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娘子的心思,为了不堵娘子的心,他只能狠心的这么对她了。
而且,本来他就是可怜她而已,这么个弱小女子要是在混沌的世间生存,还是不容易的。
如今,将她留在水族,倒是极好不过的了。
伸手端起了茶盏,慢慢的喝下,没有察觉出任何异常,“唐姑娘,希望你……以后……”
头好晕,感觉眼前的景物和唐嫣儿晃来晃去的,他伸手一抓,唐嫣儿急忙上去扶住“公子,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
窗外的身影一闪而过,房间里的红烛忽闪几下后,便熄灭了。
黑漆漆的夜看不见一丝的光亮,等待中的黎明又何尝是希望呢?
一大早,曦儿腰酸背痛的趴在敖晟的怀里滚来滚去,赖着他“晟晟~”
“曦儿~”
“晟晟~”
“曦儿~”
“晟晟~”
“……”
n久之后,曦儿才伸展开了身子,任由敖晟手忙脚乱的为她亲自穿衣,说是穿衣,那手该摸的不该摸的,总是一处处肆意的点火。
曦儿口干舌燥,怒斥着他“还玩,快点,赶紧去办事,好来找我!我去看看兔兔起了没。”
已经日上三竿,她竟然还好意思去看人家起床了没有?
“哼,爷就先放过你,今日不能亲自送你了,都是你昨夜太勾魂,爷即刻便去,好早去早回!”
“知道了,我又不是孩子,会自己看着办的,你快去吧!”曦儿笑嘻嘻的窝在敖晟怀里,又是一阵娇吟,两个人忘情的吻了一阵,这才松开。
待敖晟走后,曦儿收拾了几下自己的东西,昨夜听闻圣母正好闭关,这岂不是正合她意?
不用辞行,不用看她那张冰冷的脸,曦儿乐见其成的很。
行至冥红的住所处,兴高采烈地上前敲门“兔兔,你在不在啊,我们该启程了,怎么今天你比我还晚啊?”
屋内没有回声,曦儿感到很好奇,稍顷,便听到穿衣服的簌簌声,慌乱之间许是推翻了桌椅,打破了茶杯,乒乒乓乓的好不热闹。
曦儿也不进门,这时候,只见迎面而来的一群白衣侍女,浩浩荡荡的一群而至。
“这不是云姑娘么,云姑娘早啊,圣母吩咐您今日要离开水族,奴婢们引领姑娘下山!”
曦儿瞧了她们一眼,为首的便是那日和她有着矛盾的春兰。
只不过这一群人,少则也有百十来号了,这么多人聚集在冥红的房间外,她们又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这里?
她可算是前脚刚来,她们后脚便迎了上来,曦儿暂且不语,静观发展。
“来的倒是快啊!来送我们,还真是有劳春兰姑娘了!”心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满肚子的坏主意,还指不定想要整什么幺蛾子呢!
“姑娘哪里说得,怎么说姑娘也是我们家少主请来的客人嘛!”
如果她没有将客人两个字着重加深加重了语气,曦儿还真愿意相信她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来送行的,现在看来这女人该不会是对她家的晟晟有点意思吧。
卧槽,兔兔边上有个唐嫣儿,晟晟旁边来个春兰,当她不存在啊!
“还是快点唤醒冥公子吧,眼看都正午了,要是过一会儿下山,就赶不上最近的一家客栈落脚了!”
春兰比曦儿看上去还要焦急,走过来笑盈盈的敲着门“冥公子,该起来了!”
“啊啊啊——”里面女子尖锐的声音惊叫起来,响彻了整个屋子,紧接着,那房间内噼里啪啦,好像是有人倒地,又砸碎了花瓶,还有就是甩巴掌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无论是此时站着门外的曦儿和众侍女,亦或者是来回走路经过的人,都可以清晰的听到,随即曦儿紧张的推开门。
正好和披头散发,将衣衫拢置胸口的女人相撞“啊,怎么回事?!”
曦儿面色一沉,手一把抓住想要逃离的女人,使劲伸手一甩,她忘记了自己体内已经被敖晟注入了内力,下手没有轻重。
那女人被轻轻一推便已经甩出了好几米的距离,摔倒在地上,仰头就是一口血。
“是你!唐嫣儿!你怎么会在兔兔的房间里,这是怎么回事?!”
“云姐姐,呜呜……”
“哎呀,不好了,这可怎么得了啊,你看看这都是什么事情啊,云姑娘,他们两个竟然背着你,给你戴了这么一顶大绿帽子在,啧啧,还真是人心难测啊!”
“就是说啊,平日里看起来挺本分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冥公子呢?冥公子得出来说句话吧,已经把人都给睡了,难不成就这么不负责任了?!”
那些侍女们像是中年大妈似地,别看个个水灵灵的,说起话来,歹毒的很,处处往曦儿的心口戳。
曦儿冷眼盯着此时哭哭啼啼的唐嫣儿,也不恼,安静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那就把兔兔叫来,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有此事,我就替你做主了,让他娶了你如何?”
“啊,云姐姐,不要啊,不要,不用了,我……”唐嫣儿翘起来别提多慌张了,斜眼望了一眼床上还没有动静的兔兔身影,眼底里全是悲凉,既紧张怕曦儿真的过去将冥红揪到她跟前和她对峙,又怕知道了某个真相,她再无脸面在冥红面前抬头做人。
整个人如同枯槁似地跪在地上,颤抖着喊道“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她这样说,曦儿一声冷笑,别过脸对着春兰那幸灾乐祸的脸,说道“你们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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