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美人,可没想到,却是这种又可爱又漂亮的小美人,哼,真不愧是常加轻,居然连这种极品都被她收服了。
常加轻看着睁着大眼睛盯着她的沈勿风,笑道,“怎么了?怎么还不睡?”沈勿风眨了眨眼,常加轻蹭了蹭沈勿风,“睡吧小家伙,我在这呢。”伸手,沈勿风自动滚到了常加轻那边,“姐姐,你不可以离开我。”常加轻温柔一笑,“好,不离开你。”只要你在,只要……我在。
沈勿风像只水獭一样扒拉着常加轻的手臂,满足的依偎着常加轻,“……还没洗脸。”所以睡不着。“刚刚不是洗了?”还是她帮他洗的。“可是,可是我觉得脸上黏乎乎的。”常加轻伸手摸了摸,“不会。”还挺滑的。
沈勿风噘嘴,看了常加轻一眼后扭转过身子滚回了原位。
常加轻懵了。
她是……说错了什么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常加轻脸色一黑,“妈,老爸在你后面。”常显面色一变,立即往身后看去……选宁早晨还在为了她昨天傍晚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擅自挪动那盆花的位置而生气,这下可不敢再让他看到她在笑女儿了。
常显长叹一声,更年期的男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你当然说错了什么,小风风是男孩子,而且还是个诚实的男孩子,他说脸上不舒服想要再洗一遍,那你就重新再给他洗一遍不就好了,不管你觉得干净不干净,滑溜不滑溜,总之,你再洗一遍,那肯定就是没错的。”“……”常加轻忍了又忍,憋了半晌,最终还是忍不住地问道“……我还是不明白我有哪里做错了。”
常显无奈,她这女儿,什么都聪明,就是突然偶尔会有少根筋的时候,尤其是在对男人的方面。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她这个女儿,只对自家的男人不懂,对别家的,倒是懂得很。
不巧,她的老爸秦选宁,正好也是这样一个脑筋缺根弦的人,所以至今为止,她这个女儿一直都没有发现过这个问题的存在。
开玩笑,要是她发现了,那还不早就冷箭射翻了她都,毕竟,谁叫你找了一个脑袋缺根筋的夫郎回家呢?
常显抱起脚下夫郎新养实际上却是她在养的爱狗,顺了顺爱狗的毛,是的,你没有听错,那只狗的名字,-o,爱狗。’……“你听我的,甭管什么情况,只要不是在危及生命和涉及财产的情况下,男人,”常加轻盯着常显,“……或者是男孩,只要他说了什么,你照听完了之后再结合实际的情势,照做就是了,毕竟每个男人……或者是男孩,都会有着同样一种心态,那就是——不喜欢亲近之人对他的质疑。”……常加轻受教了。
沈勿风走出门,常加轻拉住他,“等等,领子还没整理好。”沈勿风低着头站住。
将右边细线缝的领子边角弄服帖以后,“……好了。”沈勿风走出去,常加轻又拉他回来,“……勿风。”居然还在生气。
沈勿风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拔拉着衣服,不说话。
常加轻无奈的看着跟她闹小别扭的小家伙,“……中午我有事不能去接你了,你在学校的保安室乖乖等着曾婶,她大概会在你放学前的前十分钟左右到。”沈勿风低着脑袋点了点头。
常加轻瞪眼,有这么气么?
眼睁睁的看着沈勿风上车,眼睁睁的看着车子从她面前经过,眼睁睁的看着经过她的面前时的沈勿风扭过头去的模样,常加轻:“……”真是相当的纳闷。
小家伙每天都要跟她说的话今天没说就算了,关键是……还连听她的都不听了。
胡汜檐端着一篮子簸箕走过来,“小姐做错什么了?”常加轻更郁闷,为什么直接就是问她做错了什么!“……说错一句话,一晚上都没再搭理过我。”胡汜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应该是小姐你没有注意到少爷最近的身体情况吧。”
常加轻转过头,“什么情况?”胡汜檐抖抖簸箕,叫了一声。一个男人跑了过来,“胡叔。”“嗯,你把这个交给老方,让她注意一下这几天都拿到楼顶上面去晒。”“好的胡叔。”男人匆忙跑回。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常加轻眸色一闪,这人……有点像四舅家养的那只黑猪……“……所以才会老是觉得身上不舒服。”“……嗯,嗯?”胡汜檐瞪眼,“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有。”
胡汜檐斜眼,“那你说说我刚才说什么了?”“……嗯,你说勿风的身上不舒服。”“你别跟我说最后一句,我要听你说我前面说的那几句。”“……”常加轻淡淡道歉,“胡叔,我错了。”她刚才,的确是走神了。
胡汜檐哼了一声,傲娇的扭回了厅里,院子里的常加轻:“……”男人,真的是一个不能惹的生物。
瞥了手中的东西一眼,常加轻面无表情。她觉得她真是不应该听从何络的意见买了这个,勿风怎么可能会和她认识的那些男人一样。
然而常加轻错了。
何络果然是比常加轻,要更加的了解男人那么一丢丢,因为沈勿风很开心。
按理说以往沈勿风觉得开心满意的时候,也就是常加轻会觉得开心满意的时候,可是这次……常加轻却觉得很不满意。
至于具体不满意什么……常加轻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就是觉得心里莫名其妙的就有股气,闷在里头出不来。
沈勿风抱着手里的东西爱不释手,玩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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