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她现在不会像以前那般直接了当的鲁莽开口劝谏,而是七拐八弯的达到她想要提醒、劝谏的目的,“主子,那么现在再熬上一碗给那妓女喝?”
白xx蹙眉,摆摆手,不徐不缓地说道:“不用了,那汤药对身体的伤害极大。再次给她喝这种汤药势必会把她的身子搞垮。她的身体可是游戏的本钱啊,要是把她的身体给弄坏了,那这一场‘游戏’就不好玩了。”
嫦鄄的心,重重抽痛了一下,只要主子高兴,便可以从阎罗王手中抢人。那味汤药的伤害又算得了什么?!主子根本就是在自圆其说、自欺欺人!
“虽然那汤药把那妓女的身子搞虚了,但是只要主子愿意随随便便再开一副药给她服下。那她的身子便会恢复以往了。”嫦鄄心疼得在滴血,但是她的语气却云淡风轻地没有表露太多的愤怒。
“不用那么麻烦。反正现在她可以避孕一年,等明年再给她吃还不迟。”那少了一味药材的汤药可以避一年的孕。
‘麻烦’?!这点小事算什么‘麻烦’?!主子根本就已经对那妓女起了不该有的……心了!
“明年?主子还要留她在身边一年?主子您这次游戏的时间会不会用得太长了?”嫦鄄是聪明的,她现在不会一味和主子焦急‘讲理’,她要懂得了‘迂回之道’。
白逸研刹那愣住了──为何他的脑子里直接的反应会有个‘明年’?
不过他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时间拖得越久,她对我的‘感情’便会越深。那时告诉她相像她便会越痛苦。那你主子我的游戏也会更有趣、更好玩。”
“主子啊您错了,以我之见时间是不可以拖太久的,虽然主子留她在身边是为了增加那妓女对主子的依恋和爱慕之情。但是常言道:‘旧的颜色永远不如新的颜色鲜艳好看。’女人对感情这一件事也是一样的啊,在最初的时候总是比较刻骨铭心的,日后便会不可避免的慢慢变淡。再说时间拖越久那几个男人对那妓女的感觉也就会没有最初的那么强烈了,那时候主子的游戏,要玩起来就可能不会那么尽兴了。”
“你说……她对我的依恋和爱慕会随着时间而慢慢变淡?”他听到这一句话,没由来得……心里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嫦鄄敛眼,藏在衣袖中握拳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血,悄悄地染红了她淡绿色的衣袖。她说了那么多句话,主子最在意的却是那妓女对主子的感情会变淡这一句?!
“主子这是自然的,再好看的东西看久了也就变得平常了起来,不会比初时的时候的好看。更何况是爱情这种飘渺的东西呢?”
“难道就没有与日俱增的感情么?”他的声音略微烦躁了起来。
嫦鄄睁眼说瞎话,“主子啊这世间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感情!再轰轰烈烈的感情时间久了就会变得平淡起来。比如那些小夫妻,在最初的时候他们是那么的恩爱,但是过了些年最初的那种喜欢就会慢慢变淡。所以这件事是拖不得的,我想现在那妓女对主子的依恋已经到了最高点了,这时候应该就是主子行动的最好机会了。主子现在就找个时机告诉她您是‘白逸研’让她──”
白逸研烦躁地站起身来,突兀地打断了嫦鄄未说完的话,“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不必多言。”
“可是主子,这种绝佳的机会不宜错过啊!”
白逸研的表情依旧不变,只是射向嫦鄄的眸光却冷得让人发寒,“够了,凡事不可操之过急。太过心急了反而达不到想要的效果。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是。嫦鄄烦躁了。”嫦鄄乖巧地低下头去,认了个错。
他将视线转到对面的荷塘上,表情清浅冷漠,语调中的平厌难分,“风坛主那边有一件棘手的事情,你明日便过去帮忙吧。”
嫦鄄的身子重重一震,主子又把她调离身边了!嫦鄄敛眼神伤,没有想到她把此事做到这般隐秘还是惹了主子不快……
虽然离开主子身边她会很痛苦,但是为了主子好,她该做的该说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做去说!但愿她的这一番话能够说进主子的心里去,那么她暂时的离开也就是值得的……
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浑然不知。
晚霞余晖投映在波光潋滟的荷塘之中,反射出粼粼破碎的红光刺疼了我的双眼。塘前绿柳随风摇晃荡出缭乱千丝令我烦躁异常,心如丝绕,难以呼吸。刺骨晚风呼啸而过,沁冷入骨,寒冻我心。
我剧震,握着树干的双手被磨破了皮,血液滴滴随风飘荡。但觉心中再次被挖出了一个的血窟窿,只是这一次的血窟窿比上一次的血窟窿更深、更大、更痛、更伤、更让我难以去承受。──虽不见血,但却痛入心脏、深至骨髓。
情从树上始,又从树上止……
若说前次他们是知道我在树上,白逸研故意把那几个缭乱我心的字说与我听的,那么这次他们是:不知道我在树上,还是:明知我在树上却故意要告诉我?
不过无论他们会是哪一种歹毒心思,我已经无法去在乎了……
第一次感情受骗姑且可是说是:心思单纯,年少无知。可第二次再轻易感情受骗就是:愚蠢至极,有眼……无珠!
这世间假的东西毕竟是假的,无论掩饰得再完美还是会露出些蛛丝马迹来。
他,露出的破绽太多太多了!现在回过头去想想,我的整颗心都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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