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想睬我了,却又为何不回庄?你不是恨我残忍,却又为何憔悴到如斯地步?你……”
“不是的!师兄!不是的!”冷雁智连忙喊著。
“否则又是为了什么你要一直躲我?”赵飞英不解。
“这个……”冷雁智百口莫辩,只得支支吾吾地绞著手指。
正当赵飞英牢牢盯著冷雁智之时,船上的雇工敲了门,解除了这尴尬的情景。
冷雁智松了口气。他现在知道被蛇盯著的青蛙,被狐狸盯著的小j-i,还有被猫盯著的老鼠,是什么样的心情了。
到了港,一行人下了船。
港口人潮汹涌,而且多的是清一色服饰的武林门派弟子。
怎么?难道这杭州的仇人,也想效法那泉州的宋老爷?冷雁智偏著头想。
船,渐渐驶离了。
“赵兄弟,你这船是买的吗?”南方容看著逐渐远去的j-i,ng致画舫。j-i,ng雕细琢、清雅而不带俗气,港口的人也见到了,艳羡之声不绝于耳。
“嗯。”赵飞英看著船。“在杭州办完事,我的事就了了。我们回头可以坐这艘船回去。这个季节,走水路会比较快,而且比较舒服。”
冷雁智紧紧捱著赵飞英站著,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著他。
一反之前朴素的装扮,赵飞英为每人都准备了一套华丽的衣服。而穿在赵飞英身上……冷雁智就是看呆了。
“你别一副想当场吃了他的样子。”谢玉在冷雁智耳边说著,当然,冷雁智立刻就脸红了的。
“你!不要这么下流!”冷雁智恼羞成怒。
“嘿!你敢说你没这么想!”谢玉瞪了回去。
“想什么?”赵飞英疑惑地问著。
“没!没什么……”冷雁智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脸。
静静看著冷雁智和谢玉两人,赵飞英还是不了解他们葫芦里究竟在卖的什么药。
放弃。
“把兵器藏在衣服里,我们扮成富商的样子,比较方便走动。”赵飞英低声说著,便领了一干人进了杭州城。
杭州城十年一度的英雄大会在最近的日子就要展开了。
除了选出一个武林盟主之外,最主要是各个门派之间讯息的流通以及交谊。
整个杭州城里,多的是川流不息的武林人士,以及趁机来探风声的商人。
而且,果不其然,对于武林最近出现的一个鬼怪也似的人物,各个门派悄悄的谈论之声也传到了四人耳里。有著绝世的武功,却带著极狠的心肠,福州、漳州、泉州三桩灭门血案都有他的份。众人开始评论起这号人物。
鬼面。
“希望这次选出来的武林盟主有些魄力,把这鬼面拿下了,替江湖除了个魔星。”
“是了,这鬼面作了这么多令人发指的事情,该是要千刀万剐的。”
众人捉是捉不到,然而谈起捉到了以后的处置,倒是兴致勃勃。
冷雁智越听越是心寒,一只手牢牢抓著赵飞英的衣袖。
现在,四人在一家客栈投宿了下来,除了南方容说有事要先离开之外,其余三人正在房外用著餐点。隔壁的两桌都在谈论著对于这鬼面的残酷处置,相对于冷雁智的心惊,赵飞英却是仿佛处之泰然。
“你要吃点什么,雁智?”赵飞英低声问著。
“师兄……我们回房吃好不好?”冷雁智不想再听下去了。这些人把赵飞英形容成跟真正的鬼怪一样,连挖出心肺当场吃了的浑话都说了,冷雁智难过到想拿刀砍人。
“在这里,可以听一些消息……”然而,赵飞英低著头,担心地看了冷雁智一眼。“雁智,你不舒服吗?要不,你先回房休息,我叫他们送饭菜到你房里。”
“不。”冷雁智轻轻摇著头。这个时候,他怎么放心让赵飞英一人在这龙潭虎x,ue。
“我们……这次要找的是谁?”谢玉低声问著。
“章记,章家人。”
章府。
南方容抬头望著章家大门,一脸惊叹的样子。要不是身上穿著华贵的衣服,准会被当成乡巴佬。
敲了敲门环。
“这位爷,有事吗?”看门的小厮问著。
“啊……对!我有事找你们家老爷,可不可以请小哥替我通报一声。”
“这位爷怎生称呼?”
“我是南方容。”
等了一刻钟,小厮出来了,但是表情古怪。
“怎么了?”南方容看著他身后,章家老爷没有跟著出来。
“这……这位爷,咱家老爷说,这给您,请您以后别再来了。”小厮递给了南方容一封封了泥的信。
南方容拆了开,里头是厚厚的一叠银票。
沉默了一会儿。
“那……这位爷,您就请回吧。”小厮准备关门了。
“请等等,小哥。”南方容连忙挡住了门。
小厮有点不耐烦了。
“请小哥再替我传个口信。”南方容带著微笑。
把信又封了,递给了小厮。
“请把这,还给你家员外,顺便请你转告他,家母已然过世。”
赵飞英三人在街上采买一些杂物,一顶华丽的轿子经过了他们身后,周围六个壮汉护著,饶是盛大的声势。
“让开让开!”壮汉吆喝著。
天底下的恶霸都是这样赶人的吗?冷雁智叉著手看著。
“怎么了?雁智?”赵飞英回过了头来。
此时,一个小女孩被壮汉洪雷一般的声响吓哭了,冷雁智一皱眉,正要发作。
“停轿。”轿内的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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