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找那个女的打起架来,然後两个都说他们是狄臣女友,那个张怡婷算狠,他就当著大家面要狄臣承认她才是正牌女友,你知道狄臣就那死不承认个性,张怡婷就威胁他,他不说她就跳楼……」
「什麽?」曹晴如诧异,为这种事跳楼?还是不满被劈腿?
张至光吞吞口水继续说:「狄臣以为她在使性子,不理她,那知道一眨眼就不见人影,她竟然跑上14楼顶去,还真跳下去……」
张至光夸张的做了个诙谐的跳跃动作,可是她一点都笑不起来。
打开话匣子张至光恍如三姑六婆咕哝不停,曹晴如却越听越恍神,呆若木鸡杵在一旁,以致张至光後面说了什麽她有听没有进,恍如恐惧他们之间未来可能的变数。
「喂……喂……怎麽失神了?」张至光看她拿著吸尘器呆愣住,撞撞她的肩膀,感觉自己好像太多话,若是被狄臣得知搞不好被掌嘴。
「没有。」回过神她弯腰开始使劲的滚动吸尘器吸地板……狄臣以前有很多女友?现在呢?仔细想想,除了pub有限范围,她对他果真一无所知。
玻璃杯打破的清脆声音并未被斗大的音乐节奏掩盖,「对不起,对不起。」
曹晴如慌张道歉,慌忙蹲下身捡拾弹跳一地的玻璃碎片。
「我来你去拿扫把。」闻声狄臣飞快过去,她才伸手,狄臣即拿开她的手,细皮嫩肉的,碎玻璃尖锐,他可不想她皮绽肉开血流如注。
「喔。」她整晚魂不守舍,一下子饮料端错桌,一下子翻倒水杯,现在更糟,直接将杯子往地上踯,索性客人买单离去,未波及他人。
拿来扫把畚箕,清理好残局,见她狄臣说:「不舒服早点回去休息吧,收拾好我载你回去。」
「我没关系!快打烊了,等打烊都收拾好再走。」
蹲在地上捡完碎片,狄臣抬头看她,灯光幽暗看不清她的脸色好不好,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试温,担心她是不是天冷潮湿骑车著凉了。
又摸摸自己,没发烧他安心多了,她扫完地,狄臣跟过去吧台,过去她身边说:「我看你去学开车吧!骑机车危险,开车方便,下雨也不用淋雨。」
「学开车?」她切著柳丁,停下手望他一眼,又开始刻起花来,学开车也没车开,难道要开他的车,她才不要,这不换成他淋雨了,她宁愿不学。
「嗯,等考上驾照我们再买部车……」
我们?听起来心暖暖的,「买车?给我?」她吃惊的问,还看见站狄臣後面的张至光听见这事,高兴的竖起大拇指跟她道贺。
狄臣对她真好,买车给她,她想都不敢想,这麽昂贵的奢侈品,他却亲口提及。他对她越好他,她将会越依赖他,也越惶恐失去他……
打烊後,回到家中走进房间,她整个人依然魂不守舍,放下背包时以为有放上椅子,才一转身背包却唰一声直接落地,里面物品霎时翻倒出来散落一地。
狄臣适巧走至床边更衣,见状连忙蹲下身捡起滚到他脚边的粉饼盒。
「你怎麽了,整个晚上都在打翻东西,有心事是不是?」狄臣瞄她一眼,捡起钥匙、假睫毛盒……捡起假睫毛盒陡然看见下方压著一本存摺,他好奇的捡起来。
「没有,」她奄奄应著,显得有气无力,可是一看见狄臣正捡起存摺,她赫然使出吃奶力气抢了过去,「这是别人寄放的东西啦。」
要是被他知道就惨了。
「别人?」捡起最後一条口红,狄臣站起来,瞅著将背包放妥的曹晴如,他确定自己没有看走眼,那本存摺封面写著“韩佑言”,他没记错,韩佑言就是张怡婷的舅舅,也就是那天去找她,跟她拉拉扯扯、对她爱慕万分的前老板。
她已离职,为何他的存摺还在她身上?
狄臣静止般的瞅著她,希望她能自己招出原因,可是她什麽都没说,而是走过去衣柜拿了乾净衣服走进浴室,好像在躲避他的追问。作家的话:
(8鲜币)28被戴绿帽的感觉
听见浴室传来莲蓬头洒水声,狄臣坐在床沿怔愣熟思,望著她放在椅子上的背包内心偷窥的想法挣扎拉锯,他不想去在意,每个人都有自主空间、自我意识,谁都无权干预谁做了何事,即使是他,也不要曹晴如干预他的事,况且他们现在充其量只是同居关系,谈不上责任不责任,也没承诺过谁该对谁负责。
可是,望著好似藏著秘密的背包,他说服不了自己不去不在乎,就像他在乎她那般无法不在乎,所以他做了最低劣的事情。
他移动身子,坐过去伸手勾起背包,放在膝盖上,翻开拿出那本存摺,翻开一看,他吓住,6782156……
在银行上班他对数字相当敏感,算都不用算几个数字,“六百七十八万贰仟壹佰五十六”!这麽大的数字?
他盯著存摺不敢置信……
她只是忘了将存摺还了,还是韩佑言给她这笔钱?
他搜了一下背包,发现里面有一个很精美的小盒子,打开一看……一惊,竟然是亮著璀璨光芒的钻石项鍊!有一、两克拉。
他恼了,不是说她没钱吗?
印鉴!印鉴呢?他气冲冲的在一个小化妆袋里找到,将印鉴拿出来,仔细一看,印章确实刻著“韩佑言”?
他们到底是什麽关系,主仆?主仆需要送钻石吗?这颗钻石项鍊铁定是他送的,既然都送得起那麽贵重的东西,有钱人几百万又算什麽。
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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