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ròu_tǐ的拍打声、女人yín_dàng的làng_jiào声在巷子深处回荡著。被十几个男人骑过的女人的下体被那腥臭的jīng_yè浸泡著。那血如yín_shuǐ一般从她的下体流了出来,再次被人以这种姿势送进医院的时候,她的子宫被摘除了,也预示著他这辈子只能是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似乎从那天起,她再也离不开男人,只想男人凶狠的操自己。可她再也不敢呆在a市,再也不愿见到那个神祗般的男人。当她在d市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夜莺时,她碰到了那个曾是自己从犯的女人,那个女人发疯的扑向自己,直想把她掐死。
後来她隐约知道:那个女人一向脚踏实地的父亲,莫名奇妙的迷上了赌博,为了钱,将她嫁给了一个死了两个老婆却至今没有儿子的老男人,结婚时,她收到了那款包包,那款梁小芬答应事成後送给她的包包,那个老男人有著变态的shòu_yù,每天都用皮带抽打著听她的求饶,很多次逃离的她被逮了,只能换来他更残酷的抽打和逞凶。後来生了儿子,她才乘著松懈逃了出来,只是她不知道,人家只想要儿子,女人确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188情趣之夜1
当然这是那甜蜜的两只生活中的小插曲,莫芯甚至不知道那天自己喝了下药的酒,她只以为那杯酒的酒精浓度很高。
她与男人时而腻歪在理事办公室或他的办公室,很多时候都会被男人拉著练习更高难度的动作。周末偶尔窝在家中尝试著新的地点、新的方式,或者两人到处开车去旅游、照相加写生。不知不觉大一的生活就这样结束了。
今天是天磊29岁的生日,上课的莫芯心存著愧疚,也就答应著今晚让他为所欲为的要求,办公室的天磊那笑得个奸诈啊,东子他们可说了,这回寄回了很多宝贝呢,当然他明白他们所说的含义,想著回去又可以和芯芯耍耍,别提那个乐呵得瑟劲。
男人身上还套著佳人一针针织起来的毛衣,办公室的桌上和家里的书桌上各放著他的素描像,那可是芯芯用心画出来的呢,一张是他戴著眼镜、打著领结严肃工作的样子,一张是他穿著礼服弹奏著钢琴的帅样,他以前就觉得自己很帅,可从来没想到这麽帅,他那个美啊,美得他只想往狠里欺负他家丫头呢。
(啥逻辑,打断冷大少的小草被果断拍飞,呜呜…)
晚饭是在老宅和冷将军、冷老太一起吃的,冷老太不停的在他耳边念叨著:“天磊啊,你都29了啊,明年就三十了啊。”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连平时不开腔的冷将军也在边嘀咕著:“磊子啊,人家振霆可跟你一样的年纪啊,那女儿喊爷爷喊得别提有多利索啊。”天磊和莫芯最後简直可以说是落荒而逃,是谁说的,家有一老,等於家有一宝,而他家现有两个啊。
“宝贝,还记不记得答应哥哥的事情呢?”一坐上车子,天磊就朝著自己的宝贝痞痞的笑著。
莫芯羞涩的低下小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男人的脸凑过去,湿热的呼吸喷在女孩的娇嫩的脸蛋上,使泛著羞意的小脸红的更甚。
男人的手指捏著女孩的下巴,温柔的抬起,当视线对上她躲闪的目光时,才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告诉女孩他的意思。
女孩闭著眼眸,红唇印上了男人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後,快速的移开。而一向就很难喂饱的男人岂会满足,他对著女孩不满的摇摇头:“宝贝,今天可是哥哥生日呢?”
女孩的唇再次吻上男人的唇瓣,舌尖描摹著男人的唇形,体会著它上面的温暖,舌尖对著男人的唇缝轻刺著,男人的唇应声而开,女孩的小舌钻到了男人的口中,卷著男人的大舌缠绵著,舌尖舔过男人口腔的每个角落,将她的绵绵情意、深深爱意都点缀其上,传递到男人的舌尖心头。
男人手中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对著莫芯摇了摇:“芯芯,这是东子他们寄给我的礼物,据说很有价值哦。”其实已偷偷拆阅过的男人早就知道里面装了什麽。
“宝贝,和哥哥一起拆阅礼物,好吗?”男人温柔的征询著女孩的意见,又把小白兔诱进了自己的陷阱。
“哥哥,这是什麽呀?”莫芯手上拿著两个粉红的小物体,琢磨著它的作用。
冷大狼已在心中乐透了:“宝贝,这有说明书,我们一起看看吧,还真不知道那些家夥给寄了什麽,他们可是寄了一大盒东西呢,哥哥才拿了一个。”
两人就著幽暗的光线研究著,莫芯那是越看越心惊,越看越臊人:哥哥不安好心,一定是故意的。
莫芯自己系好了安全带,告诉男人她想回家了。可是一向在这方面腹黑强势的冷大狼又岂会轻言放弃呢。
“嗯,好大的学问哦,还有12个档,震度和频率还都不一样。”天磊拿著两个小小的东西翻来覆去的看著。
大家应该猜到是什麽了吧,对,就是情趣物品跳蛋。
男人的脸凑到女孩的面前,轻舔著那诱人的唇瓣,舌尖划过女孩的脸颊,鼻梁,舔到那闭著的眼睑,在上面温柔的逗弄著,害羞的眼珠随著男人的舔吻在里面颤动著,隔著眼皮体会著唇瓣的温婉与热度。
男人的唇含著女孩一侧的耳珠,含在口中温柔的吮,热气顺著耳道直达女孩的心房。
“嗯嗯…”一丝压抑的呻吟在男人的逗弄中终於冲破女孩的小嘴,她加速跳动的心脏震的两团yù_rǔ隔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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