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展状况为难的蹙了蹙眉,应该不会伤到它吧!
等到冰凉的粘稠物在自己的按摩下变的温热后,她拿起刀片小心谨慎的刮弄,随着一声声“刷刷”的动静,男人浓密的耻毛已经越来越少,露出常年不见天日的细嫩皮肤,当最后一丝毛发也即将被剃掉的时候,她听到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本就心里有鬼的她听到郁修墨满含怒气的嗓音,冷不丁的被刺激的手哆嗦了一下,只听到一声“嗤啦”,垂头一看,发现最后一丝毛发确实被她成功的刮掉了,但不幸的是那个地方沁出了血珠,好像被她那受惊的一刀给刮破了皮肤,幸好没伤到那个大宝贝,不然她只有以死谢罪了。
郁修墨在脑袋昏昏沉沉的时候总感觉有一双熟悉的小手在自己身下撩拨着他,圆滑的指腹轻轻的揉按着,来自深爱之人温柔的挑逗,让他即使还昏睡着,心里的yù_wàng也是节节攀升,并在体内不停的冲撞。
等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这几乎让他心跳停止的一幕,没想到孕期的女人居然这么可怕,更没想到的是她有胆子做这事居然没胆子承认,他只是气闷的质问了一句,随即就感到身下一阵刺痛,瞬间头皮发麻。
女人的沉默更是让他额头开始不停的冒汗,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兄弟还好好的坚挺着时,他一直悬着的心也落回了原处,绷紧的身体才慢慢舒缓过来,但惨不忍睹的下体还是让他额头青筋止不住的跳。
宁可认识到了自己错误,谄媚的拿了张温湿的毛巾轻轻的覆在男人的整个胯部,做着最后的清理工作,当毛巾被拿下的时候,郁修墨的整个下体已经一片光洁,与高挺雄壮的性器相比,显得特别的矛盾别扭,这也算是另类的白斩jī_ba。
宁可笑看着自己的杰作,伸出指尖滑过干净的yīn_bù,感受着细腻光滑的触感就更满意了,男人总喜欢用这儿浓密的毛发戳她,戏耍她,现在他俩都一样了,谁也甭想欺负谁,多公平!
也许是男人纯洁的下体给了她勇气,不怕死的炫耀道:“你是不是很惊喜,我刮的多棒~”
但随着抬头看到男人此时一副不堪受辱快要晕死过去的表情时,宁可目光游离了,剃个毛有这么严重吗?
被剃除下体的毛发,对于一个男人的尊严来说,算得上一种不轻的打击,可是事已至此,郁修墨觉得再继续在乎什么尊严也只是给自己添堵,还不如借此多为自己揽些好处。
于是在他的大度宽容和故作可怜之下,妻子终于同意让他碰后面了,当看到女人点头的那一刻,他都要激动的痛哭流涕了,他等这一刻都等好久好久了。
但是随后问题就来了,他不想用润滑液,因为总觉得沾染了其他的气味,可是女生也不准他舔一舔湿润一下,也不知她在别扭什么,无论怎么劝,她就是不松口,将她惹毛了她就嚷嚷说不来了,最后没办法就先用前面来了一次。
他小心翼翼的用最标准的男上女下姿势发泄了一次后,将手放到她的私处准备接一点自己的jīng_yè,可是女人那儿锁的太紧,漏出来的那一点点简直就是杯水车薪哪够啊~
下一秒钟,“啪啪”两声,他伸手在她绷紧的臀部拍打了两下,力道不轻不重,像教训不听话的小孩一样,恼怒的道:“别这么贪吃,乖,吐一点出来~”
宁可被男人轻轻的两巴掌拍的心里酥酥麻麻,红着脸略微张来腿,将穴口对准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贴住,然后像尿尿一样全泄在他的手心里,那“淅淅淋淋”的液体滴落的声音让她耳红心跳,而男人看到她这样的窘状慵懒的轻笑,更让她羞耻不已。
郁修墨小心的涂抹着女人的后庭之花,色泽红润艳丽,探进一只手指就马上感受到不同于mì_xué的吸力和柔韧,忍住亢奋的心情慢慢的扩张着,因为女人还怀着孕,而且他的性器太大了连前面都有点承受不了,更何况这个本就不是承纳的地方。
等到那儿可以容纳他的四根手指自由进出时,郁修墨已经憋的满头大汗了,随便抹了一把脸,就慢慢的挺了进去,一进到里面他就感觉不好了,好像有无数张小嘴重重的吮吸着他肉柱上的每一处神经,让他如触电般骨头都快要酥软了,所以不幸的事情发生了,他做了大半个小时的扩张,居然就是为了这十几分钟的初秀,直到这一波shè_jīng结束了,郁修墨都还没从自己早泄的阴影中走出来,特别是在对上女人震惊加痛惜的眼神时,他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其实宁可根本没这么想,她只是在感叹“红丘凤涡”不愧名器中的后器极品,居然这么快就让男人缴械投降了,真是太给力了,看来自己辛辛苦苦的培养还是有回报的,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男人的器大活好了~
而宁可不知道的是,这个红丘凤涡虽然是一般男人根本无法享受的极品,但是经过她的身体调教的郁修墨显然不在此列,他只是因初次尝试没习惯,就如同尝试前面的名器“朝花露雨”一般,经历的次数多了就可以驾驭了,所以即使她的后庭入里就如一个凤形漩涡,还被赋予了天生的内吸之术,她也乐观不了多久。
而郁修墨不死心的第二次尝试很好的验证了乐极生悲这个说法,也许是在第一次憋足了火气,第二次的时候他足足操干了一个小时,而且宁可感觉的出来,这还是因为怜惜自己是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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