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多好。我觉得,好幸福。”我满足的在爹爹身上拱了拱,贪恋着他的一切。
要不是雪白的故事让我明白爱不是说没有就没有,说有就有的东西,不要相信自己听见的,看到的的一切,而是要用心去感受一切隐蔽的暗语,就像春天的风里,会夹杂着青草的气息。
爹爹紧紧回抱着我,动情的对我说着听一生也听不够的爱恋:“吟,我爱你。”
我在幸福的眩晕中,被爹爹狠狠的吻住,而这一吻中,到底包含了多少的辛酸与波折,生死与离别,都只有我们自己知道……
如果可以,我真想这么吻下去,可触碰到他身体的反应后,我被迫停止了这一缠绵着无数爱恋的吻。
因我的停止,爹爹声音略微沙哑的疑问:“吟?”
我咬牙道:“爹爹,不能亲了,我想你想得牙都痒了,但我那热情犹如狂野猛兽,怕你吃不消,我忍,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你快点好起来吧。”
一阵沉默后,爹爹的手抚摸起我敏感的后背:“不打紧……”
我身体打个兴奋的激灵,呼吸一紧的抱住爹爹的身体:“别动,别动,拜托了!就这么抱着我就好,让我知道我还在你怀中,你还在我身边。”
爹爹的身子轻轻一颤,重新将我抱紧,那沁心的雪莲香,萦绕在鼻尖,仿佛与爹爹合为一体,那种感觉,洋溢着冷冷的幸福,既矛盾,又独特心醉。
半晌,爹爹轻言道:“吟,那天突然见到森林师兄,我……”
“嘘,爹爹,你不用说了,我说过,我不相信眼睛看到的,即使看到他吻向你,让我心碎成杂石,可现在,我仍旧相信,你只爱我,也唯一爱我。虽然我会嫉妒他吻了你,但我不也吻过很多人?嘿嘿……我们就当救济一下贫困难民,做了件好事!不过,也幸好当时心碎了,不然一定会感觉到那一刀的痛,而我这人最怕疼了。”一说话,就忘了压抑自己的yù_wàng,手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在爹爹身上摸了起来。
爹爹心疼的抚摸着我的伤疤:“吟,是爹爹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我与师兄然当日虽情绪失控,也未做出什么亲昵之事,你修要乱想,更何况你遭袭,我……”爹爹后怕似的又紧紧抱住我,让我着实体验了一下被他重视的狂喜。
“哇靠!害我白担心自家产物遭遇外敌突袭,还心碎了一塌糊涂!森林这个王八蛋,我早晚要和他算帐!”我一边发狠,一边狂喜窃笑。
爹爹宠腻地抚着我的脸颊,嘴角沁笑,道:“没有亲到,你也要找人家算帐?那我岂不是要找好多人认真算算帐?”
我脸一红,耍赖道:“喂,爹爹,你要讲理哦!我和他们之间的乱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怎么办?哎……人太优秀,就我这样,美男跟苍蝇似的,一嗡嗡的追着我啊……不对不对,苍蝇嗡的是大粪,因该说美男像蜜蜂一样嗡嗡着我,嘿嘿……
不过,爹爹,你放心,明天我就开个会议,将此事拿出来议一议,我也觉得现在我招惹的男色有点多,看看有没有人被我下午的屁熏坏脑子,打算甩了我的。”
爹爹淡淡道:“即使熏坏了脑袋,又怎会有人轻易放弃?”
“那说明我的屁还不够臭!哈哈……可我这样怎么对得起我最爱的爹爹,我花心,我烂情,我自责,我不应该啊,造化弄人啊,我……(以下省略两千字的自我检讨)”眨眼,心虚中……
在爹爹以吻封唇时,我的心自动弯成了v字型,精彩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哦!
直到我们吻得快要窒息,才恋恋不舍的给彼此留些呼吸的空间。
我喘息着,问出心中的担忧:“爹爹,你的身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呕血?”
爹爹抚摸着我的脸颊:“无需担心,不碍事。”
我不满的噘起了嘴,嘟囔道:“好,好,我不问,你爱怎么就怎样!哼!”
寂静了十秒后,爹爹冰凉的唇轻轻触碰上我温热的嘴角,轻声道:“吟,我只是身子较虚,久成内疾。现在,爹爹在你身边,一切,都会见好的。”
我轻叹一声,拥紧爹爹,仿佛过了很久,才喃喃道:“为了我,保护好自己。”
爹爹回拥着我,紧紧的,凉凉的:“会的。”
有很多事,就算我问爹爹,他也不会说。例如:爹爹不会告诉我,当夜我从‘朴山’上坠落急流中时,他曾疯了般奋不顾身的想要随我跳下去,若不是森林封住了爹爹的穴道,八成社会上又多出了一名失忆人士;爹爹也不会告诉我,他把砍我一刀的那位杀手,整整凌迟了一千刀,才结束了那人的性命;爹爹更不会告诉我,他因为我的坠崖,不停的自责,导致气血阻塞,体脉失调,整个身子混乱得不堪一击,只强撑着一口气,想要找到我!爹爹也永远不会告诉我,因为他的内疚,因为他的身体,他做了一件认为对我最好的决定,答应让森林陪他走完最后的路,却因我不在意的转身,而命悬一线!想想这些,都让我后怕,若我没有回头,那是否就永远见不到爹爹雪莲般冰美的容颜?
这些,若不是下午我单独审问森林,在半套话,半推理的言语攻击下,挖掘出了这些真实内幕,我想,爹爹一定会一直隐瞒着我,就如同当初他隐瞒我是他妹妹这一事实。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到底能装下多少东西,也不知道一个人的肩膀到底能承受多少重量,我知道,这样的爹爹让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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