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那么半秒,左少群绽放真实的自己,这样的话,这样微笑,他第二次看到,记得当初跟陈凯不太熟时,就是这样笑着,陈凯当时见他总是笑着,便皱着眉头笑:“请不必对我笑。”他当时怎么做来着,也是笑着,但很真实。“谢谢。”
没有抱歉,他知道伤害早已给了,再说这样话,只是徒增尴尬。
坐上车子,李彩婍让司机摇下窗口,“谢谢你,能在我的身前停下车,即使是几站无奈下车,我仍是幸福无悔。”
再度愣了那么一秒,他觉得,这个女子,很伟大。“很荣幸能认识你,即使本不欲令你乘下那一列意外停下的列车,对于你的旅途,希望能坐上正确路线的车辆。”
绅士的躹躬,礼貌的笑容,他一直都是她最耀眼的星星。
“祝你和你的另一半幸福,下次再见。”
窗口重新摇上去,黑夜中疾驰的兰博基尼驶向另一个方向,“再见。”都说怀孕中幸福的女人最美丽,虽然不完全,但这是他见过最美的孕妇。
明天,报纸该会印上这一对话和图片吧,很期待呢。
饭厅里左父已经在擦着嘴巴,左母双手环胸头偏向一边目光定着又如同无神任何一个地方。
不顾冷掉的饭菜一口一口吃着,“妈,陈凯无礼,我替他道歉,当然,他本人也会亲自过来。不过你该想清楚,你以前的事与我们无关,不要角色代入般把我们代入某个角色,我们不是在拍电视剧。即使你受过伤,但没人觉得伤害你的人错得天理不容。对于我来说,爱是自私的,就算以伤害他人为前提摄取自己的爱情,我会只认准那个人,所有挡我路的只能被推开……”
从始至终只有一个表情的左母,她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儿子并不是在跟她说话,或者说根本听不见。
“我吃饱了,先走了。”站起来时,椅子因拖离位置而发出刺耳声音。
静寂宽阔的豪宅,只有那一声声皮鞋“吱吱吱”远离声音。纵使灯火通明,寂寞仍是围绕着。
门口,停下脚步放下行李箱,左少群笑得温柔,并没有拿出钥匙,而是轻轻地敲着亮着灯光的公寓门。
“笃笃!”轻声敲门将屋内人的思绪打断,条件反s,he冲到门口拉开门,一脸惊喜地看着门口的人。
张开双臂那一声缓慢的“我回来了”尾音未落便被冲击性的人冲动地扑进怀里。
“欢迎回来。”
动作粗鲁,话可是轻柔得很。抱住他,抚摸着他的头,“久等了。”
第二天,左少群接到左少君的电话,沉默了一会儿便挂了电话。
端起早餐放在桌面,陈凯擦擦手,“少君说什么了。”
起来帮他摘掉围裙,拥进怀里,“他送爸妈上飞机了,妈说:让他回去住吧,那个字是他的,终归不能空了,小羽比较喜欢家里那块空地,喜欢跑着跳着。”
埋头他怀中,陈凯闭上眼睛声音闷闷的,“我们是不是太自私了。”
“呵,爱情本身就是两个人,两个人的东西,怎么能说不自私。只要有你,就已经足够。”
“谢谢你,能为我停留,放弃那一众花草。”
“呃……”
借问一句,为什么最煽情的画面,最动人的情话,最终成为无意中遣责过去的尴尬场面?
你说的地老天荒-君楷
我期待那一刻的飞蛾扑火 [本章字数:1917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06 23:03:31.0]
呵出一口白气,遥望东方那一抹白,冰天雪天的国度,金发碧眼的行人,唯独那黑发黑眸的青年成为一道风景。长相东方的大学生,眼中的忧郁一望而知。忧郁的东方青年,又怎会引不起旁人的兴趣。
身旁人幽默的话语引不起他太大的兴趣,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不知想起什么,微微低头浅笑地说着:“你说的地老天荒。”
雪在下,无休止的盖天雪花在飘荡,飘不到人心。
“周念楷?”
异国他乡,同一种语言叫着自己的名字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人。
微微抬头,那个散发着春日光芒与温暖的男人站在三十米处,整齐的西服,整个人j-i,ng神奕奕。有些迷茫,迷茫的原因,他很想今天得到答案。
“学长,来玩吗?纽约有不少旅行点。”
本就有些内向的男孩如今貌似外向了不少,但是方宏律看到,他只是因为某些东西而改变着。“宁景在这边跟客户约谈,而我这个闲得没事做的下属到处逛。”
透过镜片,那双温暖的眼睛仿佛能看穿所有,在心中狼狈地倒退一步,静止不动地在无意识中低头。
青年失神的很是孤独,方宏律轻叹口气,这样的孩子承受着这些真的很艰难。在想着这些的同时,他早已忘记当初自己比这惨烈的境地。
直到被一只冰凉的手牵住,才愣神般清醒,透过手套传过来的冰冷,令他颤抖。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冷的天,这位学长还能不保暖。
“亲手接触的感情最为真实。”笑笑地答着他眼中的疑惑,还是孩子,太单纯。
周念楷就这样任他牵着,话中内容他暂时忽略,眼中复杂,当左少君说到这位学长时,眼中那么遥远的东西似乎懂了。
左少君说:他总是那么的滥好人,不懂掩饰,这样的性格真的很令人讨厌,单纯到蠢。
每当这个时候,周念楷都会沉默,因为,单纯这么一词,他经常听左少君说着,而对象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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