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一个秘诀,不要脸。”
沈琦浚没好气地接过苹果,拿过水果刀给它削皮:“你这理论一套套的,谁教给你的啊?”
“沈琦浚!我真的很怀疑你前几任女朋友到底看上你什么了?脸吗?”
……
十点左右,沈琦浚回到自己房间,合衣躺在床上。
不得不承认,汝凌有一点是说对了,他的前几任女朋友真的就是纯粹看脸,就连交往,他也只是被沈老爷子赶鸭子上架带着那几位名媛出去吃了几顿饭,最后各自好聚好散。
所以说起来他是交了几任女朋友,但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那连小孩子过家家都算不上。
如此说来,他和那些毛头小子还真没什么区别。
*
晚上,洛清卧室。
洛清坐在床上,抱作一团,耳边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指尖的温热,还有那句:
“洛清,你觉得我怎么样?”
好在那时候她手机及时响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当时的局势。
沈琦浚也没有为难她,考虑到洛爸爸打电话来时的催促,便走了另一条小路,将洛清送到小院门口才离开。
“洛清。”门外洛妈妈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将被子理了理,靠在床上坐好,才若无其事地开口:“妈妈,怎么了?”
房门“吱”地一声全部打开,洛妈妈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你今天在外面走了挺久的,要不要喝点感冒药预防一下?”
“不用了吧。”洛清接过牛奶抱在手里,“我穿得挺厚实的。”
洛妈妈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替她掖了掖被子就要出去,关上门之前终是犹豫着回了头:“洛清,夏弥给你开的药,你要记得吃。”
心口被狠狠一撞,但还是扯出一个笑容:“放心吧。”
等到房门被重新关上,洛清苦笑了一下,转身拉开抽屉,找出了药瓶,而那杯热牛奶终究是摆在床头柜上,任由着热气一点点消失。
随着安眠药物发挥药力,洛清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但是意识却还算是清明,混混沌沌中,她又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自己。
手臂上青色的血管清晰看见,瘦的尖细的下巴上粘着一缕头发,眉头紧蹙着,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多打量打量,自己就被强行拉进了病床上的人身体里。
突然,病房门就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后面还跟着一个男人。
“她后半夜开始发烧,不过暂时排除了伤口炎症感染的可能性。”
“好的。”
回话的男人声音介于成熟与青涩之间,但好在没有像其他男孩子那样的公鸭嗓。
“但是她的情绪不是很稳定,你能联系到她家人的话,尽量联系。”
医生很快就离开了病房,门又一次开了,依旧看不清楚走进来的到底是谁,只听见他开口说:“少爷,我找不到这个女孩子的家人,倒是打听到了您要找的人下落,您看……”
“救都救了,就救到底吧。”
“那小姐的身体怎么办?”
“姑姑找了那么多医生都没有办法,这个老中医要是真有本事,估计按照高人脾气,也不是我们说请就请得动的。”
病房门又一次地开关,洛清只感觉到病床边坐了一个人,下巴上被人轻轻擦过,那缕头发就被拿开了。
洛清努力操纵着自己的身体,蓄力很久,才慢慢睁开眼睛,微弱的目光所及之处,只看见了男人手腕内侧靠近拇指那一边有一个小小的红点。
至此,便彻底失去力气和意识。
再次惊醒的时候,外面依旧是灰蒙蒙地一片,感觉到自己手心全是汗,身体前所未有地疲惫,但是大脑却很放空,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才渐渐归笼。
所以,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洛清才缓缓睡去。
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接起电话就是秦娆活泼的声音:
“小清清,你们去哪里度假的啊,我也想去。”
刚睡醒的脑袋有点发懵,“你又和师兄吵架了?”
那边安静了一会儿,就果断地挂了电话。
好不容易睡过去又被吵醒的洛清:“……”
睡意全消,撑着酸痛的身体坐了起来,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
出来的时候,洛清感觉自己的头疼的快要炸了,翻遍了箱子开始找止疼片,最后才想起来她出门的时候并没有带来。挣扎着捞过床头的手机,强撑着翻出夏弥的电话。
“喂,洛清。”
第一次觉得夏弥的声音那么好听。
“夏弥,我的头好疼。”
“你有没有吃药?”
“我吃了。”声音不可控制地带着颤抖:“可是还是好疼,疼得恨不得死了。”
“不可以的,洛清,你爸爸妈妈在不在?”
“他们在外面。”
“你现在去把门打开,把手机给阿姨。”
“没用的,没有用的。”洛清倒在床边:“夏弥,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我这样的人活着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洛清,你冷静点,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但你再忍一忍,你把我给你开的药找出来,你现在一定还没有吃药,你去把药吃了,乖。”
“吃药?夏弥,我吃了那么多年的药了,我是不是已经产生赖药性了?”
“没有的,洛清,你别挂电话,去把药吃了。”
夏弥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冷静,同时翻出了洛清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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