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朶朶瘫坐在地上,笑着无声地从鼻子里长呼了口气,比哭还难看,“我可以等你,但我不保证我爸可以等你。”
薛皓没有看她,可脚步还是微微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抑在胸口进了房间才一截一截地吐出来。
管朶朶又哭又笑地自己爬起来下楼,无声无息地走了。
薛皓狠狠地捶着床,一番狠劲发泄过后,除了手臂微微有酸累的感觉,什么都没有改变。他还是那个一无所有的薛皓,没有俪偲,没有丁瑾,也没有自我。百分之四十七的俪偲的股权,和丁瑾以及他的孩子。他竟然比不出哪边更重一些,他竟然在犹豫。
丁瑾今天是最后一天去医院打针了,如果情况稳定,她就再不用天天跑医院了。她打完豆浆喝了一杯,觉得太淡,又加了两勺子糖。
已经十点一刻,薛皓还没有来,之前两天他都是准时十点过来的。她想打电话,又觉得太夸张,才十五分钟,说不定红灯多了,路堵了,都是正常。终于等到十一点,薛皓的车才出现了在楼下,而他的人却一直迟迟没有上来。
丁瑾能看见他就一直坐在位置上,双手都没改变过动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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