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去一点,][扭它,][扭下来,][小心烫,]中成功将隐藏在角落的节温器拆下,莫羡满头大汗,手上抱着毛巾拿一把黑乎乎热乎乎的节温器,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花来,老司机们也只能帮到这里,[可以开车了,但是要低速驾驶,低速低速,否则发动机会坏的。]“我从没想过你居然能修好?”莱特曼听完莫羡的转速,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打量了她一番,因为劳力不足,米国的汽车修理工比其它行业如银行业的普通员工收入要高,修车对他们来说是一个专业技能,不是大街上随随便便拉个人来就会的。
“我没修好,”莫羡本能地否定道,“这只是一个应急措施,汽车有什么问题还是得送专业的汽修店。”
尽管如此,她的应急措施也让几人免受在大路上坐等的困境,目送莱特曼四人上车以每小时二十千米的速度小心翼翼行驶,陈参谋在自己笔记本上又记上了一笔。
因为直播间本身面对的受众便是接受过高等教育、对推理破案情节有兴趣的知识分子,在遇到一些简单的、类似汽车抛锚的问题便有心无力,而陈参谋本身的专家团层次更高,更不接地气,这次还只是汽车抛锚,万一下次出现什么爆胎的意外情况,他哪来得及去汽修厂找人帮忙?
如果为莫羡创建一个公司——
他的目光再次落到弹幕上,拿起电话。
辛辛苦苦小心翼翼地开了半小时,他们总算成功到达阿曼达母亲的家,阿曼达母亲居住在一座山间小别墅内,要经过一片小树林,吧唧吧唧踩着泥土和落叶,阳光斜斜地照进树林,轻风一吹影子乱窜,嗅到青翠树木在太阳底下晒出的清香,莫羡难得地放下顾虑,专心致志地跟着雷诺斯的步伐。
七八分钟后,一座三层楼高的斜顶乡村小别墅出现在树林背后,金色阳光透过白色栅栏落在青油油的草地上,一道石子路从绿草中间延伸到别墅门口,别墅门前留出一块躲雨的地方,白色的柱子撑着,可以想象夏天来临的时候,一家人在门廊前星空下弹着吉他喝着酒唱着歌,唱着七十年代乡村歌曲的场景。
莱特曼张牙舞爪的背影打破了一切美好的遐想,他拉开栅栏门,径直朝别墅门前走去,三步并作两步踏上门廊楼梯,朝落在后面的三人招了招手,靠在门廊柱子上按下门铃,清脆的门铃声划破静谧而悠然的气氛。
“你们是谁?”没过多久,一位五六十岁的妇人拉开里面那扇门,露出半边脸疑惑地看着门口的陌生人,“你们找谁?”
雷诺斯自动地往前一站,手握证件朝她脸上一挥,“fbi,我们想找阿曼达。”
“fbi?”眼前妇人将门缝又拉大了些,她的身份呼之欲出,“我女儿碰上什么事了?”
“女士,”雷诺斯按捺自己不耐烦的心思,“能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阿曼达的母亲迟疑地拉开大门,让四人进屋,眼前的屋子铺着实木地板,几把铺着碎花软垫的木椅围着一方小圆桌,莫羡一眼看到桌上喝剩的两杯水,其中一杯杯子边缘还残留一枚红色唇印。
妇人从屋里端来一个小圆托盘,将其上的四杯水分发给客人们,又将两只喝剩的杯子收走,莫羡坐在有些咯人的软垫上,打量着小客厅里的摆设,电视机旁两个书架,散落着一些名叫《论演说家》《尼克松回忆录》《美国国父华盛顿的110条处世准则》的书籍,另一个书架上则摆放着几个相框,应该是阿曼达和父母的合照。
“请问阿曼达女士在哪里?”雷诺斯扫了一眼盘旋向上的楼梯,客气地问,“我们想找她询问一些情况。”
“她啊,本来坐的好好的,就在五六分钟前吧,”她的母亲立在桌子前,又忐忑又警惕地望着这群不速之客,“接到一个电话,被叫出去了。”
“谁的电话?”莫羡眉眼一动,竟比雷诺斯还问得快。
妇人踟蹰地瞟了一眼莫羡,不清楚她是什么身份,又瞄了一眼雷诺斯,才回答,“我看,好像是她上司的电话。“她上司,莫羡几乎掩饰不住自己嘴角的嘲笑,她上司不就是埃里克的父亲、那位市长候选人么?也是醉了,自己儿子深陷连环杀人案的危机,他还有心情约会?
[渣男!]义愤填膺的韩江雪立马给他盖了个戳,靠这一句脑补了数十万字的复仇小说,[我要是他妻子,管他什么名誉什么竞选,直接曝光给媒体离婚!看他怎么勾搭女人。][没错!]还有的小姑娘想得更深一层,[埃里克母亲是不是自杀的还不知道呢!][别太阴谋论了,]严理想阻止她们不着边界的胡思乱想,[回头想想,就算她真是自杀的,也是被埃里克父亲逼死的。]既然他们要找的阿曼达不在,那莫羡几人似乎也到了该告辞的时候,但莱特曼歪在椅子上一点离意都没有,雷诺斯和吉莉安看他脸色行事也没动静——低速开过那场追尾小车祸,救援队及时赶到,将他们的车子拉去维修了,而收到莱特曼消息的托勒斯还开着车在路上,数一数要半小时才能到,这半小时,难道他们要在外面吹着冷风等着吗?
几人不说话,气氛顿时凝滞起来,吉莉安不得不打原场,她抽出笔记本和笔,向阿曼达的母亲和蔼一笑,“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妇人堆起笑点点头。
开头照样是确定基线的常规问题,莫羡无所事事地数着时钟秒针一格一格过去,她的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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