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硬是被塞了满嘴的狗粮;现在坐上了公交车,依旧还是要直面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世界。
公交车里的人不是很多,傅思刚在零星坐着几个人的后排找了一个座位,就看到一对情侣十指相扣着走了上来,本来只是下意识抬头的一瞥,却在看到女孩五官时愣了愣,不过几秒,傅思就在脑海里检索到了女孩给自己带来的,莫名熟悉感的出处。
大概是自己的眼神太明显了?傅思刚想转移自己的视线,就敏锐地接受到了旁边男孩的敌意目光,本着确实是自己有些唐突了的念头,傅思摸了摸鼻子,里掏出mp3准备听会音乐,再次抬起头就看到男孩牵着女孩的手坐在了自己前面...还...挑衅地看了自己一眼?!
“严彦?有认识的人吗?”听到女孩的声音,严彦心里的那点不爽瞬间烟消云散了,挠了挠后脑勺,没有说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吃醋举动,什么时候,路人的一个眼神,就能轻易挑起自己的情绪了?更何况,严彦还是能分辨得出对方的眼里没有什么隐秘的心思,可即便是这样,还是让自己有些暗暗不爽,是因为那些无法清晰想起的梦吗?
严彦看着女孩的瞳孔,里面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身影,每当这时,自己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才可以被安抚平复。或许是因为那些已经变得模糊的梦境吧,本来是无神论者的严彦,对于前世今生的说法,莫名的有几分顾及,脸上的挣扎一闪而逝,拿出了早已准备好放在口袋里的盒子。
“咳,十一的时候去洛山,这是用月老庙里求的红绳编的...”顿了顿,严彦颇觉羞耻地打开盒子,“我编的...咳,第一次...”
安心看着耳根通红的大男孩,没有了调笑的心思,这一次,好像从一开始就错位了,也可能是,在爱情中的地位终于对等了吧,甚至于,那么骄傲的他愿意卑微一些,真的在认真地追求着自己,没有志得意满,只是小心翼翼地不断靠近自己。
看着盒子里虽然用心,结果却并不那么的两个绳环,安心轻轻地扬起了嘴角,笑容虽然很浅,却真的是从心里盛开的。看着迟迟没有后续动作的严彦,安心大方地撸了一下袖子,露出白皙地手腕,“我很喜欢...谢谢...”
看着男孩低下头给对方系上红绳的,染上郑重色彩的眉眼,傅思的心里突然涌上了一股烦躁的情绪,虽然不想承认,心底确实有几分暗暗的嫉妒,并且那份嫉妒随着对方在系上红绳之后的得意忘形,达到了峰值。
听着男孩说:“系好了,你是我的了...”的那一刻,傅思突然体会到了传说中的刺眼感觉,刚想下车,车门又再次关闭,颤颤悠悠地走在通往下一站的路上。然后,傅思就面无表情地看着女孩给男孩系上了红绳,然后两个人倚靠着彼此,轻轻地说着悄悄话的亲密样子,虽然很想吐槽,你们才十六七岁,这么早就立下私定终身,矢志不渝的flag真的好吗?还有这类似于结婚现场的既视感,就没有考虑过旁观群众的感受吗?
被前排的粉红泡泡搅得心神不宁的傅思终究还是提前两站下车了,两站的路,对于傅思来说,刚好算额外的运动量了,被心里杂七杂八的纷扰转移着注意力,仿佛没多久就走到了小区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
傅思不止一次怀疑过自家老妈一直在暗搓搓监视着自己的行踪,不然怎么解释,自己刚站在超市门口,就有一长串的购物清单发到自己手机上。扫了一眼手机上的清单,傅思在心里大概有了谱,一边往超市门口走去,一边打开自己的钱夹,得儿,估摸着这趟进去自己李安一朵玫瑰花的余粮都没有了...诶...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傅家的财政大权都在傅妈妈身上,对于傅妈妈来说,一家人的吃穿用度自然是要秉持“舍得花”的原则,不过这个“舍得花”也是在灵活调节的,对于傅爸爸基本上是不过问的,对傅思,起码在十八岁以前,自己的钱包余粮要时时透明公示的。
看着盛满一大半的购物车,傅思觉得自家老妈大概还想买点什么,但精确计算了自己的钱包余额后,就打消了念头,也幸好没了,这一车东西拎回去,虽说也就两三壶水的重量,但架不住距离远呀。
站在距离收银柜台还有一些距离的队伍里,傅思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坐在自家老妈怀里听着几个阿姨交流育儿观,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自家老妈大腿一拍兴高采烈地说:“我就想呀,要生个儿子,生个女儿,打舍不得打,重点声说话也怕小姑娘吓着,嫁了人还得记挂着,生了孩子还想着要伺候,一辈子都要操心;生个儿子,摔摔打打,拎包干活,一点也不心疼,等成家立室了,我就和他爸过二人世界...”
因为“重女轻男”所以想生个男孩什么的,真是槽多无口;傅思知道这大多都是自家老妈的玩笑之言,不过用起自己来,倒真是一点也不心疼...
“我不是说了我付吗?!”
“那是我不在的时候,现在我在你身边,以后也不用你出一分钱。”
ex傅思看着站在自己身前“打情骂俏”的“狗男男”,已经不会心累了,即使没看过什么“一夜五年带球跑”,还是被扑面而来的霸道总裁风惊得,都已经没有办法在心里吐槽了。
傅思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他抬起头,先看到了前面先炸毛的,大概也就一米七八上下的男人,声线很特别;又顺着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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