚摸了她片刻后,放开了她。
“谢殿下。”
“依依,不要叫我殿下。”
若依顿了一下,细细地应了一声“是”。
天色已经是黎明前最深的黑暗。
两人一时无语,若依便想着转过身去理理头发和被他揉得凌乱的衣服。
但是被稷祥拽住手腕动弹不得。
“怎么了?”
“你又想走开。”
“没有啦。”
稷祥换了个姿势,躺在了宽椅上,一手勾住若依的细腰,拉着她也坐下,“我来帮你理。”说罢,闲着的那只手还真就扫了扫她额前的乱发。
只不过不消一会,手便下移到若依还有肉感的脸颊上,轻轻捏了捏。
他的眼睛一直是迷离的,若依能从他抚摸她的耳垂以及揉搓她纤细的脖颈中体会到他仍处在情-动里。
宫女的夏季服配有一件薄薄的小褂,小褂脱了是一件长衫,长衫下面才是贴身的衣物。冬日里长衫是厚重棉花的夹袄,夏日就只是普通的汗衫。
稷祥的手灵活地解开了小褂领口处扣子,而且还不忘煞有介事地说:“里头的衣服乱了,脱了这个才好整理。”
若依也没想着拦他,她的嘴唇已经微微颤抖。
小褂敞开后,玲珑的曲线展露无疑,稷祥咽了咽口水,拉扯了几下长衫,似乎是想弄平整一些,但却将前面两团云朵扰得晃动不已。
这是刚才稷祥渴望企及却没能如愿的地方。
长衫只有几粒简单的扣子,但在稷祥的眼里却像是压了好几座大山。
然而在稷祥几番内心挣扎决定放弃之时,若依飞快地解开了衣服,颤抖着双手攥着他的大手,塞到了衣服里面。
若依舒畅地叹了口气,感受着稷祥有力又温柔的揉捏之时,她又充满了矛盾。
这完全是有悖于她的计划和打算,但却忍不住想要和他亲密,不忍心看着他煎熬和忍耐,想一股脑奉献自己。
若依躺上宽椅之时,忍不住双手捂脸,实在是太羞耻了,刚才明明是她说的不可以,但却又经不住诱-惑主动了。而稷祥只是侧躺在一边看着她,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若依拉开手指缝看了看,见他意味深长的笑,才恼羞成怒,锤了他几下。
“你好坏!”
稷祥搂紧她,笑着说:“睡一会,快天亮的时候,我送你回去。”
若依贪婪地吮吸他的味道。这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时光像是暗夜里盛开的一记昙花,美好稀少却又不真实。
*
庆安夜里做了个噩梦,吓醒的时候全身冷汗,但是梦的内容却在醒来的那一刻全部忘掉了,所以并没有惊魂甫定,只是再次躺下的时候有些辗转反侧,莫名有些担心关在慧苑的宫女。
她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下人从来都没能入她的眼,不是贴身伺候她的宫女,她可能连名字都不记得。将的若依关进慧苑后,她仔细地回忆了一遍有关于这个宫女的点点滴滴。隐隐约约记得,因为她木讷老实,从来不和她唱反调,不管对她有多差,也从来不抱怨,所以自己才将她提了上差当近侍。在她身边的这半年多,也老老实实的,并没有犯事,接连两次受到她的处罚,也全部都是因为她太紧张轩哥哥了。
庆安心里产生了一种类似愧疚的感情,这很陌生,然而也很快就被庆安忘却了。
只是第二天早上,庆安破天荒起来个大早,一番整顿后便传令下去,让人赶紧把若依放出来。
太监来放人的时候,若依刚从东宫回来没多久,以至于开门的太监看她时,诧异不已。一个在小黑屋被关了一天一夜的宫女,竟然没有满目憔悴,反倒是神气活现,灵气十足。
出来了后,那宫女还脆生生地说了“谢谢”。
“郡主有令,让你稍事休息后,就去储秀宫见她。”
若依低着头应允。
回塌房换了件衣服后便去了储秀宫。
若依不用想也知道,她之前胡乱扯的谎,到了要圆回来的时候了。
一进储秀宫,庆安急不可耐地将若依叫到了寝宫里。
“你没事吧?”庆安问。
“回郡主,奴婢一切安好。”
庆安点点头,像是说过给自己听的:“看你气色这么好就知道了。那慧苑哪里有这么可怕。也不知道姨母为什么非要罚你去那里。”
这么一听起来,好像主张罚她的无形中变成了越贵妃似的。
若依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便等着庆安继续说。
“你再把那天战远王爷找你商量给我庆生的事情说一遍。”
“……”,若依心里默默哀叹,又要开始胡说八道了,“好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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