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开手抱了抱母亲:“我的爱人,可想死我了。”
“咳咳……”不远处传来陆老不满的声音。陆夫人哈哈的笑着,带着儿子坐在沙发上唠嗑。陆淮宁被逼无奈的拉到沙发上,话题永远都没有变过,他的脚趾都能够想到母亲这个时候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一成不变的催婚。
“淮宁,这次淮君要回来,你和你大哥在家多呆几天。”陆夫人刚坐下就开始说,其实她的重点是在后面。陆淮宁挑了挑眉,陆淮君?
陆淮君原本姓陈,名君。是陆老老战友的女儿,不过在一次回家途中夫妻双双坠崖身亡,留下一个出生不久的女儿。那时候陆老和陆夫人悲痛之余毅然将君儿收养为子,不过当时陆淮远和陆淮宁早早的就被送到了远离家的学校住校,所以和初来陆家的小淮君不怎么熟,只是停在知道的阶段。
中间他们与陆淮君接触过几次,不过还不到亲切的地步,最多承认是名义上的妹妹一般。可是陆家二老对这个女儿可是相当重视,陆老为了能让她接受更好的教育,从小就把她送到了国外。
只是陆淮君是个左腿缺陷的人,从小就是。所以走路的时候大部分还是要依靠手杖,因为是单腿天生的原因,拐杖倒是用不着,只是走起路会有一点拿不准重心,但是有了那根手杖,走起来感觉就和常人无益。
“淮君不是有个同学叫……”
“我有点饿了。”陆淮宁见母亲磨磨唧唧的终于到了谈话的重点,他连忙打断转移话题说道。他心里头暗自抚额,爱人的意思明显就是相亲了。正在此时,陆淮远的车已经稳稳的停在了陆家大院,正巧看见马叔开车准备出大院。马叔是跟了父亲很多年的马詹,自打他有记忆起,马叔就没有离开过大院,算起来早已经是一家人。
“马叔。”
他扯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这个时候赶着去哪?”
马詹见到是淮远,连忙打了个招呼:“这不淮君小姐今天也回家么,夫人让我去机场接接风。”
他听了微微一皱眉:“淮君今天回来?”他和淮君已经多久没见了?三年?四年?还是五年?他都数不清了,这个名义上的妹妹,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正式的认过。他眼眉微垂,踏步走进了门。
眼看陆家一家好不容易团聚了,家里上上下下都高兴。陆夫人回头看了一眼悬挂在板墙上的大钟:“淮君也差不多上了机场高速了,咱们先上菜。”
事实上,陆淮君根本就不在机场高速上。她此时已经躺在了冰冷的地上,周围还拉起了一条警戒线。周遭目睹了事件的路人纷纷吓得尖叫声一片,当时只见她从三楼直直的摔下来,有个刚好在她落下那方向的路人径直的被她的摔落吓哭。
马詹闻声到达现场看见陆淮君躺在地上的时候,救护车也急急赶来。他看着被抬上担架的陆淮君,心里头蓦地一惊,双手有些颤抖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陆家电话的时候嗓子干哑的出不了声。
为什么淮君会从上面掉下来?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到那个阳台,三楼是个咖啡厅。据咖啡厅的服务员称可能是坠足摔下来,因为阳台没有栏杆一类的保护措施,只是在边缘上有一层水槽。
梦荣见到是马詹打过来的电话,笑意满满的接起。
“什么?!”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一片,逐渐颤抖的双唇涩涩的说不出话。
在座的陆家三父子一见到梦荣脸色骤变,纷纷转头面色微僵。
“老爷子……快快,快开车去医院……”
她扔下电话就随手抓起挂在座位旁的外套,急忙的催促着陆老。陆淮宁坐着离她近,赶紧按住她的肩膀:“妈,冷静点,怎么了?”
“对啊,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一开口就要去医院。”陆老也随手放下手中的报纸,皱眉问道。
“快!淮君出事了,马詹来了电话。”
陆老一听猛地一惊,面色立马变得僵硬。一言不发的转身将大衣披上,陆淮远见状提脚抢先走出大门:“爸,妈,过来。”他和陆淮宁将二老送到自己的车上,那是一辆军用吉普。路上梦荣的脸色很是不好,双手也因为担心而微微的颤抖,陆老的沉默陆淮远他们兄弟俩都明白那代表这什么。
家里两位向来疼陆淮君,比疼儿子还疼。这头出事了,指不定心里都不知担心成什么样了。“妈,别担心,淮君会没事的。”陆淮宁和梦荣坐在后座,他一手覆盖在梦荣颤抖的手上,一边稳住他的情绪。陆淮远暗棕色的双眸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焦急的母亲,随手默默的加快车速。
到达医院的时候二老几乎来不及缓冲时间,下车就直奔楼上。此时陆淮君已经被送入了急救室还没有出来。二老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凳椅上,梦荣双脚不安的抖动,陆淮宁赶紧坐在她身边:“妈,会没事的。”
陆淮远挪到陆老的身边,爷俩都是保持一语不发,实际上陆老的心里是七上八下,非常的不安。他害怕淮君出一点事,那样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陈扬。陈扬是他的老战友,两人在从军的时候就认识了,后来还被分配到一个室里,兄弟情谊相比亲兄弟。
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灯终于熄了。梦荣第一个冲上去:“医生,淮君没事吧?”
二老的心也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医生脱下口罩,面无表情。
“已经无大碍了。”他刚一说完,二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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