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低声下气过,蹬鼻子上脸是吧!”
莫涛被那个“爱”字狠狠一怔,可听到後面的话又觉得委屈非常,不想跟他吵架,便闭著眼睛道:“你都这麽讲了,我还能说什麽?”
许臻心里堵著一口气,硬声道:“你真以为我离了你不行是吧?我告诉你,这次是我甩你,你他妈就是被我操烂的破鞋,你爱谁谁,我他妈不稀罕了!”说著带著一股怒气夺门而出。
莫涛泄了气般瘫坐在沙发上,心里一阵阵地抽痛,这次彻底完了吧?也好,总比被蒙在鼓里享受糖衣炮弹强,她莫涛从来不是个软弱的人,一定能撑过这一关。
突然,客厅门“砰”地一声被踢开,满脸阴沈的许臻沿路而返,莫涛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来势汹汹的样子,惊疑不定地问道:“你干什麽?”
“哼,干什麽?”许臻气急败坏地扯掉领带和衬衣纽扣,冷笑著道,“当然是做足本再走人,我前前後後为你做了那麽多事,不能一点好处都不要吧?”
莫涛一边退後,一边眼神厉色地道:“你别乱来,别闹得大家不好收场。”
“老子不在乎了!”许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怀里带,不耐烦地禁锢她不停反抗扭曲的身体,莫涛实在挣扎得太厉害,他想都没想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你他妈最好乖乖躺著给我上,不然我捆著你到阳台上演活春宫!”
莫涛祈祷他还有最後一丝理智,不无威胁地道:“许臻,别逼我恨你,你这样子,我们就真的一点可能也没有了。”
许臻双目赤红:“老子把你当宝的时候你拿老子的心踩著玩,现在我只要你的身体,上腻了我他妈再回来找你我就是孙子!”言毕,动作粗鲁地撕了莫涛的外衫。
(13鲜币)s36、终於心如死灰
莫涛的脸被他抽得肿了好高,火辣辣地疼,眼泪都给激了出来,奈何身体力量悬殊太大,怎麽都挣不开许臻的束缚,气急败坏地咬了他一口,铁锈般的血腥气充了满嘴,依然死死不松口,许臻很疼,刚要甩手揍她,却在看到她高肿的脸颊那一刻生生止住了。
像是自虐一般,许臻由著莫涛越咬越紧,猩红的血顺著肩窝留下,低哑著嗓音对她道:“你要咬就趁现在有机会一次咬个够,往後你就是想见我都难!”说著将手伸进了莫涛的内衣。
莫涛立刻松了口去阻止,许臻不给她这个机会,一只手将她两只胳膊掰过头顶,一条腿坚定不移地挤进了她双腿之间,莫涛极力抗拒的神色没有躲过他的眼睛,心里顿然一痛,他咬牙发狠道:“只此一次,以後我不会再找你。”
莫涛突然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抽噎著道:“我真不会原谅你的。”
许臻目光刺痛,手上的力气却依然没减,沈声道:“原不原谅又有什麽关系?反正你不在乎我了。”
“撕拉”一声扯掉莫涛身上的衬衣、衬裤,许臻如濒死的困兽急切寻找可以呼吸生存的办法,埋在莫涛的肩窝处深深嗅著,硬挺的分身一下下刺戳著莫涛下面的门户,不顾她的挣扎狠狠地插了进去。
莫涛疼得一个激灵,叫了出来,随即不顾一切地踢打身上的许臻,许臻被她闹得火起,拿过地上的领带将她的手捆到了床头柜上,两手大掰开她的腿不让她动,再次挺著高昂的性器冲了进去。
分开的这几个月不单莫涛,许臻也是难得的没有碰过别人,这会儿像是吃了春药一般急不可耐地在她身上开垦,一下下有力的撞击仿佛要嵌入对方身体一般,扎得莫涛动弹不得,强忍著难受咬牙坚持,原本存著侥幸的心随著许臻不知疲倦的动作渐渐凉了下去,莫涛甚至在想自己到底喜欢他什麽,厌倦地闭上了眼。
许臻见她一点反应也没有,跟奸尸没什麽区别,气不过在她屁股上抽了几下,粗声粗气地道:“你给我动一动!”
莫涛置若罔闻,脸偏向别处。
用力将她的脸掰正面向自己,许臻的眼神里交杂著yù_wàng和怒气:“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莫涛脸色苍白,精瘦的身体看上去不堪一击,却平添了一丝凌虐美,许臻呼吸粗重,肆咬著她的胸前、下腹,在光滑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青红交加的齿痕、勒痕,待看到那双冰冷不复爱意的眼,果断将她翻了个身,脸朝下背朝上,抬高她的屁股,扶著粗壮的yīn_jīng插了进去。
没有回应的交合在自然比不上两厢情愿的xìng_ài那麽爽利,许臻觉得自己像个打木机,在莫涛身上做机械运动,泄愤是有了,却尝不到情滋味,身下那根物件怎麽弄都出不来,没多久他便累得一身的汗。
不甘心只有他一个人情动,许臻用尽了手段去撩拨莫涛,终於,莫涛一个没忍住呻吟了出来,许臻趁胜追击,对著她的敏感点猛刺,随著她下身突然的搅合,他一连射出了几股浓稠的jīng_yè。
趴在莫涛的背上轻轻舔咬,许臻搂著她的腰沈默。气息不匀地躺在床上,莫涛闭著眼睛无力地道:“能从我身上下来麽?我喘不过气来。”
许臻依旧固执地趴在她身上,长手长脚地将她覆盖住,脸埋在她湿漉漉的头发间,闻著若有若无的洗发水清香,鼻子微酸。
“我真喜欢你,为什麽不和我好?”
莫涛动了动,发现怎麽也挣脱不了他便放弃了挣扎。
“你喜欢我还要结婚?”
许臻圈住她的腰的手紧了紧:“我总归要结婚的,苏瑞救过我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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