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场有史以来的双飞大战。
☆、53
邵泽徽懵心了,听不到她喊停,只知道去欺凌她霸占她,叫她陪自己一起生不如死。
进了深山区,进入小路,路面状况不怎么好,公路音乐到达高、、潮部分,他从她的排拒和冷漠得不到乐趣,也濒临绝望和崩溃,沉得发暗的眸一眯,放过了她,把她两条依旧捆绑得紧扎的两臂朝上举起来,头低下,顺着沟壑,用嘴咬开她紧绷的衬衫上两颗扣子,手伸进衣服里。
丁凝感受到这一世从没有过的羞辱。
她哼哼唧唧地又骂:“……变态……大变态……”
邵泽徽被骂得肝火沸腾:“敢拍胸口说你不喜欢?——这样弄你、好不好?这样,有快、感吗?”
丁凝以为已经脱离了男权社会生涯,想不到还是一样,手挣脱无能,音乐把尖叫压盖住,穷喊破嗓子,也不过是给他助兴,只能借身体去抵撞他,却一次又一次把亲自喂到他口里。
他把她的迟疑当成了默认,比刚刚闯得愈加用力蛮狠。
他如释重负地自我安慰,她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禁不住更加卖力,猛兽说情话,吐出来的字又叫人字字报赧:“什么时候都能动情得厉害......”
对征服女人,邵泽徽不爱那些邪魔外道的下三滥手段。
一个真正勇猛的男人,不需要借助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更不需要什么药物绳索,单凭最基本的几个姿势,就能叫自己的女人死、去、活、来,要了再要。
可腿上坐着的这个人把他的思维和观念,全都打乱了。
他继续啃咬他,把她当成个可以折叠的娃娃模型,扭成各种形状,满足自己的咆哮。
在耳膜被兹兹吮得水响的羞愧中,她觉得浑身被发疼,被他捆住的手腕半天举着,已经要断掉,撞过和被他拉过的头皮更是疼得厉害,就像被谁打了几鞭子,四处都积着淤青一样的疼涨酸麻。
他跟前几次完全不一样,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下不了车的!
她不想死在这个破荒山野岭的车子里!
丁凝睫毛一拍,终于掉了金疙瘩,头脑发热,不住尖叫:“二叔,别这样!疼死了!我再也不理别人了!我什么都依您的!什么都听您的!别这样!”
化身为禽的人不停,腾出手,准备要拔皮带,喘着粗气吼:“阿男,开慢点!”
丁凝脑子什么一闪,吸住泪憋着声音:“二叔——干我——”
他一震。
她扭着腰,又拧着嗓子乱喊:
“我就爱男人这样对我——干我——像、像三少那样!”
邵泽徽一个颤栗,一个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制住这不知羞耻的女孩的凄厉浪媚。
要是掐死了还能复活,真想把她活活弄死一百回!
那里像是冬末的雪人,绝无转圜地慢慢消软下去,虽然再没蛮干的趋势,可他还是忍不住,不停摩擦。
最近电视里面放一则新闻,男人残害女友,女友为自保,被捅了几刀子后,躺在献血中恳求男人跟自己做、爱,最后制止了男友进一步的暴行,保住一条命。
丁凝眼下也想自保,他骨子里其实比大男人还要大男人,他讨厌自己在床上太主动,讨厌自己放荡,尤其眼下,他恼怒自己跟别人好,她越要,他越恶心,越排拒!
果然如此,他就是个贱骨头!
算计到了他的心思,她应该高兴,可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自己明明就该是个圆滑的软骨头,按着一向的性子,早就该服软了,为什么这次会倔得像头驴子
她后悔,太后悔!白吃了亏,所以哭得很伤心。
哭得睫毛膏都糊在了眼睑下方,白嫩圆润的腮瘪得像个小老太太,小野猫变成了小熊猫。
邵泽徽却很开心,他就喜欢她什么都依着自己,顺着自己,多美好!
手一松,他帮她解了绳子,系好扣子,放下裙子,除了袜子撕破了无能为力,散掉的头发不会绾,其他一一还原。
吉普经过崎岖山路,车身一个颠簸,把她撞进他怀里。
邵泽徽在地上摸起发卡,伸出手,笨拙地去款她盘在颈边的乱发。
丁凝被他折腾得没了劲,清凉油也快散尽了,一腔后怕还没消停,被他一挨,一个惊颤,顾及不上腿中间搁着个硬、挺东西,立刻两手勾在他脖子里,抱住他腰,酥烂着身子,默默制止了他的行动,趴得死死,阖着眼,舌尖吐出一小半,吊死鬼似的呼气。
邵泽徽胸前被她靠得一热,野性子又挑拨起来,原先多半被她主动牵引,这次玩出乐趣,不想轻易喊停了,把她手一抓,拿起来。
丁凝一个灵光睁开眼,缩手:“又干嘛?”
邵泽徽拔掉碍事的束缚,,熨滑西装裤滑到窄腰下方两寸,把她绵软小手按在上面,气喘如牛地命令:“快点!”
还没等她手动,他已经迫不及待挺腰在她娇小的掌心撞来撞去。
临到最后关头,她感觉他快了,还是忍不住哭着勾指,在上面狠狠一掐。
邵泽徽知道她使坏,薄弱时刻不能作为,眉毛一皱,疼得抱住她的头,摁到腹下,发出一股叫她听得心慌的哑吼,脊背一直,弄得她一手的黏糊。
他舒爽到枕臂叹气。
她黯下了脸,眼皮子突然撑不住了,有什么掉了下来。
他半合眼缝,喘着休息,看见她披头散发着,肩膀在抖,突然心跳得慌,愉悦之后大汗淋漓的额头像是被泼了一道冷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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