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轻微得几乎能略过,邵泽徽眼睛一亮,还是找到了借口,像一头矫健长豹,跃起长躯进去,手一拉,拉开玻璃门。
浴室里的女孩站在莲蓬头底下,水还在哗啦啦地打,波光胜雪的身体滚满晶莹水珠,沿着缝隙往下滴。
她被突如其来的闯入弄得呆住,身体一偏,还是免不了被他捕捉到关键处。
门口的男人倚着玻璃门:“怎么了?”
丁凝想了半天,才意识到可能自己刚叫了一声……不过脚打了个滑而已。
水声噼啪地打在瓷砖地面,她伸出手臂把他推出去:”没事!”
手一抬起来,两颗饱-满在胸脯前晃来晃去,像个勾引人着去捏爆的气球!
他的强迫症适时地发作。
进来了,就别想那么容易出去!
他把她送过来的手一拽,反手关紧了门,穿着衣服站到花洒下,大力把她架起来,抵到墙上。
水刷刷的打得睁不开眼,她视野一片雾蒙,缠在他精瘦腰后,光溜溜的脊背顶在硬冷墙壁上,擂得很疼箍他脖颈,倾前往他怀里凑,避开水的撞击:“——等一下——等一下——”
她湿发结成一缕缕,洗发露和沐浴乳以及她身上本来的香味,杂在一起,弄得他等不了,奋力耸-腰,去摆脱碍事的裤子,附耳过去沉沉:“洗干净了,可以了。”
猛烈的水柱把他的西裤已经淋得服帖透湿,正好通行。
丁凝吞了一口,不知是唾还是飞喷进来的洗澡水,抬眼:“叫它……别动。”
还在激动地突突跳个不停。他贱精回复:“你自己跟它说。”
-----------以下是重复--------
半月熬过,这天早晨刚起来,丁凝接到郭教授从医院来的电话。
郭教授从来没有通知过自己郭劲安的病况,拿着电话的一瞬,丁凝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不会是郭劲安出了什么问题吧……
那边的声音却很冷静沉着,病人清醒了。
假都没请,跟齐艾打了个招呼,丁凝兴奋地跑去了医院。
住院部的走廊上,郭教授似乎早就在等。丁凝觉得自己有有点孬,到现在还是不好意思跟这老人碰面,可郭教授的态度却显然和蔼了很多,应该是儿子病情好转的愉悦,甚至还亲自开了病房门,带上门一刹,面上的笑意却凝住,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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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修··
☆、59
丁凝还就真的亲自跟它交涉了。
蹲□,她鼻尖快挨上去,又退后几公分,闪着两只乌瞳:“它不听话。”
这种姿态叫邵泽徽真心给她跪了,明知道她是故意,却欲罢不能,还得严肃而衷心地鼓舞她:“继续劝。”
她流利地闪开,装出娃娃音,威胁:“嗳哟,还造反了,要你们听话,脖子还越扬越高!不听话,就砍你们的头哦,我可是公主哦!”也没撒谎,本来就是!说起来也不脸红。
邵小二条件反射地畏缩了一下脑袋。
他终于明白,她就是在闹场子了!再懒得跟她胡来了,蹭蹭一把拎起她。
她正对着花洒,一只水柱直直碰到鼻口里,呛得咳起来,攀住他颈子,他心情陡然是从没有过的快活,哈哈大笑,用大浴巾,把她由头到脚一擦,顺便裹粽似的抱出浴室。
给她准备的房间,她还没进来过,今天,他心愿终于得逞了——噢不是,是得偿了。
他喜不自禁地压住他,伸手去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
丁凝拧住他耳朵:“你早就什么都备好了!”
她还在埋怨,他已经撕开准备好了,停住坐起来。
她懒洋洋平躺着,看着他的蓄势待发就在鼻尖上不到十公分,等他自己解决,还时不时勾起指头,弹两下,看它上下跳,像个慌张又淘气的小男孩,正乐呵着,他已经把她的手抓住,带过来,低低道:“帮它,穿衣服。”
她知道他是来了恶趣味,她偏过头:“不会,自己穿。”
他拽住不放,非要引着她的手套。
他把她腰往上抬,跟自己贴牢,暂停了:“你就像个chù_nǚ。”
这是男人在床上对女人最好的赞美之一,可算不上是对辣文女主的褒奖。
丁凝好胜心起了,眉毛一挑:“你骂我?”抱住他腰的手,把他绷直的脊背一压。
他不知道自己哪儿骂了她,只看见她疼,堵住她唇,镇住她的不适,抬起身,伸手到旁边的抽屉,拿出个白色管子,拇指拔掉盖子,挤出些透明膏体涂了一把,重新缓缓进去。
当和尚当了好几个月的兄弟很残暴。她吞吐着有点吃亏。
他精力旺盛,要不是知道他的年龄,她几乎以为他十八二十,紧绷肌肉压得她快透不过气。
她好像有些明白他想干什么,要不是有那层杀人伞,她几乎就要怀疑他的险恶用心了!
她愤愤推他宽肩,指挥:“出去一点!”
他不怀好意地反驳:“你把我吸得太紧了。”
果然中了自己的担忧,喷薄前夕,她模模糊糊,看见他飞快退出来,彻掉,大力迸发出来。
她尖叫一声,用手去摔打他:“你要害死我吗?”他一把抓住她无力的腕子,衔住她胸前的胀得翘挺的玫瑰色果子,吮得她说不出话。
……
做了两场,他不放过她。
她累了,推他。
今天的郁闷,在他的猛烈起伏中,随着汗液荡了大半走。
邵泽徽也有点疲劳了,却滑下去,亲自看他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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