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刚过的时候,就有人陆续放了国雅学院中裴缙护着希蓉的照片,照片上女人几乎被高大的男人完全护在怀中。这下,连那些一直在为裴缙开托的铁粉都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了。
“男神好狠心,竟然让我这个死铁粉被人啪啪打脸。”有人在静默两分钟之后发评,顿时引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响应。
“+1”
“+1”
“+10086”
“男神让我打脸千百遍,我却爱他如初见。”
这个跟评出现之后,引起了许多真正粉裴墨廷之人的会心一笑。
其实这些粉们觉得,不仅是鱼粉是被莫名卷入这场混战的,就连她们的太子也是。
好好的,怎么就疑似“负心汉”了?宋玉依跟她们家男神有关系吗?好像男神根本就没有回应过好吗?
现在莫名其妙地抄袭了,就把自家男神也牵扯上去,也真是够了。
但是有这种理智想法的人毕竟在少数,掐不过气焰腾腾的“阿胶”以及那些总嫌事情不大的人。
网友们因为新出的照片要掐起来时,裴氏的公关已经将那些照片快准狠地处理掉了。
于是这些人的争吵重点,又回到了“沈婊”和“被抄袭”上。
各大小娱乐报,门户网站的记者们也都闻风而动,帝都中央区法院、裴氏、段家、政界地位颇高的段北风,都接到了探问详情的电话。
段北风地位高手段硬,除了那些后台能够撑得起来的记者敢问上一两句,并没有其他苍蝇来打扰。
帝都中央区法院、裴氏以及段家的公关们却几乎接电话接到手软。
而其中,又以帝都中央区法院总法官丁山最为可怜。
裴氏和段家都有公关在那里挡着,而丁山只是一个小小区的法官,可没那么些闲钱请公关,这一下子便不仅被激愤的网友骂,手机也几乎被各种电话给打爆了。
“像丁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只听权贵差遣的狗根本没有资格作为法律的守门人,这样的蛀虫一定要拔出来!”
“这样的人还不知判过多少冤案呢?这样的人也根本没有资格在体制内供职。”
“他手底下冤案多了去了,中央区有个老奶奶告儿子不孝顺,要争取赡养费,但是这狗官收了那儿子的礼,就成了孙子,直接判了老奶奶输。还有王大爷赵大叔……”
“amp;*¥狗@¥屁。”
小张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骂自家总头儿的脏话,额头突突直跳。
丁山却是悠悠闲闲地在办公桌后的躺椅上坐着,看了眼抱着电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小张,慢悠悠地开口道:“看见了吗?这就是一着不慎造成的后果。”
“丁法,那怎么办?”小张是真的被这气势给吓住了,总是忍不住担心下一刻就有纪检部门的人推门进来。
“我判错了吗?”丁山点了根烟,慢悠悠地抽着。
“没有,证据确凿啊。”小张忙道。
“那你害怕什么?”丁山吞云吐雾地说道:“事情盖着的时候,黑白由你说;但是当盖子揭开,那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今天就再教你小子一个道理,临危不惧才是真丈夫啊。”
正说着内部电话响了起来,被丁法招来接电话的小张立即起身接起电话。
预想中劈头盖脸的问话没有砸来,反而是一道富含威严的声音:“丁山,你怎么回事?事情闹这么大也不作出回应,反倒有闲工夫让杨褒来找我们法局?没看你们中央区法院的官网评论区都已经被盖出几座大厦了吗?”
小张忙机灵地讲电话递到丁山耳边,丁山听着对面的话说完,这才道:“这其实是原被告庭外之间的事情,我们也不好回应啊。”
“得了”,对面威严的声音嗔责道:“你不就是等着我这通电话吗?这又不是什么刑事案件,你赶快的,把证据选一部分给公布出来。一定要维护好zf在民众心中的形象,切记切记。”
“我一直不敢忘这一点,做事一向兢兢业业”,丁山笑着说道:“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好,我这就联系原告,与她商议公布证据的事。”
待将电话挂断,丁山对小张道:“你瞅瞅,就这么点儿事。网民吵得再厉害,他也得讲证据,讲道理吧。”
一边拨出原告沈希蓉的电话,他又一边对小张道:“这位沈女士,不是池中物啊。以后不管什么场合遇到,可都得敬着。”
小张忙信服地点头。
能让与被告有利益牵扯的裴氏反过来护着,能是小虾米吗?
……
段南风是在谢舆走后和希蓉一起吃过午饭才被段夫人电话给召到家里的。
电话里母亲说军部里的重要一个人物到段家做客,听说他有从军的意向,便想见见他。
段南风听了自然欣喜,以前他想进军队,完全是一腔热血梦,而现在在这腔热血中多了些更现实的东西。
他想要说话的权利,想要能够保护自己想保护之人的能力。
然而回到家,段南风才发现,军部的重要人物确实有,但还带着一个花儿一般年纪的侄女儿。
段夫人自从明白儿子对和许新晴的订婚极其反感之后,便也不舍得再逼他,跟段先生商量了一下,在与许家交涉了两三次之后就把订婚取消了。
不过即使同意了儿子跟许家的订婚取消,她也是绝不可能同意儿子娶那么一个家世什么都没有的女人的。
因此,段夫人便开始给儿子物色起新的家庭好长得好兼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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